让你一招:宝贝,这……
让你一招:唉,啥也别说,咱倾家荡产也得给孩子治!
人生一串:……
人生一串:想吃什么,说,都给你买。
香辣鸡米花:请问我是绝症了吗?
香辣鸡米花:[图片][图片]
香辣鸡米花:眉毛明明平了点!看不出来?
我捂住嘴,生怕自己啜泣出声。
山鸡妈妈把网上找的、私下听的方子全在孩子脸上使,不见成效。山鸡妈妈快哭了,她伤心起来和山鸡一个样,都皱着脸皮,眼珠子像梅子糖,看得人也心里发酸。
我安慰阿姨,福至心灵想起柴胡临走那一说。
病急乱投医,不投一投怎么知道。
联系柴胡看看。
山鸡先前还怀疑别人是不是图他钱,现在他巴不得,能治好钱算什么。
他不好意思找人家,鸵鸟一样躲着,加上说不出话,更有由头,连滚带爬把事儿踹给我。
我与柴胡无私交,第一次聊天因为山鸡这脸,他要脸,我作为兄弟得争一争。
好在柴胡是个热心的,听我说明来意很快告知医馆地址,顺便给病榻上的山鸡发去鼓励,附带一个毛茸茸表情。
柴胡外表精致,贵气逼人,看着相当不接地气,按理说是该有些架子做派的,但他实际真挚热忱,人不错。
我以往与他交集不多,印象不深,如今是真正欣赏起来了。
先不说他推荐的馆子如何,有个门路多点希望,试试,万一呢。
山鸡出院,转去博大精深的中医。
他课业不断,照片一直发,过了小半个月,肉眼可见长好许多,看来属实有效。
我循着柴胡给的地址,开车到医馆门口。
中医馆规模不大,招牌是木头,繁体字写着什么什么堂,有点假冒伪劣,不像好货。我没仔细看,满心挂在山鸡身上,直接推开了玻璃门。
迎面扑来一阵苦辣发涩的中药味小风。
门内空间很大,绿帘子藤萝一样一串一串,隔开相邻的小床,我朝里走,算着床位,进门倒数第三张床……
山鸡在床上盘腿而坐,瘦小的窄背对着床尾。
我拍他后心。
山鸡脸上坑坑洼洼遍地银针,随着转头动静,稻田里麦浪翻滚似的。
给我吓得。
不知银针定了哪些穴位,山鸡好似世外高人,周身散发若有似无的禅意。其实尽装逼。
有个穿麻布衣裳的中年男人过来拔针,给他除去脸上盔甲。
山鸡把脸清空,比之前好大半截,摇摆仍有些歪的嘴:“是不是好多了?”
现在他能完整说话了,嘴不漏水不漏气,上牙差不多对齐下牙。
我把他拈过来左右打量,不错不错。
山鸡感慨:“这家店太牛逼了,而且因为小柴胡还给我打了对折,我可真想给他磕头啊!”
“是该磕两个。”
山鸡拉着我,情绪激动:“而且你都不知道!他每天都来看我,要不是不可能,我都要觉得是在追我了!”
确实不可能。
我再度想起柴胡那个传闻,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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