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他已经因为体内抽插的几根手指猛然加速而惊叫出声。
贼人知他指桑骂槐,暗讽自己德不配位,听见他惊叫,便抽出冲刺的手指,把他浑圆的雪白臀丘拍得一颤,哼笑:“恃宠而骄,不知好歹。真是狗咬吕洞宾。”
说罢便解下自己的亵裤,胯间此时已涨发疼发烫,浑似烙铁,戏谑道:“既如此,那便好好咬咬我吧。”
肉龙一时畅快入洞,得了趣,飞快进进出出,只将人欺负得身体发软,不得不跪伏在灵位前,双掌撑地,承受着身后猛烈的疾风骤雨。
贼人猖狂,俯在温恕身后,径自解下他左手手腕上的长串佛珠,虚虚套进他洁白修长的脖颈上。
贼人本就伏在他身上,臀部猛烈地冲撞着,鞭挞着,佛珠一圈在他脖颈上,更像是在广阔无垠的原野上驾驭一匹银白色的汗血宝马,佛珠便是缰绳。
温恕的墨色长发凌乱披在莹润的脊背上,欲盖弥彰地遮掩着那座起起伏伏的臀丘。
这贼人被这美景冲击得心神一荡,于是略微施力,将佛珠轻轻往自己的方向一扯,迫使他转头凑近自己。
贼人先是试探性碰了碰他的唇,舌尖兜转几圈,便探进他口中,时而吮着他的舌头,时而勾着他的舌尖共舞,时而模仿身下抽插的频率,在他口中进进出出。
温恕心中难堪,上下失守,湿润眼睫的春意、越发冶艳的眼尾红痣将他肉体上的乐在其中出卖干净。
他下身软肉艳红得像能勾人性命,不住吐出淫液靡靡,滴滴答答落在地上,上边也被另一个人的舌头搜刮得合不拢嘴,涎液不断沿口腔流出,把交合中的两人都黏得更密不可分。
肉柱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抽送加快,力气也变大,发疯了似的碾磨着洞穴里的敏感点。
温恕的呻吟被撞得越发破碎,跪在蒲团上的膝盖被磨得发麻,支撑着跪伏的身体的双手也渐渐无力。
终于,随着最后一记大力的撞击,一股暖流被射到温恕身体里,他的双手实在支撑不住,整个人便往前趴下。
时值夏夜,却是雨天,地面也微微带了点凉意,温恕胸前刚被人用力揉搓的鲜红茱萸被这凉意一激,既觉刺痛,又生出了痛意被镇压的舒爽。
他口中发苦,不住暗骂自己身子的淫贱。
身后的贼人还未将蛮横横贯在他身体里的凶器抽出,只是略微失神地听着他的喘息,欣赏着他随喘息而连绵起伏的脊背,那像重峦叠嶂,引人入胜。
或者是请君入瓮,专抓一个窃玉偷香的贼。这贼人的大掌在那道珍珠般的脊骨上流连,漫不经心地想着。
贼人将身下粗长的巨龙缓缓抽回,洞穴里的白浊随着他的动作流出,溅到地上、蒲团上、贼人整齐的衣冠上。
“久闻崔夫人信佛。”事后的嗓音低沉暗哑,却带有几许慵懒,引人遐想。
这贼人可惜地看了一眼滴滴答答流出来的浊液,便把先前缠在温恕脖子上的长串佛珠收回,圈在虎口,用拇指和食指挨个捻过佛珠,像寻常礼佛人。
接下来的动作却于佛大不敬。
这人慢条斯理地,就着白浊的润滑,将手上这串佛珠整串送进了湿软得一塌糊涂的洞穴里。
佛珠虽不大,却胜在长串,塞满了整整那一处洞天福地。
温恕的身体还在高潮的痉挛中,余潮未褪,又猝不及防接纳了新宾,腹部饱胀,他想动一动以缓解不适,身体里的佛珠却微微移位,按摩着他的洞穴,令他感到一阵阵直冲天灵盖的酥麻。
方才在温恕身后逞凶斗狠的那人欣赏这风光无限,却嫌不够,饶有兴味地低声道:“传闻,这佛珠是崔大人磕了山上九九八十一个台阶,才为夫人求来。
“夫人如今却戴着它,不知廉耻地在人身下婉转承欢,娇喘微微。”
那人用胯下将温恕身体里的佛珠顶深几分,恶意道。
“往后夫人再戴着这佛珠,想起的可还是先夫?”
“是佛?”
“还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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