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英锐慢条斯理,取了方才拿过来的匕首,拔出刀鞘,用刀面有一搭没一搭地拍在他身上。
温恕被这凶器的冰冷一激,却又因为其锋利而下意识屏息,心跳纵是怦怦乱跳,身体也不敢乱动分毫。
崔英锐玩够了,便用匕首一刀一刀,从上而下地轻轻挑破里衣。
刀尖危险地游走在皮肤边缘,若即若离,温恕恍惚有种自己正被开膛破肚的错觉,心跳几乎静止。
身下却很诚实地翘了起来,身体里的蜜液也在疯狂分泌。
他的里衣被裁成无数条碎步,要掉不掉地挂在身上,对人发出欲语还休的邀请。
崔英锐玩够了,终于结束这漫长的折磨,开始下一步的动作。
他用一条短绳将温恕已经发胀的孽根紧紧缠住,不留丝毫余地地打了个死结。
温恕的东西本就在胀痛,又被紧紧缠住,登时又痛又痒又麻。他不自觉地蹭着身子,想要更多,瘙痒却越来越厉害,只得无助地默默流泪。
见到此情此景,崔英锐满意地笑了,却仍然不肯放过他,低笑道:“别急,还有花样。”
温恕身子一抖,分不清是恐惧还是期待。
却见崔英锐拿起一根小软鞭,稍微用力地对准他乳头一抽。
他身子弓得更厉害,眼神迷离地惊叫:“啊!”
像一片被秋风摧残的落叶。
疼痛过去,却是更大更空虚的痒意。
蜜液在分泌,唾液在分泌,他的口却越发干了。
崔英锐鞭鞭不留情,却精准把握着力度和时机,既不太重太快而只有痛,也不太轻太慢而只有痒,刚刚好能不断引起他的欲求不满,使他整个人被空虚填满。
温恕身后瘙痒不断,身前却因为不断发胀而被箍得越来越紧。
这似乎成了崔英锐给他下的紧箍咒,他则像他手下的困兽,只要欲挣扎,必被不断收紧以致窒息。
他心中默念丈夫名字和三纲五常,竭力隐忍,却似乎适得其反。
崔英锐却悠闲地欣赏他因他挣扎的模样,像一只野兽虎视眈眈。
哪怕他胯下其实也硬得发疼,欲火焚身,也非要拉他共同在欲海中上下颠簸、沉沦。
他下手极有分寸,不仅把握着时机和力度,还把握着下手的位置。
不光是艳红的乳头、遍布红痕的胸膛和小腹,原本雪白浑圆的可爱臀丘也被他用手或者用软鞭抽得发红,颤颤巍巍地在床上抖动,楚楚可怜。
他伸出手,爱怜地揉了揉那发红的臀丘,像在揉一个小孩子的头。
此刻温恕全部意志用于抵抗身体的淫意,浑身发软,一阵风吹到他身上那些红痕,都能抖个不停。
看出他再无抵抗之力,崔英锐便将他脚腕处束缚的软绳解了,往他腰后垫了个软枕,犹嫌不足,还将他两条腿曲起,让那姣美的、不断吐出蜜液的小穴风光大敞。
崔英锐伸出手指在那软烂的小穴附近稍微碾磨了两下,那穴口便饥渴地收缩,企图吞吃他的手指更多。
他却毫不留情地抽走手指,毫不顾忌依依不舍挽留他手指的小穴,信手将手指上沾染的蜜液在温恕艳红而饱满的嘴上涂了两下,便稍微用力地按了进去,直按到他齿上。
崔英锐调笑:“你淫液流个不停,别浪费了,尝尝味道如何?”
温恕早无力回话。
崔英锐手指转而掐住他下巴,低头伸出舌头在他唇齿间大摇大摆地搜刮两下,啧啧称奇:“味道不错。但你嘴明明吃起来这么软,为何又这么嘴硬?”
摇摇头,又自己接茬:“不行,还得多打才能听话。”
于是用软鞭抽那烂红小穴。
那烂红小穴脆弱,冷不防被抽,立刻收缩,颤颤巍巍分泌出更多蜜液自保。
它的主人身子也止不住地颤抖,喉间发出隐忍却婉转的呻吟:“呃啊!”
如果不是身前玉茎被缚,此刻必然已经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