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如此,温恕臀下的床单也已经湿了一片,黏黏腻腻。
此刻他玉体横陈,破布条与红痕在他原本莹白无瑕的身躯上纵横交错,像雪里红梅独立风中,生生激起人更强大的施虐欲,越发想将这枝头梅花攀折在手,任意赏玩。
崔英锐强忍胯下快要爆炸的胀痛,下床端来快要燃尽的蜡烛,在温恕胸膛上方,微微将蜡烛倾斜。
哒。
火光受惊似的一颤,发烫的烛液便滴在他胸膛上,惹起一声惊叫。
待他缓了片刻,崔英锐才又下手,将那烛液滴在他身上。
温恕蜷起身子欲逃,却被人一手捉住两只脚踝,禁锢在原地,动弹不得,只得生生受了这烛液在他身躯上一朵朵绽开。
蜡烛将将燃尽时,温恕明显松了口气,身躯放松下来。
崔英锐见状,挑了挑眉,手却不知疼痛般掐了那苟延残喘的烛火,然后往他身下蜜穴探入。
刚被烛火灼烧的手指发烫,一路流连进蜜穴深处,似乎沿着那蜜穴点了把火,直烧得人不断扭动,想要逃开,蜜穴却将手指缠绕得更紧,吞食得更深。
几根手指在主人的指使下就着这润滑进进出出,拔出来又冲进去,带出的粘液沾满了手指,直看得人脸红心跳。
最后若不是那紧致甬道分泌了太多蜜液,实在是滑,那手指也未见得能从那紧紧绞着它们的密道中成功抽身。
崔英锐坏心,趁着温恕神色迷离地全身心沉浸在身下手指的抽插时,猝然拔出,又执起那小软鞭,恶狠狠抽了几下可怜的小穴。
温恕直喘,嗯嗯啊啊个不停,雪白的长腿也忍不住绕上崔英锐的腰身。
崔英锐被这呻吟勾得心尖发颤,一把将自己衣物解了,放任胯下巨龙翻腾入海,在海水里扎个猛子又冒出头来,与那咸腥海水嬉戏个不停。
不知多久,崔英锐抱着怀中温软娇躯泄了身,亲昵地吻吻身下人的红唇。
温恕还在高潮余波,神智恍惚,被这种温存打动。
视线朦胧中,他将那一张与丈夫足足有七分像、却年轻了将近二十岁的的英俊面孔错认,主动探头去吻。
两人唇齿厮磨,崔英锐正为他的主动心下发软,想伸手帮他解了一直束缚玉茎的软绳。
却冷不防听到他在唇舌交缠的空隙中的喃喃:
“夫君,我好想你。”
崔英锐嘴角发出冷笑,又将他翻来覆去弄了好几轮,直把他的继母奸得无力呻吟,才大发慈悲,逼着人睁眼看他拿匕首割断软绳的场景。
温恕眼睛挂着泪水,口角流着口水,身上沾着不知什么水,本来已被后穴不停的高潮弄得很疲惫,却忽见这一幕,登时吓得魂飞魄散,立即回过神来。
刀尖冰凉的触感让人不由自主屏息凝神,不敢妄动,他的心提到了最高点,在软绳被割断后很久,终于缓慢回落。
身体在这种极度的恐惧中却获得了快感。
身前的玉茎缓缓抬起了一点点头,可怜兮兮地抖动着,却因为被束缚太久,什么也射不出来。
身后的蜜穴倒是很诚实地淫水涟涟。
崔英锐不顾人死活地提枪就上。
他是武夫,发起狠来极其厉害,干得温恕像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摇摇晃晃,几欲兜头坠海。
他边干边不断逼问温恕在干他的人是谁,似乎要从这种行为中获得某种满足感。
不知埋头苦干多久,天空泛起鱼肚白。
在床的最后一声嘶哑的吱呀声中,继子射在了继母温软的甬道里。
而继母射无可射,玉茎顶端吐出一阵阵的液体,将床单略略染上了腥臊气。
原来继母被他的继子,操干得失禁了。
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温恕似乎听见一声带着不甘的诘问:
“最先遇见你的人,明明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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