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来得及?”“不好!”
失去灵气的承托,宁风徐徐落下,在这个过程里,他犹自保持着双臂张开的姿势,一声大喝:
“什么叫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都能特意不突破在这等着我,忍了那么多场最终把我阴成这样。
“宝玺,算你倒霉,哥真不是有意要阴你的!”
猛地,一摇!
落地的一瞬间,宁风就势握住了荧惑旗。
“我去!”
宁风仰天长啸,整个人浮空而起,无数的天地灵气从他周身百窍涌入,如无数只的小手,生生将他托得飞起。
议论声中,所有人心中都在冒出一个疑问来:“宁风这是专门为了阴宝玺一下吗?”
众目睽睽之下,灵气漩涡不住地重演着膨胀,收缩;再膨胀。接着收缩的戏码,不知道有多少天地灵气借此涌入到了宁风体内。
天光散开,宝玺整个人都不好了,胖嘟嘟的手指摇指着宁风,看那神情都要哭了。
“宁风就是玩出什么样又如何?他的太阳神光划破这段距离的时间,恰恰好追我不上。”
他受不得这个。
“大不了一个平局,哥跟你耗上了。”
从头到尾,一个呼吸的时间都不到,弥漫半个高台的灵气漩涡为宁风一吸而散,他整个人全身上下都在泛着毫光,仿佛吸入体内的灵气充盈得要将自身撑爆了一般。
那要是故意的呢?我还活不活了?”
“喝!”
“宝玺这下被阴了。”
高台上,更在数丈高空处,卷起的荧惑星力如大浪拍打在礁石,豁然溃散开来。
这个疑问刚刚浮现出来呢,台上又生变化。
“算尽有无又怎么样,算得越准,死得越惨,现在的宁风跟上一刻的宁风完全是两个境界,他怎么把握得准,死定了。”
宁风耸耸肩,摊手:“你要不信我也没办法。”
“宁风这分明是扮猪吃老虎!”
一道细得连小指头粗细都没有的太阳神光,从八门金盘中迸发出来,直奔宁风去。
几无先后之分,一道天光降落下来,生生把宝玺从金门崩溃卷起的风暴中扯出来,天光只要晚上那么一个刹那,宝玺一身肥肉非得被空间的乱流扯成肉酱不可。
“不对!”
这才控制住了突破出期体内对灵气的饥渴,生生将原本马上会到来的突破,压到了现在。
宁风这是在高处,在突破中,不然妥妥地回答:“我这是为了出风头吖!”
“嗤!”
“有鬼?!”
“吓人好玩吗?”
在那里,一道金门从无至有地浮现出来。
宝玺心中咯噔一下,立刻察觉不对,往后一步,退入金门当中。
上至神宫九脉山主,下至亲传弟子们,或是摇头,或是直接脱口而出,既有不解,又想破口大骂。
风,越来越大,越来越烈,蜂拥而至,在宁风周围碰撞着,卷出一个灰色的漩涡,并在不住地吞噬着、膨胀成。转眼间成为涵盖小半个高台大小。
霎时间,荧惑星力从天而降,十倍浓郁之前,汇入弥漫在高台上的荧惑星力海洋里,一如在汪洋中卷起了一道滔天之巨浪。
“总算……”
宁风抬头望天,但见得白云飘飘,聚散间,怎么看怎么像是一颗破障丹形状。
“曾醉墨、宝玺,都败我手,前三再无障碍,破障丹妥妥可以到手,父亲大婚的聘礼算是有了。”
“整个人都轻松了呢。”
宁风浑身轻松之余,完成第一个目标外,脑子里浮现出来的却是天云子之前所说的话。
“本代首席吗?那个好处到底是什么?值得师尊假痴不癫地为我争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