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鼠老巢中,一处宽敞的老鼠洞中。
“轰隆隆”声响,大门紧闭,一群披挂老鼠抱头鼠窜而去。
刚刚那个侍寝话题过后,他们的彻地鼠爷爷就浑身冒着冷气,无论谁问话都是冷哼一声,眼睛看过来就跟死人一样。
他们全给吓住了。
大门紧闭,他们一边走着还一边议论纷纷,怀疑彻地鼠是不是给伤得不能鼠道了,要不如何这般狂躁地拒绝了头领好意?
越是这么想,他们跑得越快,那个不能鼠道不需要小妞,不代表不需要他们给打个牙签祭个五脏庙什么的。
耳听着脚步声远去,一直紧绷着昂首挺胸抬头阔步的彻地鼠,总算放松了下来。
“开什么玩笑?”
前方十余丈外地方,两只披挂老鼠拄着兵刃,脑袋一点一点地打着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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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风凝神望了一眼地上地图,尤其是那弯弯曲曲的老鼠道,确认记得清楚了,方才伸脚一抹,将地图从地上抹去。
“招一群母老鼠侍寝?那还不被啃成了骨头?”
“敢情还睡着呢。”
“这活儿真不是人干的。”
这些宁风一扫而过,没有耽搁什么时间,径直到了洞府后面。
“不然要进得这老鼠窝,尚得大费一番周章。”
话说这头呼噜声再起,那头宁风啧啧有声,赞叹不已。
两只老鼠左右看看,没有动静,不到一个呼吸时间,呼噜声又响起来了。
“呼~”
宁风对他刚才表演很是满意,自个儿夸奖了一番。
宁风看到这一幕本来咯噔一下,不曾想距离太近,两只老鼠呼噜声此起彼伏的想听不到都难。
宁风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悄无声息地闪了过去。
宁风摇头失笑,直起身子,轻轻一推将大石门推出一条缝隙,旋即闪身入内。
洞窟当中,徒自留下死不瞑目的彻地鼠孤零零地躺在那里,说不出的凄凉。
门外,两只慢半拍的守门披挂老鼠猛抬头,似乎这时候耳朵才把听到的声音传入脑子里,将他们给叫醒过来。
穿过两只守门老鼠,只见得他们耳朵随着宁风走动而变换着方向,似乎是听到了最轻微的脚步声。
果不其然,戏肉在这里呢。
这些藤条不知道是什么植物,明明离了水土,偏偏翠绿如精心雕琢之上等翡翠,犹自在散发着清新的草木味道。
“彻地鼠好歹也是通天鼠表哥,听说他正在养伤,通天鼠该不会硬闯才是,等他发现问题不对,我早就跑到南疆去跟大部队会合了。”
沉甸甸的触感让宁风心中大慰,这是不虚此行的分量。
“通天鼠,算你倒霉。”
名为搀扶,实则引路。
时间,在迷宫一般的老鼠洞里静悄悄地流逝。
“小挪移幻法,用在这里真是恰到好处。”
“你一辈子的收刮,今天改姓‘宁’了。”
宁风哪里耐烦一件件地收取,径直取出海纳百川袋,袋口向下,然后衣袖猛地一拂。
宁风自个儿都给这个念头逗笑了,浑身轻快地将门推开一条缝隙,见外面无鼠,连忙闪身出去。
在他们身后,一扇大石门掩着,连条缝隙都不留。
不容易啊,通天鼠躲这多年,老祖宗近在咫尺守门的哪里有得偷懒,好不容易逮到通天鼠出门机会,还不偷懒个够?
宁风目标达成,扭头正要走呢,眼角余光看到地上堆得跟小山似的财报,古董阁上不明用途的诸般东西,心一横,止住了脚步。
老鼠洞里情况宁风不知道,来过的彻地鼠却当是晓得的,为了怕露出破绽,他只好让一众披挂老鼠搀扶着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