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这么拐弯抹角的,不像是你啊!”北辰傲扶额催促道,还真不习惯她那绕老绕去的说话方式——那语气里,明明有目的,还这么绕着,不累吗?
“嘿嘿,”燕莲望着他眨眨眼,一脸无辜的说道:“你说,你娘跟你大哥甚至整个北辰府的人都不愿意我嫁给你,可我呢,性子却偏偏却不喜人家对我指手画脚,人家越想让我怎么样,我就越不想顺从……所以呢,我觉得咱们成亲的银子该从北辰府出,才是最好的!”
“呵呵……,”北辰傲一听,立刻笑了。
这个小心眼的小女人,竟然还嫌不够,还想往娘跟大哥身上火烧加油呢。
“怎么样?”燕莲坏坏的眨眨眼,挑眉问道。
“我是乐意的,只是……北辰府的银子,不好拿吧!?”北辰傲心里想着,这个小女人是想把娘气的跳脚吧。
“只要你不心疼就行,”
挑眉,眼里闪过不悦,伸手掐住她的小蛮腰,抵住她的额头,不高兴的问道:“我就那么小气吗?”整个战王府都听她吩咐了,他还会在乎北辰府吗?
这一下,轮到北辰傲脸红加无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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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拿药去,”家里总有人受伤,所以燕莲去京城的时候,买了一些外敷内服的药,都是治跌打损伤,化瘀散热的。
“文博说,大哥大嫂为了治他的伤,了不少的银子,家里过年都没钱了,不能委屈了爷爷奶奶……,”应祥林被方氏扶着,坐在椅子上,那样子僵着,好像别的地方也有受伤的。
她希望虚伪贪婪的朱氏能更贪一些,这样的话,自己才有名目找茬,不是吗?
应翔安跟应祥林去给朱氏说年礼,准备的东西还算是客气的,有鸡有肉,有有干果,还有两匹布料,这年礼在村里算是头一份了。谢氏跟方氏的打算是不想在大过年的时候惹不高兴,客气一些,也能堵住朱氏的嘴。
“四叔,这腰伤可大可小的,万一伤到可就是大事了,”燕莲看他在大冬天的,额头上出现了密密麻麻的的冷汗,就知道他伤的蛮重的,就立刻说道:“文杰,你驾着马车送四叔跟四婶去城里瞧瞧大夫,”
“是吗?”语气是质疑的。
“你们的爷爷是觉得年礼少了,可你们奶奶……她要我们给银子,否则过年就一家一个的来我们两家过年,我没同意,她就尖着嗓子骂人,还打了我们一巴掌,把衣服都撕破了,”应翔安知道事情不说清楚,肯定会闹的更大,就扯着嘴巴忍着痛说道。
在燕莲的坚决之下,应文杰很快就送了应祥林夫妇走,那应燕春则留在燕莲家里。
他在应家根本没有什么架子,对他们更像对待自己的亲人一样。只要对燕莲好的,他都会接受并且关心。
可是北辰卿不一样,他不但认识自己,自己还帮过他几次呢,可每一次帮过自己,这个没良心的男人就忘记了,还对自己落井下石,她实在难以忍得下这口气。
“好了,爹跟四叔都没事,就别再问了,”应翔安沉默了一下后,算是默认了。但他也了解自家闺女,就忍着嘴角的疼痛劝着说。
“他是你哥,不是你爹,”被他的气息缠绕着,原本的怒气也少了许多,但还是有不满。
“唔……,”这么大的诱惑在,北辰傲要是错过,那就是傻子——至于她的怒气,还是让大哥来消除吧,至于他,先灭火再说。
“好,”应文杰一听,立刻站起来说。
“我知道,”燕莲轻轻的回答着,想着这件事,该怎么解决才好。
“嗯,”谢氏也不僵持,她心里明白,就算是朱氏跟应根民打了自己的男人,她也没有法子去说什么,毕竟他们是长辈,就算是心里充满了怒气,也得忍受着。
“那样的年礼,还少吗?”方氏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话里满是委屈。
“太欺负人了,”谢氏看着马车送走了应祥林夫妇后,就抹着眼泪委屈的跺着脚哭诉着,心里的苦涩,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娘,外面风大,先进来吧!”燕莲知道她情绪大,就搀扶着她劝着说:“四叔会没事的,你别太担心了,还是扶着我爹去休息一会儿,”
“没事,衣服穿的厚实,”应祥林为了不让众人担心,忍着疼痛说道。
可是,她们忘记了,朱氏的心就像个无底洞,越对她客气,她越会叫嚣。
“一家一个?”谢氏一听,忍着怒气冷笑道:“大哥家呢?老大养老,得的家产最多,不是吗?”当初分家的时候,她可冷酷着,一心想要依靠老大家。如今,老大家的都毁的差不多了,她就把手伸到他们几家了,想的可真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