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家,除了大伯之外,没一个好东西。做人不检点就算了,还成天弄些阴谋诡计,没个安心的。“天,”方氏看到自家男人脸上的红痕后,惊愕的手都抖了。“这……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会受伤的?”那红痕就是一个巴掌印啊!
清雅的带着泥土的清新味道围绕在北辰傲的鼻尖,让他伸手抱住了她,唇在她的脸上轻轻的蹭着,有些无奈的道:“他这辈子都被北辰家的家规跟责任压住,连挣扎都不敢……说起来,还是我比较幸运,因为不是老大,所以活的比较自在一些……,”
见他们受伤了,原本在后院忙着的方有占跟应文杰在听到应燕秋的喊叫声后,也急急的回来了。
看到应翔安两兄弟那狼狈的样子,燕莲的双眼眯了一下,知道老屋那边的人,又不得安宁了。
这件事,可大可小。要是应家老屋那边的人有自知之明,那事情就会化小……可若是他们没有自知之明,那这件事,就不一样了。
“为了什么?”燕莲很冷静的问。“嫌弃年礼少了,还是觉得年礼多了?”答案,恐怕是第一个吧!
“是又怎么样?”燕莲伸手环上了他的脖子,仰着头,踮起脚尖,马马虎虎的跟他平视着,娇嗔的抿抿嘴,充满诱惑的问道。
“他们说什么了?”应文杰怒气冲冲的问道。
“四弟,是不是刚才娘拿扁担打到你的腰了?”应翔安一听,立刻焦急的问道。
“是啊,是谁打的?大过年的,怎么好意思动手呢?”应文杰看到自己父亲被打,眼都红了。
“四叔,你的腰是不是不舒服?”北辰傲眼尖的问道。
不管大家怎么会,应翔安跟应祥林都保持沉默,对谁动手的事情,都一言不发的。
“怎么回事?”当谢氏跟方氏在院子里陪着晒着太阳的应燕秋聊天,实儿在一边扎马蹲,燕莲跟北辰傲站在一边看着,对实儿进行指点的时候,看到应翔安跟应祥林两兄弟狼狈的回来,身上的衣服都破了,谢氏就一个惊愕的站起来质问道。
“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北辰傲见燕莲的脸色有些难看,就轻声的提醒道。
“大哥不在家,文博跟大嫂他们在,”应翔林苦涩的说道。
大家见状,都疑惑的看着,心里更加疑惑了。
分家时候的委屈跟无助,还在他心里萦绕着,想着如今苦尽甘来,日子好过了,就想好好孝顺一下爹娘,没想到会受到这样的对待,让他的心再一次的冷了。
“是爷爷奶奶,对不对?”唯有长辈动手,爹跟四叔才保持沉默,免得人家说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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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都破了,这衣服也一条条的,快去换件衣服,”谢氏心疼应翔安受伤,急切的说道。
“北辰傲,我讨厌你哥,”伸出舌头,轻轻的添了一下他薄薄的唇,有些恼恨的道:“好歹,我帮他解决了大问题,他竟然让你大嫂当坏人,还是不是个男人呢?”北辰老夫人跟北辰家其余的人对自己有意见,那无可厚非,因为人家不认识她。
“别,燕莲,大过年的,看什么大夫呢,晦气着,”应祥林忍着痛拒绝道。
“还没过年呢,忌讳什么呢!”燕莲忍不住的反驳了一句,被他打败了。疼成这样了还忍,等忍到无药可救了,才知道后悔。
暧昧的气息喷在燕莲的脸上,让她缩了缩脖子,觉得有些痒痒。“我就是随口一问,又没说你小气,”这个小气的男人生气了。
应翔安跟应祥林的身形是差不多的,谢氏拿了衣服给应祥林,两兄弟换了衣服后,燕莲拿来药给他们,顺口问道:“爹,四叔,怎么回事?你们不是去给老屋那边送年礼的吗?怎么就被打了呢?”
“阿占,你带燕秋进屋去,她怀着身子,情绪不能太激动,”见燕秋满脸担忧的站在门口,燕莲连忙吩咐道。
这还没稳三个月呢,容易一个刺激就没了孩子,那才是应家最大的损失。
“好,大姐,你也别生气,当心身体,”方有占客气的说了几句之后就扶着燕秋进了屋。
“娘,”实儿站在一边一直沉默不语,见人都走光了,才不开心的咬着唇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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