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
“砰!”
两声重物落地声齐齐响起,谭禄被慕容煜一脚踢出,重重砸到棱香檀架上的瓷瓶,瓷瓶瞬间爆裂,谭禄如烂泥般萎靡地瘫软在地。
慕容锦长睫微掀,目光略微诧异地瞥向慕容晔,在谭禄原来站的柱子后插着一柄犹自摇晃震颤的龙吟剑。
显然,这是慕容晔的剑。更显然的是,若是谭禄没被慕容煜一脚横踢出原地,可能直接下黄泉了。
“狗贼,命真大!”金婵面沉如水,收回指尖泛着蓝光的银针。
慕容锦眉睫一抽。
“污言秽语侮辱小殿下!这等人渣还放在这里干什么?”尖利的鸭嗓子几乎破音,显然气得不轻。
“小十,那个败家货沈惊鸿是怎么回事?”慕容煜发泄完怒气,总算想起慕容锦提到沈惊鸿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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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自己要钻的!”
“怎么会?他一向喜欢惹是生非!只会给沈家惹麻烦!我们绝没有冤枉他!”沈傅麟精神崩成直线,条件反射地矢口反驳。“我们只是配合谭大人抓捕凶犯!”
慕容锦眸光掠过暗芒,纤白指尖轻轻摩挲温润的杯沿。“听说他被人强行踢断腿骨被按倒钻谭禄的裤裆?”
“沈惊鸿?就是那个大闹福运来酒楼的纨绔败家子?”金婵秀目一瞪。
“沈家主与沈大公子慷慨无私,不如让他们说说那位。”慕容锦轻酌香茗,悠然独坐,眸汪沉浸在袅袅雾气之中,看不清晰情绪。
“听说他一直声称冤枉,不知是否属实?”慕容锦轻抿薄雾迷离的清茶,语音模糊雅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