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福晖和沈傅麟对视一眼,暗吁一口气,看来那贱种和六皇子关系并不好。沈福晖和沈傅麟对刚刚之事尚心有余悸,一听此言,头低得几乎触地。
她冷淡平静地说着可怖之事,恬静清润的嗓音简直让人误以为她在说今日天气和煦,阳光普照正好外出踏青。
“没错。”沈傅麟见室内气氛诡异安静,愈发不敢抬头,点头附和沈福晖之言。
“沈惊鸿目前在天牢中。”慕容锦不动声色地将沈家父子的动作收敛眼底,淡淡道:“听说沈家主和沈大公子大义灭亲刺了他两剑,他在牢中被施以酷刑,手脚俱废血肉模糊,看来活不长久。”
许公公眸光狠厉残忍,一挥手,立刻从角落中出现几名黑衣人带走了谭禄。
犯人都被拖走了,她这个原告,状还没告完。
慕容锦抚额,无语地坐回去。
“逆……逆子强抢民女,伤人性命,围众斗殴,是以小民才……才施以严惩。”
“哼,他好大的胆子,连本宫也不放眼里。”慕容煜哼哼两声,对他印象不好。
金婵龇牙,悻悻地将正准备塞入口中的水果放回镂空琉璃青玉果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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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傅麟此话一出,顿时鸦雀无声。
慕容锦搁下茶盏,意兴阑珊,和这种智商之人斗智当真无趣至极。
“咯咯……”金婵嗓音脆亮,笑得枝乱颤。“公子,金婵都要以为沈家主和沈大公子与沈惊鸿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当真是蠢货,沈惊鸿喜欢钻人裤裆?看他在福运来之时被人打得只剩半条命也不肯低一下眉头就知道是难啃的硬骨头,沈惊鸿这茅坑的烂石头在整个云水城都鼎鼎有名。
“故意伤人罪有轻有重,一般情况,长辈教训晚辈不构成任何罪责,但是庶长子恶意毁伤嫡子致残……”慕容煜奸笑,罪名不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