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再尴尬点吗?(1) 一年四季,各有变化,也各有各的美。▃ ( v3fv )▃
不过庄暖晨最讨厌的当属深秋到初冬这段过渡时间,像是一截青黄不接的岁月,指尖碰触到的尽是冰凉,她生来最怕冷,热倒不怕。
所以车厢暖洋洋的时候,她倒是有点昏昏欲睡了。暖风充塞着两人的空间,呼吸之间除了她发丝间的清香外便是那淡淡的麝香,伴着他的举手投足,像丝般滑进心头。
她怀抱着他的外套,整个人懒洋洋地窝靠在车座上,一盏盏路灯游移着滑落在车玻璃上,伴着车速又拖成了一道道狭长光线。
有几缕落在庄暖晨的脸颊上,她打了个哈欠,似乎总会是这样,他只要在身边,她总会有些倦意。
嘴巴还没完全合上的时候,车子却倏然停住了。转头看了一眼四周,到餐厅了?
谁知江漠远伸手扳过她的脸,轻蹙眉头,“你受伤了?”
“呃?”庄暖晨一愣,“没啊。”
它、它……
正确内(容在%六九%书'吧读!{
“听话。”江漠远像在哄个孩子。
“啊……那个……空调有点热了。”庄暖晨觉得后背被窜的有点麻酥酥的,幸亏夏旅买的是高档货,震动的时候几乎静音。
江漠远见她小脸冻得冰凉,建议她赶紧回车上。
庄暖晨终于觉得心里舒坦了,伸手轻拍着胸口,这才长长舒了口气。
“怎么回事?”江漠远将她手里的空瓶子拿过来,一抬手,准确无误地扔进不远处的垃圾桶里,看着她的模样有点担心。
庄暖晨赶忙将东西藏在身后,正巧他探头过来,“放哪了?”
沙发上,刚刚洗过热水澡的她裹得严严实实的,蜷缩在角落里怀抱着大抱枕,空调呼呼吹着热风,虽说工作起来比较吃力,噪音过大,但多少能够驱散室内寒凉。
江漠远差点把车开树上去。
“怎么满头大汗?”江漠远将放进姜水里后,见她脸色苍白额头细汗的模样,关心问了句。
江漠远抽出纸巾随意擦了擦,又擦了下靠垫,“没事。”大部分是喷在靠垫上了。
“不舒服?”江漠远抬手擦了擦她额头上的汗,试了下她的体温。
“不会吧……”死盯着不停颤抖外加旋转的粉红色前端,她连死的心都有了,跳动的颜色在灯光的配合下显得剔透光润,圆润的形状也透着犹若凯蒂猫似的可爱。
没多会儿,江漠远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东西,空气中浮塞着浓郁的姜气。
“老天啊……”庄暖晨手忙脚乱地开始摆动着手里的东西,按钮有两个,赶忙按下其中一个,没料到小东西震动得更厉害了,粉红色的前端像是跳舞一样疯狂摇摆。
庄暖晨哭丧着脸,“恶心死了都。”
幸亏江漠远也没再多说什么,车厢里充塞着难以言喻的沉默……
江漠远笑了笑,起身重新走进厨房。
江漠远转了下方向盘,看了她一眼道,“你从什么时候起养成打架斗殴的习惯了?”
庄暖晨捂着鼻子,拼命摆手,“不行……我很讨厌这个味道。”
庄暖晨还是感冒了,是在雨中力战“鸭子”的结果。
“没事,嗯……咳咳……嗓子疼……”她扯了谎。我漠来江。
她乖乖听话。
冷风吹乱了她的长发,他抬手将其别在耳后。
庄暖晨的心跟着他这句话“咚”地狂跳一声,转头愕然看着他,一时间有些不知措施。
江漠远见她喝得痛快,忍不住低笑,“看来加点还是起作用的。”
她的心一下子提了上来,误以为他知道了什么。
江漠远抬手抽过纸巾,轻声说了句,“张嘴。”
庄暖晨先是疑惑,而后蓦地想起,赶忙落下车窗,对着后视镜张大嘴巴瞬间脸色苍白,迅速拿过水冲下了车子,蹲在路边拼命漱口。
她带着哭腔道,“我今天不是把人给咬了嘛?那个人的血竟然留在嘴里,刚刚吃东西的时候全吃进肚子里了,唔——”这么说着,她又开始觉得反胃,跑到垃圾桶前想要呕吐,可什么都没吐出来。
“是啊,挺好喝的,酸酸甜甜的……嘿嘿……”庄暖晨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正常点。
“暖暖?”是江漠远走出来的声音。
正做殊死搏斗的时候,江漠远拿着从厨房走了出来,她仿佛如临大敌,他的身影落在客厅的瞬间,那个欢快跳跃着的小可爱被她一下子塞进了旁边的靠垫里,下一刻她也顺势倚靠了上去,苍白着小脸但还陪着笑。
————————————华丽丽分割线————————————
路灯的光交织着折射进来,江漠远英挺的侧脸陷入半明半暗中,光线如同光滑的刀子雕刻他五官棱角的锋利,他转头看了她一眼,又轻轻低笑。
庄暖晨欲哭无泪,只好勉为其难地接过来,脸皱得跟枚核桃似的,捏着鼻子闭着眼睛喝了一口,这一口喝了一半又喷出来了一点儿,吓得她赶忙放下碗,脸苍白得像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