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喝完姜水就好了。”说完,赶忙起身拿过茶几上的碗,又坐回来死死压住靠垫,想都没想仰头咕咚咕咚喝光了碗里的姜水。吃过晚餐后,江漠远直接将她送回家。
这不是夏旅的东西吗?怎么跑到她包里了?
庄暖晨挑挑眉,伸手拿在手里,下一刻瞪大双眼!
“江漠远,你说他会不会有病啊?”庄暖晨想想就后怕。
纸巾轻轻擦拭了一下牙齿,再看,有点微红。
他刚刚的言语简短而有力,听着严肃而认真。
“啊?”庄暖晨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原本看见这东西心里就又急又慌的,江漠远突然出声更令她心神一抖,手指也跟着抖了一下,不知按了哪个开关,手中的东西竟然开始震动起来!
“哦,啊……在……那个……我想想啊……”手心中的东西震动得令她心神不安的,思路也跟着短了一大截,见他眼梢透着疑问,赶忙道,“想起来,在白色的柜子里。”
姜水放在茶几上冒着热气,她调整了下坐姿,见包湿了便拿过纸巾来擦,不经意扯了下,包里的东西也跟着掉了出来。
“你没事吧?”江漠远见她说话别别扭扭的觉得奇怪。
“暖暖,放哪了?”厨房里传来江漠远的声音。
江漠远见她神情不对劲也跟着下了车,站在旁边等了近十分钟后实在忍不住拉住她,轻叹一声,“牙齿都快漱掉了。”
“我哪有?是他先出言不逊的好不好?”庄暖晨直喊冤枉,赶忙解释,“骂人骂得那么难听,还连带着损坏我的名誉,这话传出去多难听啊,我还没嫁人呢,让别人听到了谁还会要我。”
“也对。”庄暖晨用力点头,“那我就放心了。”
“什么意思?”他不解。
“喝点姜水,驱寒。”江漠远端给她,轻声道,“临睡之前再吃感冒药。”
庄暖晨赶忙将头扭到车窗旁,借助看夜景的动作来缓解心头腾起的不自然,心尖迸窜的悸动突突地鼓动着血管中的血液近乎沸腾,她是怎么了,心脏跳得有点快,很不适应。
“老天,是不是又把你衣服弄脏了?”
什么玩意儿?
庄暖晨七手八脚地忙活着,汗都要下来了,嘴里不停嘟囔着,“拜托拜托,你别卖萌了好不好?该死的,怎么关不上呢?不会是坏了吧?”
上了车,暖和了半天,她才抽了抽鼻子,转头看着他笑得有点贼,露出一口小白牙,“我今天咬了只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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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漠远听得一头雾水,什么叫给人咬了?不过见她那么难受也没先追问,快步走到街旁的屈臣氏买了几瓶矿泉水过来,递给她。
她想的是,赶紧喝完,他就可以走了。
粉红色娇嫩的柔软状物体明晃晃地蹦进她的视线!。
“我要。”身边的男人低沉说了句。
“那个恶心的男人,人人见了都得而诛之,咬他都算轻的了。”庄暖晨一提起就愤愤不平,喋喋不休地将今天发生过的事情一五一十讲给江漠远听。
“他要是有病的话,你朋友夏旅不会不知道。”他被她的模样逗笑,低笑道。
庄暖晨这才放心,哀求着,“能帮我拿点吗?味道太重了喝不下。”
再弄脏的话她怎么也要赔了。
厨房里,江漠远不知在忙活什么,她也顾不上那么多,时不时还咳嗽几声。
江漠远原本还担心是她受了伤,后来听着她的“丰功伟绩”后先是略显惊愕地看着她,然后转为无奈轻笑,这丫头的强悍一面他不是没见过。
“什么东西?”她吸了吸鼻子。
江漠远笑了笑没说什么,转身去厨房拿了。
又过了近二十分钟。
当然,不但震动,还十分有节奏地前后左右摇摆。
“酸?”江漠远一听,微微挑高了浓眉。
江漠远觉得她的神情有点奇怪,凑前仔细盯着她。
“啊,不是,口误,是……苦。”庄暖晨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赶忙改口,皮笑肉不笑地道,“苦甜苦甜的,挺好喝的……”
苦甜?
能叫好喝吗?
江漠远一直盯着她,似乎像从她略显不自在的神情里看出些倪端来。
庄暖晨始终保持笑容,可这笑也越来越僵硬,靠垫下的东西开始变换着节奏或跳动或震动,时不时还大幅度扭动着,伸缩着,像是一只小小的困兽被她压在靠垫中似的,拼命顶着她的腰,时时刻刻昭示它的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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