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的情人 江漠远好整以暇地坐在那儿,似乎被她逗笑,薄唇勾了勾转头对侍应生说了句后,侍应生这才离开。深邃目光重落她脸上时,唇稍笑意更浓,“回北京让你吃个够。”
庄暖晨瞪他,“你刚刚跟侍应生说什么了?”
“没什么,就说我太太有点小情绪。”
庄暖晨咬牙,“原来你还知道我有情绪。”
这男人的眼睛是毒的,自然能看得出她有了抵抗 情绪,她自知自己是个喜怒颜于色的人无法逃过他的眼。她是有着小小的宣泄,宣泄他下午强制行径。
虽说对他依旧心存疑惑,但在床事上不难发现他是个精力和感情都很丰沛的男人,喜欢恶作剧一样在爱抚间看着她求饶颤抖。
下午,他再次引领她到了那处激情四射的殿堂,用他纯熟老练的能力一遍遍开发她的身体。
他的手,总会那么善解人意,又带着几分强制像是带有温度的云,在她腰肢上、轻轻地一遍遍描绘她的轮廓,也许他是对的,对于她的身体,他的了解远远要胜过她的。
蜜雪儿眼底的爱意更浓,拉着他的胳膊,“你是什么时候回苏黎世的?早知道你回来了我早就来了。”说完抬头看着亚洲女孩儿,“gina(吉娜),为什么不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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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暖晨心头泛暖,为刚刚误会他而感到尴尬。
就算内心再如何去抗争,她都无法不去承认,江漠远是个对女人了解至深的男人。
江漠远淡淡道,“这是我妻子庄暖晨。”
江漠远沉思了一下,“女孩子应该喜欢吃吧。先选用最上乘的奶酪,也就是艾蒙塔尔,经过加热搅拌,蓬松的奶酪丝便会慢慢融化,变成了一锅浓稠细滑的热芝士,其中再加有高度酒,使得芝士的味道和酒香相融合,再配合面包,女士还是抵挡不过芝士的you惑,我想你也一样。”
“喜欢吃芝士的话,明天我们出发去洛桑。”江漠远边说边切着小牛肉,待切好后如数放到她面前,“有家餐厅的芝士火锅不错。”
“我知道,只是想跟你说,我很喜欢我的工作。”庄暖晨淡淡说了句。
手指轻轻抽回,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江漠远漫不经心地喝着酒,“介意。”
事后,他是深深的餍足。
他善于轻唤她的名字,在她耳畔说着令她羞得抬不起脸的情话,在浴室的氤氲中细细看着她,然后又一寸寸吻过来。
他的眼也会变得凝注深刻,她的身体会被一动不动地钉进他的眸底。
“去过洛桑后,我们可以周边的几个国家再转转。”江漠远凝着她。
对面的一幕尽数落在庄暖晨眸底,她低头,叉子无意识摆弄着盘中的小牛肉,不由暗叹,这个蜜雪儿是个败家的主儿,为了一款胸针千里迢迢跑到苏黎世。
他霸道得不容她眼里没他。
他给她的一向明确,而她,除了身体还能给什么?
江漠远没有恼,依旧凝着她,微微笑着。
庄暖晨眼睛一亮,差点冒出口水。
江漠远眉头一凛,“我是我,顾墨是顾墨。”
庄暖晨的理智拉了回来,轻轻摇头,“算了,时间太短了。”两周的时间一晃就过,总不能玩得忘乎所以吧?
他没想到,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正吃着,一道女声扬起,先是惊愕而后惊喜。
被叫做吉娜的女孩子耸耸肩膀,走上前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庄暖晨后又看了看江漠远,笑道,“介意我们坐下吗?”
庄暖晨看着她,说的是浓重英伦腔,应该是地道的英国人。
“尝尝看,你应该会喜欢。”他噙笑开口,待侍应生倒完红酒后将其打发走了。
“方便给我们介绍一下吗?”是吉娜的声音。
明显的驱客意味。
现在,彷徨转为了小小的抗议,她知道,是自己矛盾内心的结果。
“顾墨曾经也这么要求过。”银制的刀叉一滞,她抬眼平静地看着他。
只是,这种夸张的情节要不要在她面前上演?
庄暖晨看得挺清楚,是女人对男人的迷恋。
江漠远,有这个资本。
“在瑞士,鱼肉是上天赐予的最好礼物。这家餐厅的鱼全都是从日内瓦州运来,口感远远好过三湖州。”江漠远说着,将一块分好的奶酪放至她面前,动作自然,“喝点清水再尝尝这个,在北京吃不到这么正宗的。”
庄暖晨的注意力很快被眼前缤纷食物所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