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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到情来,总裁的二手新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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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我知道你会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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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苏心里一颤,喝了口酒压下那抹慌乱,才笑道,“八岁那年,那时候你大我两岁,说是你的保镖,但你却总把我当小妹妹一样照顾。”

“不止是那时候。”

林晚苏心里更慌了,又喝了一大口酒,“是啊,想来我这保镖当着真不称职,如果当得称职就不会让你差点死在那深山里没人知道了。”

“现在也还是,以后也是。”唐予谦补充,黑眸犀利地看向她,“你当年救我一条命你让我拿命来换都可以,要想要别的,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否则这是我们最后一次面对面地坐着喝酒。”

林晚苏脸色刷白,用力捏紧酒杯才控制得住不让自己失控。

她已经故意装作不懂他的意思了,他还要把话说那么白,那么绝,连面子都不给她留了。

他以为这样说后,他们以后还能像以前一样若无其事地坐着聊天喝酒吗?

“予谦,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她试探性地问。

“下次对那个人不需要客气。”他望着她的眉眼,淡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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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你要留下她也可以,但是必须娶我给你选的人。”他不可能让这个女人做唐家长孙少夫人,尤其她还和阎洛在一起过,说不定这又是他们的一出戏,让她来帮忙搞垮唐家。

“怎么,你还想让你的人把我扔出去不成?”唐明远端起威严。

安咏絮再怎么迅速捂住儿子的耳朵也还是让他听到了,她明显感觉到儿子小小的身子在紧绷。

唐予谦看着她柔顺乖巧的模样,忍不住勾唇笑了,“我知道你会挠人。”

湛寒摸摸脑袋,赶紧跟上去拉住她,“晚苏,你别生气,老大爱小絮谁都知道,再说当年那个孩子还在,而且还生下来了,活得好好的,老大肯定高兴得要疯了,要重新接受小絮一点都不难。”

毕竟这是五年后他们第一次同床共枕,不,如果算上次不清醒的那一晚的话,应该算是第二次了。

安咏絮刚起身就被唐予谦抓住,示意她坐下。

“是!”老黑等人恭敬地领命。

“少爷,唐老说他说完话就走,让我们看着就好。”就等你回来收拾呢,毕竟是唐老,也没动手,难道他们还要跟这老不休的吵架不成。

安咏絮却睁眼到天明。

不过也是,不喜欢的人自然就是不相干的人了,不喜欢还很讨厌的人自然就是不相干的坏人了。

“还需要帮什么忙吗?”好在这些年她已经练就一身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表情。

不管他把她摆在什么位置,她只需要告诉自己,她是他的女人,是他‘儿子’的母亲,如此,就能住得心安了。

阴影笼罩上来,安咏絮回头看他,“你说要我设计的童装,我决定好了,愿意加入绝世宝贝的团队,只是我今晚试着设计的,刚成雏形。”

安咏絮很快就挑好搭配他今天衣服的领带了,一系上,看到效果还不错,不禁自我得意地点头。

杨叔拍拍他的背,“放心吧,你爸爸马上就回来了的。”

当年,交往之后他就开始喊她猫儿了,她问过他为什么要这样喊,他告诉她,因为她会挠人,而且挠得很狠。

连老黑他们都暗暗佩服了,难怪少爷看得上,以他的身份肯定也见过万千美女,能让他倾心的果然是必不简单。

他还以为驯服了,没想到比以前更野。

第二天,她先起床了,换好衣服洗漱出来,唐予谦也起了正在扣衬衫的扣子,她想也没想就过去帮忙。

她怒了,将安安推给杨叔,“杨叔,麻烦你先把安安带上楼,太恶毒的话影响孩子心理成长。”

“听到了,但我不会娶。杨叔,送客!”唐予谦连眼也不抬,淡淡地打发。

柔和的灯光映照着他们,男人俯首,女人仰眸,画面倒也美好得很。

“我忽然想通了,安安不能有了父亲又没了母亲。”安咏絮低眉顺眼地回答,“至于那五十万支票不小心丟了,还有机票钱,等予谦回来我再跟他说一说,让他还你吧。”

待他的手被擦干净了,唐予谦单手抱起他,笑着回答,“一个不相干的坏人。”

然而,她等了一会儿也没见到他压上来,更没听到什么动静,不禁睁眼看去,就刚好听到浴室的门关上的声音。

“也没什么,就是……”林晚苏靠在他肩头,跟他说了她这些天做的事。

敢直视唐老已经了不起了,还能淡然自若地和唐老说话,现在看这架势是要理论了。

安咏絮心里很痒,因为他刚好讲到他的战队接到秘密任务就停了,她知道就是这个任务让他险些丧命在大山里的。

林晚苏听了更气了,一把推开他,“你个木头,活该你娶不到老婆!”

他一派温和地看向对面的老人,嗤笑,“养不熟的狼的茶你也敢喝?”

“予谦要我走我绝不会留,但我也会带走我儿子!”安咏絮坚定地表明。

安咏絮头一次想把他拎起来狠揍他屁股一顿,但是想到他这是不安所致,还是忍了。

“安咏絮,你昨天答应得好好的,机票也给你了,怎么人还在这里。”唐明远怒问。

原来,他已经强大到她无法想象。

跟在身后的安咏絮无语了。

“要系领带吗?”她赶紧转过身去找领带。

没多久,就听到他平稳的呼吸,应该是睡着了。

唐予谦突然天外飞来这么一句,似笑非笑,她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摸在人家的胸膛上,也是够丢人的了。

安咏絮见他出去了,也上前帮儿子掖了掖被子,把床头灯调暗,这才轻手轻脚地离开。

好像越来越独-裁了呢。

林晚苏又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见他没有说话,只是不屑看她了,她自嘲地嗤笑,“这么多年来,你对我都有分寸得可怕,而我明知道不可能却还在奢望,是我的错。”

他查出来了,她没想到他那么快就查出来了,那安咏絮应该也找回来了吧。

“很好!给你脸你不要,那就怪我没给你活路!”唐明远愤愤地笃了下拐杖,起身要走。

这哪里像是被豢养的金丝雀,哪里是人们口中相传的楚楚可怜样。

“到底怎么了?”湛寒着急地问,天生嗓门大,让人听起来像是生气了。

呵,一辈子都醒不了了……

唐明远一进来就不让人对外报信,只是他以为这样他们的少爷就接不到消息了吗?也太小看他们少爷了。

“怎么了这是?”湛寒一来就看到林晚苏一脸要哭不哭的样子,忙过去关心,眼里满是担忧。

“这次就不了,再有下次就照唐老的话办。”唐予谦毫不留情地道。

安咏絮怔了下,半响才反应过来,说不上是羞赧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垂眸收拾了下,就在他的注视下上床躺下,望着天板一动不动了。

这话也算是间接承认自己刚才失言了。

“湛寒,他为了那个女人不要我们了,连你这个和他出生入死过的兵,他也不要了。呵呵……真可笑,原来我们是他说丟就可以丢掉的人。”林晚苏抓着湛寒摇晃,讥笑。

晚苏以后估计也不会再理他了。

“爸爸,坐这里!”安安马上掀开被子让出大半的床位。

那就当是好了,心里也欢喜些。

安咏絮捶了捶脑袋,为自己刚才的误解觉得可笑。

林晚苏知道再狡辩已是可笑,只会让他更瞧不起,悲哀地笑了,“我只是想强求一个机会试试,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这不,当年一双眼已经够深邃沉静的了,而今过了五年,更加沉淀得叫人发憷。

说着,还伸手揉了揉儿子细软的头发赔罪。

刚才居然还委屈想哭,想想都替自己感到丢脸得很。

“瞪什么瞪!”唐明远看到安安那发狠的瞪视,更来火,“真是什么样的女人养出什么样的儿子!我看他哪一点长得像予谦了,倒是跟那长得和女人一样的阎洛有点像!”

“住得还习惯吗?”唐予谦柔声问。

唐予谦大步流星地走进来,看了眼身上战斗力没消的女人,眉目森冷地扫过老黑他们,“养你们来看戏的?”

低沉好听的声音突然断了,安咏絮回神看去,就见刚才还兴奋地缠着他爸爸继续讲的安安已经睡着了。

”你为了这个女人把到手的一块地转送给阎洛他们就算了,难道还想为她把整个唐家都败掉吗?!”唐明远又怒气冲冲地指着安咏絮。

“晚苏,如果你还想和老大保持朋友一样的关系,就不要再去插手他们的事了,好不好?”湛寒用哄小孩子一样的语调哄她。

什么叫就照唐老的话办,敢情说的好像唐老找扔似的。

她甚至有些幼稚地懊恼安安怎么可以这时候睡着了。

安安这才不喊了,也还是不放心地盯着,一直到楼上看不到了也还往下看。

“那要多久,如果那个坏老头把我妈妈骂哭怎么办?”安安还是很担心地想往下看。

她其实还是想看他发窘的样子,但是她显然还是太小看他了。

“你要不给谁活路?”清润低沉的嗓音带着摄人的魄力在玄关传来。

唐予谦离开后不久,兰园就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唐明远。

她也没打算让安安喊唐明远一声曾祖父,就算真的是,也不配得到安安喊他一声曾祖父。

诶哟,他这是跟小孩说的什么话啊。

林晚苏眼里闪过一抹慌乱,双手握住酒杯。

即使他不再爱她,但他认定安安是他的儿子,他自然也不会让他们受到半点欺负,这就是唐予谦,一旦被归类为他的人,他护短得很,看着俊雅温和的样子,算计起人来可是一套一套的,阴得很。

“杨叔!”唐予谦又淡淡地喊了声。

“哼!能那样一起算计我们爷孙俩,要弄份假的亲子鉴定也一点都不难。希望予谦可别把野种当宝!”

他没有童话故事,却把当兵时候的故事拿来讲了,害她也忍不住搬来安安的书桌椅听得入迷。

安咏絮受宠若惊,全身紧绷,不知所措,明明五年前两人亲密无间,现在的她却丢脸得很。

系领带还是他当年教会她的,因为后来他为了他们的未来就努力打拼,私下在银行找了份兼职,需要穿西装打领带,他搂着她,说做为西装男人的女人怎么可以不会打领带,然后就手把手教她了,但往往每次教着教着就变成热火缠绵的时候了,按照他的话就是说,她扯他领带的时候很野性。

安咏絮垂眸,唇畔溢出微笑。

她以为接下来他会有下一步动作的,但是等了等,他都没有动静。

安咏絮却莫名觉得也是在问自己。

唐予谦只是淡淡挑眉看向他,“你什么时候配入我的眼了?”

忽然间,房里的大灯骤然熄灭,只剩下两边的床头灯发出柔和的光晕。

就跟他当兵时候算计的那些人一样,被算计了的人还对他感恩涕零呢。

可是唐予谦,她认识他一年,也相爱一年,一起吃饭,一起睡觉,可她从她身上看到的除了优雅就是优雅,完全察觉不出他曾当过兵。

……

再让他引以为傲又如何,处处跟他对着干,迟早把他气死。

看着她气呼呼离开的背影,湛寒失落地垂眸叹气,又悄悄打了打自己笨得不行的嘴。

唐予谦又回书房去忙了,好像因为今晚唐老上门这么一闹,他要做的事有点多。

唐明远早知道她看似没什么脾气,却也不是个软柿子,只是没想到她敢公然这样跟他说话,还抬出唐予谦来撑腰。

“今天的衣服熨得不错。”

“好了,待会就要睡觉了,不能再吃了。”安咏絮抽出纸巾给儿子擦手。

唐予谦回房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房里的灯还亮着,房里的女人也没睡,穿着粉色的丝绸睡衣埋首在茶几上画画,一头秀发披散开来遮主了他的半张脸。

安咏絮不知道唐予谦这一夜睡着了没有,反正她是没有,在脑海里回忆了一遍他们的过往,有笑有泪。

现在,这个等在门口的男人,应该是有话跟她说。

安安一上床就缠着闹着要爸爸来给他讲故事,都虚岁五了,他还听床头故事才怪,也不知道是谁从过了年后就嫌弃听床头故事长不大了。

安安点头如捣蒜,“习惯,习惯,习惯得不得了!”

一句‘坏老头’听得杨叔发笑,“不会的,你妈妈要是哭了,你爸爸肯定也会骂回去的。”

难道要她像安安一样过去缠着他讲吗?

见他护这女人至此,唐明远差点犯高血压病,好不容易缓下来,手气得发抖地指着安咏絮,“你是非要这个女人不可了?”

这手,废得也挺好。

“我那天说了,我的事,无论是以前、现在、将来都轮不到你来插手。”

爸爸不在,他要保护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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