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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到情来,总裁的二手新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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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我知道你会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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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安咏絮,淡然如斯地剥葡萄给自己的儿子吃,仿佛是聋子一般,完全没听到唐明远的怒骂。再后来经过了一番热血磨练,个个都成了肝胆相照的热血兄弟,再后来唐予谦表现出色,成了班长,连长,成立独立团,过往的那些兄弟差不多都成了他的兵。

刚开始进去的时候别人看他长得嫩,样貌气质都好,不像是吃苦的,所以处处排挤他,看他不爽,同班的那些人被老菜鸟给气受了,一回到宿舍就给他气受,他不爱说话,独来独往,却不代表他任人欺负,于是那些人没欺负成他,反倒被他算计了。据说是将那些人违反军规军令的事说给同样看他们不爽的人,那人去打报告了,他又站出来率先提醒他们把不该存在兵营的东西都藏好,等班长来查的时候自然什么都查不到,那些人自然就对他刮目相看,觉得他有义气,最后都臣服于他了。

湛寒听完,想骂她又不忍心,长叹一声,“唉!你明知道老大和他爷爷不和,你还和他爷爷一个鼻孔出气,他不生气才怪”。”

他的习惯还是没变,习惯穿纯的长睡裤睡,上身不穿,被她拖进他怀里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了,那胸膛太滚烫,隔着她薄薄的睡衣仿佛都能感觉到他结实的肌理。

“照顾好她,我走了。”唐予谦起身,离开前,淡淡道,“别把脑筋动到她头上,否则我真的不介意做个忘恩负义的人。”

他徐徐看过来,她就知道不容再说了。

明明那么忙,却因为一通电话就跑过来给安安讲故事了,这是怎样个宠法。

有爸爸在,他和妈妈都不用怕被人欺负了。

安安揪紧妈妈的衣服,一双亮如星辰的眼眸却是不惧地瞪着那个老爷爷。

……

不到一分钟,唐予谦就出现在门口了,手里的手机还保持着通话,他对这个儿子还真是有求必应,是因为觉得她生下这个孩子不容易吗?所以加倍加倍地对他好。

“乖,妈妈只是和这位老爷爷说说话。”安咏絮微笑安抚。

“怎么没错!他分明是因为我和他爷爷一起上门欺负他的女人了,他才来伤我的心,你说我伤他的心,你怎么就没看到他是怎么伤我的心的!一刀刀往我心口戳啊!”林晚苏捶着胸口,伤心地哀嚎。

抬头,她看到他站在他的房门口,不,应该说是他们的房门口。

唐予谦看着她低头忙碌,再看看自己的右手,眼里有淡淡笑意。

“荷兰。”唐予谦只给两个字。

唐明远瞪了眼杨叔,带着一脸怒火走了,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回头问,“你还以为那晚是我对这女人下药的?”所以才这样变本加厉地和他对着干。

杨叔赶紧抱起安安上楼。

见她一杯酒尽了,又要倒,唐予谦伸手拿走她的酒杯,沉声道,“好了。再喝下去就一辈子都醒不了了。”

唐予谦轻轻一笑,拉着安咏絮往沙发那一坐,“是吗?那你尽管拉好了,你手中的牌多,我手上的牌好,看谁能赢到最后。”

她和安安都受之有愧,即使再欢快,心也还是沉重的。

小安安立即欢快地跑下楼,直扑他爸爸的怀抱。

“袖扣。”唐予谦指向一格抽屉。

这样看来,这男人果然像是尝过人间百态,历尽世间繁华的样子。

安咏絮也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以他的聪明应该知道这是阎洛故意算计他们爷孙俩失和的,他却一口咬定,好像是要以此来和唐老彻底翻脸。

安咏絮对他微微一笑,算是明白他要她不用担心的意思。

……

“不用了,我送安安去再回来也……”行。

杨叔立即上前恭请,“唐老,时间也不早了,您请。”

他又说错了吗?

还是他根本就知道她昨晚一晚没睡?

安咏絮也爱莫能助地眨眨眼,完全当甩手掌柜的样子。

当着她的面说她儿子是野种,再大的忍耐力都没法忍。

本来她想让杨叔先带安安上楼的,但是唐明远不让,摆明了想要在安安面前给她这个做母亲的难堪。

她必须走,不然她怕自己会失手杀了这个木头脑袋。

她看起来柔逸可人,像温室里的朵,可要是惹急了她,也会像小野猫一样挠人的。

“爸爸,刚才那个人是谁?”安安这才糯糯地问。

要是能醒,五年后的今天,他为什么还是非那个女人不可!

他应该只是赶她上-床睡觉,而不是她想的那样子。

此时,唐明远坐在客厅里,高高在上,旁边还站着跟了一辈子的老管家。

“嗯,你挑一条。”唐予谦看着她红着脸帮他找领带。

“我说错了吗!晚苏,做为老大的朋友,你不该这样伤他心。”在这点上他可是很支持老大的。

安咏絮搂着儿子安静地站在一边,这时候上门无疑是要质问她来了。

即使他也一样以为安安是唐予谦的孩子,但唐明远不会真心想要这个孙子,她知道,先前说要,也不过是给唐予谦面子罢了。

她怀疑他是不是猜到她想起什么了,这男人最爱一本正经地捉弄她。

“果然是养不熟的狼!”唐明远又愤怒地笃了下拐杖,一肚子气地坐回去,支使安咏絮,“你,去给我泡杯热茶!”

他看向安咏絮。

她走过去,仰眸看他。

别人家的孩子都是亲妈妈多,她家这位是恨不得二十四小时分分秒秒都缠着他爸爸了,偏偏至于她知道,这个不是他亲爸。

安咏絮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赶紧退开一步,让脸上的热度消退下去。

湛寒看着唐予谦离开,又看着林晚苏大受打击的样子,一头雾水。

……

“唐予谦,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爷爷!”唐明远被当众落了面子,怒不可遏。

她又看了眼他身上的穿着打扮,再看挂在衣架上的西装外套,挑了对有暗纹打底的钻石袖扣给他扣上,低调又不失奢华,也不打眼,恰好起到点睛的作用。

两人第一次的时候,她果真不辜负他的昵称,痛得把他的背挠伤了。

安咏絮上前拉开,里面的袖扣奢华得让人眼缭乱。

这都什么跟什么!还割袍断义!

难怪湛寒还有几个男的都还喊他老大,原来这老大是出自兵营。

抱安安回房后,唐予谦就去书房了。

不过,依少爷宠这母子俩的程度,不明着骂,估计会暗地里还点颜色回去。

唐予谦从另一边掀被上床,关了床头灯,翻身将睡得老远的女人捞进怀里,下巴抵着她柔顺的秀发,嗅着她的发香仿佛能安心。

她昂头把一杯酒喝尽,杯子重重地放下,“当年她要不背叛你还好,可她背叛了你,就算五年后她真的给你生下了个儿子又如何?这不能抹掉她背叛你的事实!这五年来,她还跟阎洛在一起!我查过了,是那个人死后,她生下孩子后就又和阎洛在一起了!”

旁边客房已经被改成安安的房间了,床也是儿童床,再说安安也该自己睡了,他平时独立惯了,第一次自己睡倒觉得没什么。

“习惯就好,安心住着。”唐予谦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安咏絮。

“放着,上-床去。”唐予谦扫了眼,淡淡道。

走出儿子房间,她的心还是像被猫抓一样的痒,想知道故事的后来是怎样的。

安咏絮起身让位,不好意思地跟他说,“安安非要你给他讲一个故事,你要是忙的话跟他说一声,他就不会闹了。”

“我知道。”她微笑回答。

她永远记得安安三岁送去幼儿园才没多久,有一天就回来问她‘野种’是什么意思,那天晚上她心疼得抱着他一晚上没睡着,第二天就去那家学校问了情况,当天还是还借了阎洛的豪车去的,没办法,这世界就是这样现实,之后果然没人敢欺负安安了,那些老师也对安安上心多了。

林晚苏用力攥紧酒瓶子,狠狠瞪他,这个男人到底是要安慰她,还是想把她气死!

她白天有试探地问过他她的房间在哪,他直接指了他的房间,她也没再矫情地硬要另外一间房间住,没必要。她和安安都占了他这么大的便宜了,她哪里还有立场去说自己住一个房间。

唐明远被彻底忽略了,被他这个一直引以为傲的孙子彻底忽略,继续端正威严,厉声厉色地道,“予谦,你没听到我的话吗?”

他身上哪里有半点当兵的匪气了,像湛寒他们仔细一看就知道应该是当过兵的,从站姿、吃饭,或者其他习惯都很容易就发现。

“忙完了。”唐予谦说着走上前。

安咏絮要不是现在听他说,还真的不敢相信,当年自己遇见的那个谦谦如玉,淡雅如斯的男人竟然当过兵,还有了自己的战队。

唐予谦也脱了鞋上去,搂着儿子靠在床头,但是要开口讲故事的时候才发现不知道要讲什么,故事书也没有。

安咏絮帮他把扣子一颗颗仔细扣好,看到熨得平整的衬衫服帖在他身上,都说衬衫要有身材才穿得出魅力,果然如此。

据说那个被他利用去举报的人就是湛寒,湛寒同样是新兵,可是人耿直,憨厚,让那帮人没少戏弄,后来即使知道自己被算计了还很高兴,因为觉得唐予谦不用和他一样受欺负了。

湛寒还想跟上,被她厉声喝住,“站住!不许跟来!我还不想被你气死!”

收拾好了后,唐予谦拿下外套,对她说,“睡会吧,我送安安去学校。”

他怒然拍桌,震得茶几上的水果茶杯当当响,也让安安吓了一跳。

“或者是新安小区。”唐予谦又给了个提示,只是看她的眼神更不止是淡,还有冷。

“唐予谦,我能让你上去也能拉你下来!你最好给我收敛点!”真是反了,居然为了个女人连点脸面都不给他了。

“我不要!妈妈,我要陪着妈妈!”安安不愿地喊。

“很热吗?脸这么红。”唐予谦低头,低声询问。

这语气,绝对是不容拒绝的霸气,震慑得所有人都愣了下。

唐予谦冷哼,抬头看到安安正趴在楼上的栏杆往下看,他眼眸柔和了几许,朝他招手。

“哈哈……唐予谦,不用你忘恩负义,我先割袍断义!”

“你也少跟我耍嘴皮子,孩子可以留下,你必须走。”唐明远威严地道。

唐予谦轻轻地放安安躺好,给他盖上被子,这才轻手轻脚地下床,看到她还趴在椅子上意犹未尽的样子,嘴角似有若无的向上翘了翘,往外走去。

楼下,安咏絮冷静地说,“我以为贱女人、下贱之类的话出自唐老您口中已经是极限了,没想到现在还能当着一个还不满五岁的小孩说出野种这种话,您真的是当年那个称霸商界,让人敬畏的唐老?”

他没有说他为什么在17岁那年突然决定去当兵的,是从他入伍后开始讲起。

他走到她身后,看了眼她画的东西,蹙眉。

再不济,还有他们,要真动起手了,他们可不会再杵着不动。

“难道不是?”唐予谦淡笑,但那笑却比冷笑更冷。

听到这声音,安咏絮瞬间也就安心了。

唐明远皱眉,没想到这兰园的人都盯着了,他还是回来得这么快,看来是暗中还有动作。

情在不能醒!

所有人都喜上眉梢地回头看去。

她真的想不到他会这样直接,那命令的口吻就像对待一个泄欲工具一样,她委屈得想哭,却只是苦笑。

老黑他们也算看出来了,为什么外面一直传阎洛豢养她,宠她上天了,这个女人要是耍起本事来可能连男人都自叹不如。

他要她醒,可是他难道不知道吗?

无奈,她只好打电话问一下唐予谦。

五年后两人同床共枕的第一-夜,过得很平静,不像是分开了五年,反倒像是老夫老妻一样。

“很好!你居然你相信那姓阎的,愿意让人看笑话,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爷爷!看来留你在唐家这个位子上是不可能的了。”唐明远心寒地摇摇头,仰天长叹一声,走了。

安咏絮心尖发颤,也许唐明远只是生气才说的话,可是她却心虚到颤抖。

换做五年前的她,肯定毫不犹豫,但是现在……她哪里有脸去缠。

林晚苏咬牙,推开他,拎了瓶酒转身离开。

林晚苏额角青筋在跳,转身继续走。

没多久,浴室的门又打开了,已经改为侧身而躺的安咏絮在他出来之间已经做了无数心理建设,紧张得心如擂鼓。

“你们也的确欺负了,老大没和你断绝关系就不错了。”湛寒耿直地道。

安咏絮补了一上午的觉后,就回出租屋收拾了些需要的东西,顺便到夏至的店里和她待了一会儿。

夏至一个劲地跟她嚎说以后再也不能每天都能看到安安,想喝安慕希都没劲了。

待到三点多的时候,她算算时间打算去接安安,可却接到唐予谦打来电话,说他会去接,顺便过来接她一起回去。

她知道他应该很忙,尤其唐老应该是真的想把他拉下来换人当唐氏财团的总裁了,而且阎洛似乎又对唐氏财团发起猛攻了,这一次是真的不择手段的猛攻,但他却还要腾出时间来去接安安,她也无可奈何,因为他决定的事,她劝也没用。

尤其现在两人的关系这样不冷不热的,更没用了。

待快到五点的时候,外面忽然下起了雨,安咏絮坐不住地望着外面的雨幕,忽然,一个不可能也不应该给再出现在这世上的身影进入她的视线,她瞠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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