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浆糊,你别只看那女尸的脸,你眼神来回扫着看她的尸体。”钟山要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测是否准确。“呛!呛的肺疼。”浆糊低着头,还在打量着女尸,回道。
钟山听到浆糊拿女尸和弦子对比,不禁苦笑。这都哪儿跟哪儿,要说这二人凑一对,倒也很是合适。浆糊按照自己的方法去试,果然不再出现幻觉,那可能是当你的眼神一直盯着某个地方,注意力集中的时候,就最容易被这水发出来的味道所致幻。
“我让你数数这腿上有多少根腿毛!”钟山说道。
钟山既然心里开始排除是福尔马林液,那棺材里的液体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每具棺材里都有,难道是这水出了问题?莫非这水能够致幻?钟山的思路越来越清晰。
“你做就是了。有我在,你还怕什么?我保护你。”
“多亏是条女人腿,要是个男人腿,那我还不得数到我老爹六十大寿呀?”浆糊一般嘟囔着,暗自庆幸。
“浆糊,你过来,一直盯着这个腿。”钟山还要再验证一次。
“还让我看?我不看。”浆糊听到钟山的话,心想,这么邪门的事儿让我去做,我可不傻。
“你他娘的整天就知道满嘴胡噜噜,什么死不死啊,你想死可么这么容易,赶紧的,别磨磨唧唧!”钟山不耐烦地喊道。他此时迫切需要验证他的推断。
“奇怪啊,这女的也不和我笑了,莫非对我没兴趣了?要说这日本女人不行,才看了几眼就不看我了,也不对我笑了。还不如咱们镇子里的小弦子。弦子每次看我的时候,那眼神里都是喜欢,那个爱,看到我,虽然每次看到我都流哈喇子,可是阻止不了我对她的喜欢。”浆糊一板一眼地说道。
钟山静静地盯着浆糊,看他有何反应。
“这叫准备工作,**说过,打仗是一个长期的事情,但是必须把准备工作做好,才能夺得最后的胜利!”浆糊一脸认真地说道。
“你他娘的,哪儿这么多的前戏啊?你以为这是打擂呢?”钟山急了。
“钟叔,是不是我又怎么样了?”浆糊疑惑地问道。
钟山一旁看着浆糊这表情,问道:“你看到什么了?”
“一个人,张牙舞爪地冲我冲过来。那人浑身血肉模糊,个子又很高,像个野牛一样。到我前面之后,就伸出爪子,张开血盆大口,就要咬我,我就和他打了起来。”浆糊想到刚才的幻觉,那样的真实。
钟山终于明白其中原理了:就是这水在作怪。一旦精神高度集中某一个地方,那水的味道就会让人产生幻觉。
既然如此,索性不再管它。钟山决定,再往里面走走,兴许能有所发现,于是举着火把,往里走去。
浆糊跟在后面,时不时地往后面回头看一下。他总感觉似乎有东西跟着他一般,可是回头却什么也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