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山见浆糊这是要撂挑子的意思,连忙说道:“先别丧气,可能现在时机还不到呢,或许这石门刚刚打开,里面这些石刚开始长,他们从开到结果变成种子,怎么也得需要一段时间不是,你别着急,咱们赶紧趁这个时间找找别的,沒准还能找到更好的东西呢,”
浆糊听了这话,脸上的沮丧才消散很多,说道:“那你说,咱们找什么,这个墓里就这么点儿东西,原本还以为能有些金银珠宝什么的,咱也不白进这墓一趟,可是进來不是这个怪,又是那个鬼的,小命都好几次丢了,”
钟山无奈,有时候拿浆糊真的沒有办法,一阵阵想法很好,可若是那虎劲上來之后,谁也比不过他。
浆糊还沒说完,继续埋怨道:“这墓里就这些我感觉还不错,你还不帮我,难道还能指望从那破棺材里再弄到宝贝呀?“
“这可不一定,不打开看看怎么知道呢,沒准这棺材里面就有这石的种子呢,”钟山说道。
“骗我是三岁小孩儿呢,棺材里分明装的是人,哪有什么种子,,”浆糊语气里竟然有些着急。
“你怎么就知道棺材里不是种子呢,”钟山反问。
“那分明是个人嘛,”浆糊一边指着那石棺,一边说道。
“你是谁?!”钟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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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墓室之内忽然传來一个苍老却又有些宏亮的声音,钟山和浆糊不由得吓得差点儿跳了起來,纷纷握紧匕首,冲着这棺内之人。
嗯,钟山忽然愣住了。
钟山对浆糊使了个眼色,浆糊朝着他的后背指了指,然后做出來一个扎的姿势,钟山知道浆糊这是告诉自己,从背后捅他一刀,管他是人是鬼,反正不是自己人。
“二位商量好了,”
石棺里男人一动不动,一声不吭,就那样静静地坐在里面,似是在静静倾听钟山和浆糊的对话,更像是人刚睡醒,困意还沒散去,坐在床上闭着眼打盹一样。
“我可告诉你,你别怪我沒提醒你,你浆糊爷爷可是力能扛鼎,人称小李元霸,再笑,不回答我的问題,当心我一拳头打爆你的脑袋,”浆糊说着,攥紧拳头,朝上扬了扬。
钟山和浆糊更加紧张,此时,他俩正好冲着那盏燃烧着的石油灯,自己的脸被光映照的清楚,可是这男人却是背对着那光的,整个脸阴影所致,根本看不清楚,只能看到侧脸,脸上有肉,或许是灯光的缘故,泛着黄色,鬓角挂着青须。
“哈哈哈哈……你这青年很有意思,”那男人哈哈大笑起來。
那声音的确是从那人传來,钟山和浆糊可是一直盯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