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懒他们也没主意,此时见钟山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便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钟山起身到了门口,“我现在就去看看。”
小懒和浆糊争相想跟着去,被钟山拒绝了。“你俩都是惹祸的篓子,还是在家好好呆着吧。叔叔,你带我去。一来这样我去,显得不是那么突兀,二来你也可以当吊唁一下。”
小懒父亲点点头,然后对小懒说道:“在家这照顾好你妈。”
小懒点头。
浆糊虽然百般不乐意,但是浆糊的话,他不可不听,治好闷闷不乐地坐到马扎上,低着头逗蚂蚁玩。
钟山和小懒父亲出了门,径直奔张老二家方向走去。这村里貌似闲人不少,尤其是老太太们,都坐在门洞里干着零活,纳鞋底的,做秸秆锅盖的,纺线的……但是看到他俩的时候,都投来异样的目光。
钟山猜想,这一方面可能是因为小懒妈中邪的缘故,另一方面便是早晨坟地里老二媳妇说的,老二的死和小懒家有关系。当然,也不排除自己一个驱邪人的身份出现引来的异样目光。
老二媳妇和老大、老三见到小懒父亲和钟山,先是一愣,却没有发作,只是接着嚎啕痛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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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山心道,这小懒的父亲也不是一根筋,冲动鬼呀。这客套话说的多到位。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在这个村里,或许多多少少都会带着虚伪的面具吧。
此时,张老二的尸体还没有被抬到灵床之上,正放在屋里的炕上,用床被子盖着全身。
“早晨我也去看了,这位二叔死的是很奇怪,我此番来,就是想弄明白这到底是人为还是鬼做的。”钟山道。
“啊,这是昨天刚请到我家的驱邪的先生,别看年龄小,本事却不小,听说二兄弟突然过去了,死的蹊跷,所以跟着过来看看有什么能帮上的不。”小懒父亲忙解释道。
钟山和小懒父亲互视了一下,然后一前一后进了院子。
“你好,我姓钟。”钟山自我介绍道。
“钟先生您来的正好,我兄弟死的蹊跷呀,好端端地大清早死在我父亲的坟上,而且浑身都是土,我们在猜测,他该不是也是中邪,被鬼害了吧?”老大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不经意地往小懒父亲那看。
钟山心里顿时明白他们讨论的内容是什么了。
钟山无奈地看了看老大。
老大尴尬又无奈地碰了碰老二媳妇的肩膀。“弟妹,这钟先生是懂阴阳术的,专门过来帮咱看看,问你问题你就回答吧。\“
所以,钟山站在墙外便能看到院子里人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