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早早地交了班就回到了租住的房间里。
奇玮和啊兽两人早已醒来,坐在床上等着我。
“吃早饭了吗?”我问他们。
“没有,你不回来我们不敢出去。”
“你们两个,真是能让尿憋死!没吃饭也好,待会你们闻了这个,就吃不下去了。”
我坏坏地笑着,说完,我捏着鼻子从口袋里掏出两颗黑色的丸药,交给了奇玮。
“只剩两颗了吗?万一失败了怎么办?我们连警察局都出不去了。”奇玮接过这两粒黑色的药丸,小心翼翼地放在手里。
奇玮显然不相信我说的话,故意把鼻子凑到药丸上面使劲地嗅了嗅,然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大家也能想到。
奇玮的身体就像飘在水面上的墨汁一样也随着那个漩涡流向他的右眼,身体流走的地方留下来的是一层淡黄色透明的身体,难道这就是魂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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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玮扔了那两颗药,赶紧用手捂住鼻子,然后,大口大口的呕吐物从指缝里流了出来。
奇玮看到我这个样子,笑了:“没想到把你们也卷了进来,实在不好意思,被我的眼睛变成这个样子,是不能按照以前的方法走路的。”
又熬到夜里1点,我们出发了。
我给了他一个白眼:“天黑吧,大白天的去警察局,你以为那是你家啊。我昨晚被这药熏得一晚上没睡好,我去补个觉先。”说完头也不回地进卧室睡觉去了。
奇玮站在我前面,头也不回,看来他还没从刚才的眼痛中缓过神来。
“要用意念。尽量想象自己向前飘的感觉。这是我第二次变成这个样子,总之,我也说不上来。”
我想起奇玮说自己最初飘的时候,是腰部用力。
在一旁的啊兽发话了,“我也和你们一起去。我能感觉到魂魄的力量,或许可以帮你们些忙。”
半分钟过去了,奇玮只是说自己的眼睛有些发烧。
证物档案室!
我问:“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我们两个人也变成这个样子了?”
10秒过去了,奇玮没有丝毫进展,只是双臂挣扎的力气一次比一次大。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按住他一只胳膊,都感觉非常吃力。我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啊兽,他的脸色也和我一样,就在我们觉得快要撑不下去被他甩开的时候,奇玮突然大吼一声,把我和啊兽甩到了一边,我们两个屁股朝天坐在地上,没顾上自己的疼痛又扑住他,因为我们实在害怕他把自己的眼睛抓瞎了。
原来奇玮说的眼前一片模糊是因为这个。
派出所距离小镇的中心较远,在城南的郊区那里,已经十分接近周围的村庄了。我们走了大概有二十分钟,就到了警察局门口,我和他们绕到警察局的后面,蹲在大楼的阴影里。
一分钟过去了,奇玮疼得满地打滚,双手往脸上使劲地抓。我和啊兽知道他要扣自己的眼睛,赶紧上前,一人扳住他的一只手,费了好大的劲才勉强扳住。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他们这两个精神病人,怎么吃的饭,怎么讨论的药,我已经不关心了。晚上,我出去买了饭吃完了,天已经黑了。
我从来没想到会有这种奇妙经历,就在昨天我还是一个正常人,有着正常人的生活和思维,有一具实实在在地躯体,而今晚我就能有很多人梦寐以求的穿墙术。
我们三个直接穿过楼顶,向二楼最里间飘去,当我们飘到门外的时候,看见了门上的铭牌:
显然奇玮也在想这个问题,站在楼道里一动不动。
“开始吧!”我说。
我想向前迈步,可是发现我一抬脚身体就在原地打了个转,根本前进不了。
两个警察照了半天什么也看不见,扭头就走了,嘴里还骂骂咧咧地:“谁他(和谐)妈在警察局门前捣乱,胆子可真够大的,等老子抓住他非弄死他。”
我和啊兽赶紧找到那两粒药丸,用纸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