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说过,疯猫有着自己一身的功夫和较高的医术,自然傲慢的很,即使当着那么多同事的面,也不怕与我打起来。
总之,他是一个使起性子即使警察来了他也不怕的人。曾叔叔虽然是院长,但平时没有一丝架子,也不怎么训人,谁犯了错误,最多口头纠正一下,是个和蔼可亲的中年大叔。
对于这样的人,疯猫自是不放在眼里。
疯猫斜楞起他那双三角眼,回过头,张开满是黄牙的嘴,对着曾叔叔骂道:“滚开,谁叫你多管闲事。”
曾叔叔听了,脸上的表情忽然起了变化,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疯猫瞪着曾叔叔,渐渐地斜楞的眼睛瞬间变成了圆形,整个人就像一只嚣张的疯猫见了老虎一样吓得发抖。他的背和腰情不自禁地弯了下去,手上的力气小了很多,直到他慢慢地松开了我的衣服。
疯猫赶紧将目光移开曾叔叔的眼睛,转过面对曾叔叔的头,转而看向我。
当我看到疯猫的表情时,也被他煞白的脸色吓了一跳。他的脸好像大病初愈一样,没有一丝血色。
过了好半天,曾叔叔才打破了这样的宁静,他转过身对医生们严厉地说道:“病院里不允许打架,不然就给我辞职!”说完转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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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米、三米、一米……
但最大的麻烦,还是西邓村民对厂子的仇恨,因为建厂子,西邓村已经折进去的两个人,虽然这两个人平日里都不怎么与村民来往,但他们毕竟都是西邓村的人,一死一伤,东邓村无疑打了西邓村一记响亮的耳光。
身后的疯猫拍着手叫好:“这就是得罪我的下场,这只是个开头,你给我等着!”说完扬长而去。
不到一秒,那滴水就从十米开外的地方飞到了距离我的后脖领子不到一米的地方,我想扭头躲开,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我想起了疯猫那满口的黄牙,一咬能拉起黄丝的黄牙,胃里就一阵翻江倒海。我用最快的速度把白大褂脱下来,那速度绝对比你第一次上女人时脱衣的速度快,然后扔进垃圾桶。那件占有疯猫浓痰的满是细菌的衣服,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要了。
情急之下,我运气打开足三里,用自己并不成熟的御水功夫开始向那滴水施力向外排。那滴水的速度的渐渐变慢,但还是向着我移动,在离我后脑还有2厘米的时候,停止了运动往下滴,正好滴在了我白大褂的领子上。
其实东邓村的那个鱼罐头加工厂,在年前早就把各项手续办好了,因为奇玮的老爸在背后使了些力。现在厂子已经开工,从前几个月的销售数字来看,除去工人的工资外,已经开始小有盈利,这样发展下去,虽不至于能赚得钵满盆满,但养活自己还是不成问题的。
疯猫松开了抓着我的手,过了好半天,他的脸色才慢慢恢复正常,他深吸一口气,缓了缓神,没有留下一句话就悻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