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夕喜欢男孩还是女孩?”柏朝问他。
“我......”柏岑夕犹豫起来,道:“我生不出来......我无法怀孕,而且里面已经肿了,不能再......”
柏朝的手指已经顺着他的小腹一路下滑,按在花穴外鼓鼓的软肉上,吓得他声音都变了调。
柏朝捏着冰块,按在弟弟的内裤外面,笑道:“想什么呢,我哪有那么变态。”
那里肿了一天,又被裤子勒着,冰敷的感觉很舒服,但冰块会化,湿哒哒地很快将内裤浸湿,看起来有些糟糕,柏朝说了体检报告的事,问道:“你已经成年了,可以做手术了,如果有想法我就去帮你联系医生。”
柏岑夕忽然觉得烦躁:“我想做手术的话自己会联系医院,不用哥操心。”
柏朝皱眉:“什么话,你的选择是要我同意的啊。”
柏岑夕冷笑:“那还是切了那碍事的东西留着阴道吧,至少那个骚洞可以让你插进来的时候舒服一点。”
柏朝:“岑夕,你就是这样想我们之间的关系的吗?”
柏岑夕冷冷地:“难道不是吗?”
弟弟的阴晴不定让柏朝措手不及,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哪一句话说错了,其实如果不妨碍生活,柏岑夕也可以一直这样下去,柏家可以很好地保护住这个秘密,妈妈提出做手术也只是怕弟弟以后的伴侣会介意。
“我没想过结婚,我这样的人也不配结婚。”柏岑夕的声音压得很低,眼眶已经红了,他看着柏朝,忽然笑了:“柏朝,我和你什么关系?你以为是在谈恋爱吗?”
明明上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已经明明白白不容置疑地提出了分手。
“父母那边我可以想办法!妈妈不是不通情理的人。”柏朝有些无助:“岑夕,别用那样的眼神看我,好吗?”
什么眼神?柏岑夕只是觉得有些悲伤罢了,他抬手抹了抹眼泪:“好啊,你敢现在就和妈说吗?告诉她你早就知道我是个怪物,你敢告诉她我十几岁的时候就敢爬上你的床,光着身子勾引你吗?”
柏朝当然知道,这种事是不能告诉母亲的,且不说长辈能不能接受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情事,他们可是一起长大的兄弟啊!
“岑夕,别说了。”
柏岑夕不为所动,声音有些沙哑:“妈妈会怎么想,她会怎么看待我?我是什么?一个小小年纪就勾引她亲生儿子的放荡婊子吗?她会不会后悔收养了我......”
柏朝摇头:“不是的,岑夕,不要再说下去了......”
说着那样恶毒而难听的话,柏岑夕的内心却满是凄凉,这种事一旦曝光,妈妈到底是会偏向他,还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呢?就算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偏向自己,会是因为他是岑玉书留下的儿子吗?
柏朝从背后抱住弟弟,感觉弟弟的身体僵硬得像块雕塑,装满了他的铁石心肠,他几乎是用哀求的语气:“岑夕,不要对哥哥说这么狠心的话......”
“不,我们在一起过的,我们一起的那些时候,你不能不承认。”柏朝一向冷静,说这话时却忍不住红了眼眶,他近乎哽咽:“分手就分手,以后我还可以做你的哥哥吗?”
“别人的哥哥也会这样,在弟弟的肚子里射精吗?”柏岑夕笑得有些刻薄,硬着心肠道:“上过床的人,还怎么做兄弟?我长大了,不用再依附你了。”
他挣开柏朝的胳膊,站在他的面前,忽然毫无预兆地脱下衣服,面无表情地揉了揉自己红肿的乳肉,道:“还是说你只是舍不得我这具身体,切掉它们之前还可以让你物尽其用,不要浪费。”
柏朝的眼睛被弟弟满身的吻痕与指印刺痛,他怔怔地走过去,捡起地上的衣服,颤抖着披在了弟弟肩膀上。
敲门声轻轻响起,是妈妈来送水果,兄弟俩迅速收拾状态表演着诡异的和睦,他们的争吵被房门隔绝,没有离开这个房间一步,多年前也是如此,就像从来都是兄友弟恭的一样。
房间像是一个巨大的温室,里面开出背德的花,若是拿到外面,见风就会腐烂了。
妈妈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柏朝拉住柏岑夕的手,双眼泛红:“别回你的房间了,今晚和我一起睡,好吗?”
柏岑夕没有拒绝,床很大,相顾无言,能听到身边另一个人的呼吸声,安静又吵闹。他们的关系似乎又回到了十四岁以前,背靠着背,床中央隔着楚河汉界,井水不犯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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