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林雨蝶起床时,秦致远已不在,纱帐被银钩挂了起来,安冬领着小丫鬟进来伺候她净面梳头。
“将军是何时走的?有何事吗?”她旁边的位置是凉的,可见他起身有一阵子了,这情形颇为罕见,一般他们都是一块儿起床,一块儿用过早膳,他才会去军营。
“奴婢也不清楚出了何事。”安冬回道:“天还未亮,赵统领便匆匆而来,他让奴婢唤醒将军,两人密谈了一会儿,将军天未亮便和赵统领一块出府去了。”
林雨蝶思索了一会儿,也想不出是什么事,只得暂时搁下忙自己的,一切静待秦致远回府才能问个明白。
“啊涕…..冷……好冷……”
这是什么鬼天气呀?!一声招呼也不打的急冻降温,不给人适应的机会,一下子哗啦啦地变了天。
昨日还是出大太阳的好天气,有点冷又不算太冷,穿厚一点还能到城外踏青,放纸鸢迎风高飞。
谁知才过了一夜,她睡意朦眬的一脚踩地,倏地被冻得缩回脚,钻进暖呼呼的被窝里命人生起地龙。
她知道西北很冷,冷飕飕的北风一吹足以冻掉鼻子,可是想象和真正体会之间有一段很长的距离。
她高估了自己的耐寒性,也低瞧了西北的气候,什么叫酷寒,这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