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马珏本想和我过完新年再走,无非是想安抚我,怕是他人在这儿,心早已飞回了宫中,以天下苍生为己任的他,早已身不由己。
我恳请他和孩子一起过年,我现在最是思念的就是我的孩子们,一想到让一个假的母后陪他们过年,心中倍感伤痛,至今他们还不知道宫中那位是一个假的母后,此时我还不是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
司马珏走时千叮咛万嘱咐万俟萧要护好我的安全,他承诺会经常来看我,我含泪笑着点头。
……
我的面容让公孙溪犯了愁,他再也无功夫闭目养着神唠叨了,想尽办法调制药物,可我的容颜就如真长的这般,无论他如何试药,依然找不到让我恢复容貌的解药。
年刚过,万俟萧把司马蝶儿接到了怡澜烟翠,已经是三个孩子的蝶儿,愈发标致有韵味了。
夫妻俩想着方法让我开心,可我的身体却矫情起来,就算大冬天掉到冰窟窿里都不会生病的我,竟然浑向发冷,发起了高烧。
而公孙溪为了给我找解药也为了和家人过年,先回了叶澜国,临行前他咬牙切齿发着狠,咒骂着莫篱这个挨千刀万剐、断子绝孙的,竟然让他有解不了的毒。
我告诉他,莫篱已如他所愿了。他还说如不给我恢复了容颜,他就自改称呼,改叫“毁一手”。
无一错一首一发一内一容一在一6一9一书一吧一看!
我浑身乏力盖着厚厚的被子,没精打采在床上都躺了几日了,即便这样还是不想喝药,我都成了公孙溪的试药的“小白鼠”了,现在一闻到药味就大吐特吐。
我喜欢上了后院的温泉,整日泡在温泉中,一连三日身体终于有了活力,感觉浑身上下的经络都舒展开了,甚是神清气爽。
我想着再泡上两日,估计身体也就全愈了。只是心中那份思念之情更甚。
今日是元宵节,明月高悬,相映着院中的各种灯,绚丽多彩。福全是个称职的好管家,把这里一切都打点的让我舒心。
我知道万俟萧的封地陵安郡有灯节,便让福全给下人们放了假,只留下几个值夜的仆人和看门护卫,全去城里看灯。
我躺在温泉池中,闭目思索着,脑海中不时浮现出历年我和司马珏还有我们的孩子们在一起过元宵节的情形,不知不觉眼泪流下来。
忽然“扑”的一声,声音虽轻微,可静谧的黑夜中还是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清儿,是你吗?茶泡好了吗?”我依然闭着眼,轻声唤侍候我的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