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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三/重楼飞蓬】中长篇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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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枕前泪共阶前雨(:被俘用刑、破身搜魂、求死被拒/蛋平行番1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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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重新推开,炼魂之阵已接近尾声。重楼抬手将阵法停息,揽住飞蓬的腰身把人抱起,跨步走出了暗牢。

这里是他的别院,停驻在魔界一处极其偏僻危险的地域。只不过,这里每一处景致都偏向暗色调,尤其是寝室。

木质的雕花大床上,敞开的床帐是纯黑色的。正对着一面穿衣镜,镜子旁是个屏风,屏风后则是打入地下的宽大浴池,池子里的活水来自于附近的温泉,灵力十足。

魔界的灵力对于神族来说,虽然有用,却是刺骨的。所以,飞蓬泡在里面没有多久,便被接连不断的刺痛给惊醒了。他睁开眼睛环视一周,目光还有些迷茫。

“神将醒了?”重楼抱臂站在岸上,看着飞蓬的眼睛里满是暗沉。见飞蓬拧眉不回答,他似笑非笑说道:“本源之力尽失,但忘情境界还在,本座现在搜魂,确实达不到目的。”

故意顿了一下,重楼甩手一挥,便以空间法术将飞蓬拖了过来:“不过,你的境界可不是无坚不摧,只要忘情道体被破,你我便又处于同一境界了。”

微笑着捏住飞蓬的下颚,重楼的眼神这一刻无比诡谲:“本座觉得,那时候再较量,才是真正公平,神将意下如何?”

飞蓬冰蓝色的眼眸霎时染了慌乱,脸色也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他难以置信的看着重楼,完全不敢相信,这样残忍的宣告来自于自己最好的朋友:“你…”

“本座什么?”重楼眸中闪现森然之意,勾起嘴角一点点倾近了脸颊,言语间轻柔之极,仿若语意里透露的嘲讽,只是飞蓬自己的错觉:“神将莫不是以为,你三番五次毁本座道途,今日落在本座手里,本座还会秋毫无犯?”

一个抖手将飞蓬摔在床上,附加的空间束缚令对方动弹不得。然后,他便站在床边,慢条斯理的开始宽衣解带。

床幔落下,体温熟悉的身体靠近过来,宽大厚实的手掌也覆了上来,不疾不徐撕下身上本就褴褛的布条时,飞蓬脸上强装的镇定终于破裂开来:“不…重楼…别…唔!”

重楼用另一只手,捏紧了飞蓬的下巴,不许他有丝毫躲避,只能仰着脸,承受了一个轻柔却滚烫的吻。

这个吻撬开了飞蓬的齿列,重楼用舌尖纠缠着飞蓬躲躲闪闪的舌头,明明缠的轻缓,但连半点空间都没放过,骨子里便透着强势。

半晌之后,唇舌分开,淫靡的细丝在半空中破碎,令唇瓣染了水色。

“嘘!”重楼红眸更加晦涩,却只是轻轻一笑,将一根手指按在飞蓬的唇瓣上,缓声言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神将那么聪明的人,不会不知道这个道理吧?”不等飞蓬回答,他便被重楼翻过身来。

感受到两束目光聚焦在身后某个部位,飞蓬还来不及反应,便无措的叫出了声:“啊!”

强行将一根手指抵入进去,指腹细细磋摩飞蓬体内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私密之处,感受着那无比紧致细滑之地的簇拥和吸吮,重楼只觉得自己早已充血的下半身硬得发疼。若非习惯性用魔力压制,只怕他早就出了丑,好在已不需要再忍了。

飞蓬此刻还没发觉不对,他只是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身体更是紧张的绷紧,连嗓音都变哑了不少,还不自觉的发颤:“不…停下…你…还不如…杀了我…”

“杀了你?”重楼动作一顿,连动作都停滞了一瞬。可随后,他猛然加重力道,将手指更深的捣入进去。

在飞蓬倏尔加剧的呼吸和压抑的痛哼里,他意味深长说道:“本座记得,神将还是处子吧?”

处子,往往代表完整的美好、从未被污染的纯洁。这个问题所潜藏的含义,令经历过轮回的飞蓬剧烈颤抖了一下,不祥的预感瞬间便沸反盈天。可他还没来得及细想,那根手指便抽了出来,连带人被重新翻过身。

修长白皙但遍布鞭痕、无力反抗的双腿,被重楼握住脚踝,缓慢却不容抗拒的掰开,压至头顶两侧。然后,是软枕垫高腰肢,臀缝以毫无遮挡的姿势向上方敞开,让人一览无余。

用刑、搜魂、炼魂,经历这一切的折磨之后,飞蓬早就全无反抗之力。此刻又被重楼以这等姿势,在纯黑的床单上摆成毫无反抗之力的承欢之相,纵然再是单纯,他本身也体会到了里头的羞辱之意。

飞蓬冰蓝色的眸子里已平静不复,全然充斥着怒意。他知晓自己不会被放过,便没有白费口舌再和重楼争执什么,只以冰冷到极点的目光,瞧着曾经最信任的好友。

身居高位培养出的气度和风采,坚韧的心性与无上的实力铸造出六界独一无二的第一神将,哪怕这一刻已落入绝境,哪怕接下来要面对无法承受的凌辱,他骨子里的孤高也不容自己示弱半分。

而于心怀爱慕的魔尊而言,被限制住了所有力量,只能躺在身下,任自己驰骋征伐的神将,本就是无法拒绝的诱惑。他眸中飞快闪过几分挣扎,但到底没打消原本的打算:“那神将可要记得,今日之后,你就不是处子了。”

话语刚落,烙铁一般炙烈硬挺的粗大肉刃,便悍然冲入秘穴。但此物和手指的区别何等之大,未经人事的身体哪里接受的了?不过是才进入最粗硕的顶端,就被入口的嫩肉紧紧咬住,再难以进入半点。

“!”被空间束缚所定的手蓦然抓紧被褥,痛到手背上青筋突兀,飞蓬冰蓝色的眼眸猛地睁大,咬紧牙关死死压抑住了几乎要脱口而出的闷哼。

他的身体自我保护般绷得极紧,额角有滚烫的汗水滑落在脸上,紧致闭合着的穴口,更是不死心的绞紧,意图将不该容纳的外物狠狠排斥出去。

可在飞蓬无力真正反抗的状态下,这点阻挠当然敌不过重楼的力道——

青筋贲张的炙烈硬物,随着腰胯的挺动,势如破竹顶开了紧狭的内壁,将肠壁上的脆弱褶皱尽数撑平。那力道之重、速度之快、温度之烫,造成了不少细小却难以忍受的撕伤。

“啊!”那一霎,抑制不住的低吟从口中溢出,汗水和泪水交织在一起,模糊了飞蓬的眼睛。

但是,他浑身上下的皮肉却不得不颤抖着松懈下来,只因道体被破的反噬已如狂风暴雨席卷而来,鲜血瞬间就狂喷而出,濡湿了身下的床单。

仅仅片刻,飞蓬便五脏六腑俱遭重创。可这只是一个引子,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到来。

当温热的手掌搭上额头时,飞蓬的理智蓦地清明起来。如他所想,便在下一刻,比先前更猛烈的搜魂开始了。

“啊啊啊!”痛,到处都是痛,饶是以飞蓬的坚韧,这一刻也忍不住惨叫出声。他恢复了湛蓝的眼眸被泪水淹没,眼尾不知不觉晕染了红色,颤抖着软下身子,彻底瘫软在了重楼身下。

但他的魂魄纵然缩成一团,似狂风巨浪里的一叶孤舟,于暴风雨的打击下险象环生,也始终不曾被真正颠覆。

不记得过了多久,等飞蓬再次恢复意识,瞧见的便是重楼那张阴沉到极点的脸:“这等逆境都能守住心神,神将好本事,本座佩服。”

发觉只是脚踝被松开、双腿被放下,可身下被撕裂的疼痛没有半点缓解,某根硬邦邦的肉杵更是还横亘在里头,突突直跳的不停彰显着存在感,飞蓬恢复成湛蓝的瞳眸有些失神。

不,重楼不是敖烬,他对自己从来没有其他方面的想法。之所以没在事后退出,甚至还有别的反应,或许…或许…只是因为他是第一次?空茫的蓝眸盯了重楼好一会儿,飞蓬悄然握紧手掌,极力无视了对方与往日截然不同的侵略性。

“魔尊夸奖了。”他垂下眼眸,听见自己用前所未有却无比真实的喑哑声音,无力的问重楼:“既然你已无计可施,那能给本将一个痛快了吗?”

重楼挑眉重复了一遍:“痛快?”他维持插入的姿势一动不动,温热手指触上飞蓬的大腿内侧。那皓如凝脂的细滑的肌肤上,遍布着还未彻底愈合的鞭伤,凌乱的透着些许凌虐的意味。

轻轻捋动间,重楼感受到了指腹下无法抑制的战栗,唇畔勾起一抹残酷到极点的笑:“你轮回多世,不可能依旧不通人事。”

此言一出,立即便迎来了一片静寂的沉默,飞蓬连抽气都忘了,抬眸直愣愣的瞧着重楼。他不再似多年前那么单纯,当然听懂了挚友兼心上人的言下之意。

也正因为如此,飞蓬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真是二十万年来,除了公事外,对自己多有忍让的好友吗?真是面对混沌异族、各界敌人,与自己并肩作战、从未退让的同盟吗?

重楼却不肯罢休,他一只手抚上飞蓬颤动的脸,落下一个温柔的轻吻。另一只手却自大腿最内侧滑入更深,抚上肌肤紧绷的臀瓣,带着情色意味的揉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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