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额…重楼…你…你看…”飞蓬拥抱着重楼,充盈水色的视线摇曳模糊,声音时高时低:“你做什么…我都愿意…”
重楼堵住飞蓬的嘴唇,不置可否地笑道:“是吗?”
“不…”飞蓬摇头稍稍躲了一下,轻言道:“我是说,什么都可以,你还想…囚禁我吗?”
重楼捣弄飞蓬敏感点用力的指尖微微一松,又重新戳了上去:“你果然知道。”飞蓬果然是知道,自己在床上弄着他的时候,偶尔闪过的黑暗想法。
“嗯呜…啊额…我不知道…”飞蓬断断续续的呻吟着,身下热硬得很,在重楼手里越发胀大:“你…有时候…到底是…为什么…”
重楼越发笑了:“我也不知道。”他曲起中指,用力在掌中的前端上弹了一下,霎时间热液涌动,满手都是滑腻温热的白脂。
“大概是想…自己强硬…看你无助…”重楼低低笑着,撑开后穴的手指一根根深入再浅出再深入。
他把飞蓬翻过身,看着被撕得破碎褴褛衣料里,那个小口微微翕张、吞吐指节的样子,突然重重扇了一连串的巴掌下去,声音极低极沉:“就如现在。”
臀瓣被接连掌掴,飞蓬一个激灵,急促的叫出了声:“啊啊!”
但重楼每一下都刻意控制力道,配合着手指的戳刺,每每有层出不穷的重力落在飞蓬体内的敏感点上,弄得快感翻腾、玉茎再立,腰肢却越发绵软无力。
最让飞蓬羞赧的是,被捣弄的甬道里,水声很快就从细微到明显。重楼显然对他的体质了如指掌,知道用什么法子能让自己尽快得趣,还身体自觉地兴奋配合。
弄了许久,飞蓬眼前金星直冒。他抖着腰又射了,胡乱蹭动逃窜的膝盖把厚实的床褥顶出了两个漩涡,人却被重楼镇压在原地,根本没能离开几步。
那酥麻的后穴吸力极紧,裹得重楼手指发疼。他把飞蓬提起来,勾起腿弯扣在怀中,那只手用力拔出五指、拖拽穴肉。
“嗯啊…”拉动感刺激了敏感内壁,飞蓬浑身战栗颤抖,声音湿软的要命。
重楼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他抚摸飞蓬汗湿的背脊,隔着衣服缓缓捋动脊梁:“你看,我从来都这么恶劣,再压抑克制,又怎么能不怕你后悔?”不等飞蓬回答,重楼已重重拉出了五指。
“啊啊!”飞蓬整个人瘫软下来,脚趾各个蜷缩在一起,几乎扣进了脚心。
泛红的肉壁有极少许脱离穴口,肉嘟嘟地弹跳着。湿漉漉的温热体液形成水珠,在上头要破不破的坠着。
“可你现在再后悔,也来不及了。”重楼用指腹搓了搓穴口,滚烫的唇瓣轻启,含住那颤动的晶莹耳尖,发出低喘般的笑叹。
他把飞蓬正面按在榻上,捞起瘫软如春泥的膝弯,把修长双腿压折在头顶两侧,狠狠沉下了腰,在响亮的噗叽声里,只留一句坏笑般的提醒:“你最好夹得更紧点,不然会被我操松了。”
“……”飞蓬猛然瞪圆了眼睛,张嘴想叫,又没能叫出来,唯呼吸声极其紊乱急促。
重楼掐着他的腰,滚烫粗粝、魔纹贲张的凶器直插到底,在里头恣意驰骋起来。
“嗯…啊…”被势如破竹地攻占了甬道、打开了直肠,连弯曲的结肠口都被一次性撬开,这无疑为飞蓬带来剧烈的酸胀感,而大开大合间的火热摩擦,也令欢愉排山倒海般兜头砸来,令呜咽饮泣声脱口而出、支离破碎。
天生心性顽劣的重楼还不肯放过他,一边可这劲儿抽插挞伐,一边扣住飞蓬的两只手腕,按在了腹腔和肚子上,在清晰响亮的噗叽咕啾声里,低笑道:“感受到了吗?”
飞蓬身材极清瘦,腰腹间肌肉平坦,正被顶得此起彼伏,在小腹上鼓起极可怖的形状。重楼用手掌稍稍压迫,他再是泪眼朦胧,都能明确感受到滚烫肉冠一下下戳来时,是个什么形状。
“额…别…啊嗯…”飞蓬心里又是刺激爽辣,又是羞恼赧然,几番挣扎不用神力又无济于事,只能在重楼的狠辣侵犯下哽咽摇头,嗓子里断不了地被悍然强势的奸弄逼出更多嗯嗯啊啊的哭腔。
重楼越发得趣,含着飞蓬的唇撬开齿列,在里头胡乱闹腾。那杆盘桓着利刺的荆棘长枪又宽又利,将原本紧窄的穴眼干得内外通透,叽里咕噜地从表及里溢出水液。
听着耳畔吱吱呜呜的哽咽声,他腰胯更用力地征战侵略。突然,重楼想到了什么,松开飞蓬的唇,嘴角微扬:“你知道我抓住你的时候,想怎么做吗?”
觉得下半身被细密激烈的插法刺激地不行,飞蓬缩了缩脖子,觉得这大概不是个好问题。他赶忙摇了摇头,湛蓝水润的眼瞳睁大,露出几分不自知的恳求,希望重楼不要再闹幺蛾子了。
“像这样。”可重楼看着更觉心头燎火,便用手指顶开飞蓬的指缝,十指相扣把两只手腕都按在床头。
魔力随心而动,凝聚成细窄锁链,把飞蓬锁在了床榻上,他空出的双手便换地方,揪弄捻动立起的两朵茱萸。
“额…嗯啊…你…混账…”再被插得身心都舒爽刺激,飞蓬也忍不住怒瞪了重楼一眼。可那眼角绯色湿润,正垂着泪上扬的样子,倒更像是嗔怒。
重楼不禁大笑起来,笑得相当开怀:“哈哈哈哈!”他忽然直起腰背,埋在肠道深处的粗大顶端向上一撞,蹭着结肠口狠狠碾磨。
“嗯…额…”肠壁被逼得分泌更多水液,又狠命夹锁唆吸龟头,重楼动作间,飞蓬的呼吸声便又抑扬顿挫起来。
深入浅出砥砺了许久,重楼将阳具从头到尾抽拔而出,又狠狠撞进被撑大到极致的紧窄肉穴,节奏回到最初的大开大合,每次都把臣服的结肠口顶得噗叽作响。
“啊啊啊!”神将受不住地挣动起腰肢,像脱水的鱼在砧板上奋力跳动。
可魔尊肆意搅扰的阴茎如最锋利的菜刀,把他牢固地钉死,只待大厨掌中用力下落,将鱼肉一块块切开剁碎。
慢慢的,飞蓬目光涣散失神地看着头顶,呼吸声渐渐低了,也没了力气挣扎。
“额…哼…”他的嘴唇还能一起一伏地张开,吐出极低极软极湿的绵延喘息,可腰腹上一片狼藉的浊白黏液,玉茎半软地耷拉在小腹上。
曲起张开的双腿间,丝丝缕缕的布料早被扯了干净,露出殷红如血的菊穴。穴口大大敞开着,穴壁被魔纹磨出一道道痕迹,颤巍巍地一下下绞夹痉挛,褶皱层层叠叠,欲吐不吐地含着从里头往外淌的那泡滚烫白浊。
“我何其幸运。”重楼垂下红瞳,嘴唇温柔地亲吻飞蓬的眉眼。可他的语句,并没那么温柔:“但这只是今天的开始,飞蓬,你不会不行了吧?”
飞蓬的眉峰蹙了蹙,眼睫毛跟着颤了颤,勉强抬眼瞪向重楼:“你就要说这个?”
“我再怎么样,也不可能不在意你的感受。”重楼轻抚飞蓬的下唇:“这是道侣该有的体贴,你不必有歉。”
飞蓬瞄了一眼重楼腹下,那玩意还雄赳赳气昂昂地立着。他想,自己确实解放了重楼的野性,他已不再自己面前遮遮掩掩,也愿意将所有力气花在自己身上,不再总克制自持,这是好事。
可是,为了这种事,当面运转神力、恢复状态,也太丢人了吧,这才一次而已,重楼还游刃有余着呢!飞蓬不禁怀疑人生了,炼魂流和炼体流的体力,真相差这么大?
“不是。”重楼看出了飞蓬的心思,忍俊不禁之余,努力一本正经地说道:“是我忍得太久,开始才显得这么…”他用两指比了比,唇畔泛起止不住的坏笑:“比你强这么多。”
飞蓬险些气乐,瞪着他丢出一个字:“滚!”
“我们先去沐浴吧。”想到飞蓬先前的承诺,并不怕被报复的重楼唇角上扬弧度更大,不怀好意说道:“我好像还没带你去过,魔宫有专门的灵泉药池,偶尔我比武练功受了皮肉伤,会泡药浴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