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要去哪?”张民安露出略微b切的眼神。
没等妙言回答,他连忙扭头看了看外面的飘雪,又说:“大晚上的,还是不要出去的好。而且,而且你从这里离开了,你也找不到金浩然,他已被关押。”
“我总得想个办法。”妙言的音量降低。
张民安犹豫,“这个,你应该问问大领。”
“难道让我跪下来求他吗?”
“夫人......”
“你能见到我丈夫吗?能不能帮我带句话?”
“我见不到。”
“那你来这里是想跟朴大领说什么?”
“是机密。”
“他睡着了,你开车送我去金浩然家。”妙言说。
就在这时,保姆阿姨的声音传来:“先喝杯热水暖暖身子吧!张中尉。”
张民安松了一口气,赶忙接过阿姨的茶杯。
“夫人穿那么少,当心冻着,先回房吧。”阿姨对妙言说。
妙言顿了三秒,而后匆匆走上楼梯。待她上到二楼拐角处,还不忘投给楼下的张民安一个眼神。
那是:无助。
张民安分明接收到了,但他不敢出声,也不敢多问。他以为妙言还会下楼,便在楼下默默等了许久。
但妙言最终也没有下来,张民安看见楼上的灯熄了,这才动身离开。
他走到车旁,发现车顶上有一团异物,敏锐的直觉教他立即拿下来看。原来那是一条扎起来的手帕,里面,有一张纸条。
次日一早,朴正昌在妙言身边醒来。
他睁开眼,第一件事是拿过床头的闹钟来看——已经六点四十分了。
他b往日迟醒四十分钟。
听见淅沥声,朴正昌推开窗户看了看,就见外面果然下着雨,地上都是积水,这场雨仿佛已经下了很久。
但他一整晚浑然不觉。他昨晚几点睡的?八点还是九点?这一觉睡得未免也太长。
他回过身,给床上仍在熟睡的妙言掖了掖被子,他再轻手轻脚地提了衣服去淋浴。
因为下雨,他今天可以理所当然地把自己藏匿起来,不理会外界。
沐浴更衣后,他到厨房为妙言煮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