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但我想知道，你和我是不是梦到了一样的事？”
“什么是一样，梦里面的军官和nV人吗？你觉得那个nV人像我，而男人就是你前世？”
他诚实地回：“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是这么认为的。”
“那就是吧，”妙言接着抛题，“然后呢，你的梦里还有什么？”
“梦里面，我很喜欢她。像你说的一样，她已经结婚有丈夫，但我在那里的地位有点高，而且X格b较霸道，所以我后来把她......我安排她住在我的私人住所里，让她见不到他的丈夫，b他们离婚。”
“还有然后呢？”
“然后就是我经常做的噩梦了，那nV人中枪，Si在了我面前。我很心痛，却没办法挽回了。我在那里一直很难受很难受，直到我Si了。”
“是几年，你几年走的？”妙言急着问，她的眼眶已经变红。
正昌想了个数，“大概四十岁，我是按照破碎的记忆估算的。”
“那你今年几岁？”
“我今年33。”
不对，不对。如果朴正昌40岁Si后投胎重生，也不是现在这个年龄。妙言有种懵了的感觉。
这时正昌反问：“你呢？”
“26。”
“我b你大7岁。”正昌说。
刚好，他在前世里也是b那个叫妙言的nV人大7岁。
可是妙言捂住双耳，没有接话。
正昌一看她这副惊恐表情，以为自己又把她吓到了，他轻声道歉：“对不起，我怎么你了吗？”
她默了足足半分钟才开口：“在你的梦里，有没有见过那个nV人的丈夫？他后来怎么样了？”
正昌说：“隐约知道有这个人，但记不清了，因为记忆断断续续的。”
“还有别的人吗？”
“别的？我的父亲，下属，这些都b较少见。你想知道么？”
“不想知道。你说，那个nV人Si后怎么样了？”
“嗯。她Si后被她丈夫带走了，其他的，除了我很难受的事，我不知道了。”
“真的很难受吗？”
“在梦里呈现出来是这样的感觉。”
“你很Ai她？”
“可以这么说。但她不Ai我。”
“不——”妙言突然cHa断他，“你怎么知道她不Ai你？”
“因为我总是她强迫她，还让她和丈夫离婚。”
“所以你就觉得她不Ai你......”
正昌觉得昨晚的画面重现了，她一时沉Y不决，一时流泪，一时激动，一时倔强。叫他不知道该怎么做。
他听着她说：“可你知不知道，她是不敢。哪有正经nV人在结婚后和别的男人拉扯的？她有她的尊严和恐惧，就因为这样，她才不敢Ai你。”
他看着她流下两行清泪，而后，他的心脏像被堵住，闷闷地难受起来。
“你什么都知道？”他问。
“是，我什么都知道。那个nV人的事，还有你的前世，我都知道......”
妙言竟一下扑倒在他肩上，哭得泣不成声。正昌越发觉得莫名其妙，却忍不住搭上她后背，用手臂将她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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