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昌说:“快了。”
当日他早早地收工,天昏昏暗时就来到了妙言楼下。老规矩,他给她发信息,说我在你楼下。
发了信息,他又打电话,正拨号时,有个陌生男人气冲冲地靠了过来。
“你认识厉妙言?”那男人问。
正昌把手机放入口袋,用一种“你有什么事”的眼神看着他。
“你是她的新男友?我也是,我姓金。”男人又说。
听到“金”字,正昌攥住拳头,变成“你想怎样”的迎敌眼神。
金医生见他无动于衷,更是偏激,对他说了一堆厉妙言的坏话,b如喜欢利用男人、博男人同情和关照;表里不一,g引一大堆男人,是个超级hUaxIN的;还有,厉妙言最自私,只顾自己,不顾其他人感受......
他愤慨激狂,还夹带私货,可任凭他越说越过火,正昌也不反驳一句,反倒给他一种“你说的这个人我不认识“的感觉。
金医生停下来,大喘气,正昌才开口说“哦,你说完了吗?我可以走了。”
“你不信我说的话?”金医生揽住他。
正昌早已松开拳头,神情也淡然自若,点点头,说:“即使是这样,那有什么关系?”
金医生瞪着大眼,“她是个感情骗子,你要远离她!”
“是么?”正昌轻蔑地笑一下,“我的荣幸。至于你,没机会了。”
他说完就快步进门、上楼,只气得金医生想找炸弹炸屋。
正昌上了楼,敲门。妙言磨磨蹭蹭,一分钟左右才来开门,一见他就调侃:“你怎么又来了呀?我可没g什么违法的事,用不着抓我。”
话音刚落,正昌就闯了进来,他迅速将她双手反剪。等她感受到手腕上的冰凉时,吓了一跳,惊讶地问:“你g嘛?”
他用手铐把她锁住了。
正昌贴在她背后,声音沙哑且异常严肃地问:“你说说,你背着我都g了什么好事?我要审你。”
妙言吃吃地笑了,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她呵斥着:“一分钟再不放开我,我要你跪着跟我说话!”
正昌自然不敢得罪她,麻利地解开了。她松开手,回身捶打他x膛,“你坏!你坏!”
他不怒反笑,等她撒够娇了,才说:“你说你,给人的感觉就是冷冰冰的,但凡跟你说句话,你都要把脸扭开,三问不开口。怎么一关上门就变了个样呢?嗯?你说说。”
她推开他,轻哼一声,“那要看我高不高兴?”
正昌问:“那你今天高兴了?”
“不高兴。被当成犯人来审了,谁高兴?”
“好。我先问你,你对你前夫是不是也这样?”
“我没有前夫。”
“没有?姓金的又是怎么回事?”
妙言反应过来,“他找你了?”
“找了。”正昌懒洋洋地坐下来。
“他不是我前夫。我跟他没好过。”
“但对方把你如何,g引他,利用他。又是如何戏弄他感情的事情跟我说了一遍。”
妙言看着他类似戏谑的表情,顿了几秒,才说:“你出去。不要再来了。”
正昌料不到又惹到她了,他站起来,“其实我压根不信。”
“你为什么不信?”妙言像他方才形容的一样,这会儿别开了脸,冷冷的,“我就是那样的人。”
“你不是——”
他突然犯了难,因为从没试过正经地哄她,往日都是直接强按住,下了床再说。但现在他不会那样做不止,这小妮子肯定也不依。他想了想,靠近她,双手扶住她双肩,用一个最笨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