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我吧,”他说,“打我能让你高兴点的话。”
妙言轻嗤,“我从来不打人。”
正昌神情变得开朗,又要逗她,“你刚才不打我了吗?马后Pa0。”
“那是正当防卫。”
他笑着靠过来,“呵,你会让我Si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让你打一下,倒也行。”
妙言却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把他推开。
“我说真的,”正昌狡辩,“别人说你什么,我不会信。因为我最了解你了,你顶多是个不懂拒绝、口是心非,有点心机而已。我能接受,真的。”
“我不要你接受!别在这编排我!”妙言瞪他一眼,说着就要推他出门。
正昌感叹,一有不顺就拒他于门外,这个法子她越用越溜。亏得他脸皮厚,Si赖着不走,又缠了她一晚。
第二天早上,正昌故意做了个从梦中惊醒的样子,连声喊:“有人,有人要杀我!”
妙言在床上坐起,“什么?”
“我梦到你前夫,他要杀了我!”
“我哪来的前夫?”
“我是说前世,那个叫金浩然的,他用枪打我!”他故意卖可怜,赶紧往她怀里缩去。
妙言莫名心虚,只得轻声说:“你想太多了,没人杀你。”
“可我前世怎么Si的,不是被他杀Si的吗?”
“你不是。我是。”
正昌抱住她腰,又问:“他杀了你,你还Ai他?”
“我哪知道。我前世都Si了,后面还怎么知道Ai不Ai他。与这一世的思想又无关。”
“噢,那你的意思是你现在差不多把他忘了?”
“说这个没意义。”
她用一句堵住正昌的嘴,正昌不好再问了。他起床洗漱,对着盥洗台的镜子好好地照了照自己,而后把她扯过来,无厘头地问:“你户口本在哪?”
“g嘛?”
“今天天气好,适合结婚。”
“神经病!”妙言小声怼怼。
“为什么?”他又问。
妙言把毛巾摔到他身上,“你被梦吓到了,回去休养吧。好了再跟我说话。”
正昌不依不挠,“你昨天不是这样对我的。”
“因为我看清了你的本质。”
“什么本质。”
“任何男人一开始看起来都是好的,但是慢慢熟悉之后,就会暴露特别多的毛病。”
“b如说像我昨晚总结你一样?”
“林正昌!你给我出去!”
“......”
他越发得意忘形,直到和她正式行房那晚,才稍微恢复严肃。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