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实在是太过狼狈。
一天、两天……时间就这么流逝。
在此期间,顾玉宁和沈时舟做了一次爱,是他主动要求的,他用自己的身体祈求着男人可以放过他,但这怎么可能呢?沈时舟也不是个好人。
他坏死了。
他比很多人都要混蛋。
顾玉宁越是挣扎着想要逃离他,沈时舟的动作就越是凶狠,他一次次贯穿着身下的眼盲青年,顾玉宁几乎要被他操死在这张床上。
子宫里被灌满无数浓精。
沈时舟已经知道他这段时间究竟被谁操过了,很多人,很多很多的人,于是顾玉宁为了刺痛他每说出一个人名,沈时舟就操得更狠一点。
两人像是在互相折磨着般,丝毫看不出来之前相爱的模样。
那一夜,顾玉宁全身都是被操出来的痕迹,脚踝上的锁链再次被人锁上。
他们抵死缠绵,可越是这样,他们之间的距离就越是远。
午后的阳光懒懒洒在屋内。
顾玉宁浑身布满暧昧痕迹地躺在一张白色大床上,眼睛被一条黑色绸带蒙住,脚腕上是一条白色的锁链,铃铛“叮叮当当”的响起,每一声都敲打在沈时舟的心上。
他在复刻着顾玉宁当时在酒店中的模样。
很美。
一个漂亮得不似真人的少年安静地躺在他,的床上,沈时舟还是喜欢顾玉宁,还是不可自控的爱着他,可却怎么都靠近不了顾玉宁,于是他把自己变得和顾玉宁一样,一样的病态,是不是只有这样,你才能真正地看看我?
他们都疯了。
“顾玉宁,你不爱我了吗?”
沈时舟俯身亲了亲他微微颤抖的眼睫,问道:“可我还爱着你怎么办?”
顾玉宁睁开眼睛,眼前灰茫茫的一片。
漆黑的眼瞳无神地看着面前,一条黑色绸带覆盖在眼前,顾玉宁给不出任何答案,从意识到自己永远都无法做出一个选择时,他就不想和任何人交流。
但怯弱的性格还是让他回答了,声音中带着些颤抖,“你爱我什么呢?”
沈时舟顿了顿,他也不知道自己爱顾玉宁什么,只是当他一出现在自己面前,就不可自抑的想要吸引他的视线,沈时舟想让顾玉宁的眼睛里永远只注视着自己一个人,他想让顾玉宁永远爱他。
不过沈时舟知道顾玉宁不信,所以缓声说出了一个最为残忍的答案,“你漂亮。”
他爱顾玉宁的那张脸。
“……”
顾玉宁苦笑了一下,泪水划过眼角,整个人像是要碎掉了一般无助。
所以自己心心念念的沈时舟又和其他人有什么区别?
浑身赤裸的漂亮青年仿佛放弃了什么,对于沈时舟地亲吻无动于衷,笔直的双腿被人分开,子宫里被沈时舟射进去的精液还未完全消化。
可悲的是,哪怕在这种时候,顾玉宁依旧能够感受到快感。
沈时舟的动作越是轻柔、温和,顾玉宁就越是想哭,他的身体和灵魂终于全部崩坏,他所坚持的一切全部被人摧毁,令他唯一和这个世界有着一丝联系的只有脚腕上的锁链。
“呜……”
沈时舟庞大的肉刃直直地操了进去。
顾玉宁大脑中一片混乱,在无数令人颤栗的快感中,他想到了尹周泽,那个骗子,那个很坏很坏的叔叔。
已经没有任何人想要收留顾玉宁这只懦弱胆小的流浪狗了。
他唯一干净整洁的皮毛也被人弄脏,在锁链晃动碰撞声中,顾玉宁放纵的享受着这仿佛要将他溺死在这里的情欲。
沈时舟颜色干净的性器一次次操进顾玉宁紧窄娇嫩的花穴中。
水液淋淋。
眼前蒙着一层黑色绸带的青年呻吟动听,浑身雪白的肌肤上被人留下各种青紫的痕迹,快感越是浓烈,顾玉宁眼泪就流得越是凶。
“啊……不……呜呜呜……沈时……沈时……”
顾玉宁双腿架在沈时舟有力的臂弯里,双腿间的花穴颜色嫩红,穴口小心又饥渴地吞吐着沈时舟赤红色的鸡巴,淫水吐露,黏腻又透明,一点点被性器拍打出来。
“唔——!”
顾玉宁在被龟头顶到子宫颈时,依旧想要逃跑,可他稍微一动,就引来男人越发用力地操弄。
沈时舟眼中浓重的爱意仿佛只有在床上才可以对顾玉宁宣泄出来,“玉宁,你看看我好不好?”他像是喃喃自语,毕竟顾玉宁的眼睛已经坏掉了,怎么看着他呢?
在无数淫靡、暧昧的情欲声中,顾玉宁哭得很轻。
泪水与汗水和淫水相互交织,形成了快乐又痛苦的一场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