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哭。”
季清不哭。
这一夜,季清抱着自己的小夫君睡着了,很安静,只有雨声和顾玉宁的气息,这是他在这个世界这么多年中睡过的唯一一个好觉。
可等醒来,他又该回到那些腥风血雨的世界中了。
所以季清将顾玉宁抱得很紧,他知道,或许某日,他可能会因棋差一招而再也见不到他,于是季清想要顾玉宁过得好的心情在这一刻汹涌到了极致。
他面临着黑暗,声音轻了又轻,“顾玉宁,你乖一点好不好?不管是面对萧沉还是顾憬,都乖一点。”
季清会竭尽全力的让自己的计划成功。
与此同时,他也依旧会害怕,害怕自己连累顾玉宁,害怕自己失败后,顾玉宁会因此失去优渥的生活,因为在嫁给顾玉宁那天开始,他们就绑在了一起,所以他在让顾玉宁乖一点,如果真的发生了不测,至少还有人愿意拉他一下。
***
翌日醒来。
顾玉宁懵懂地张开双手,等待着萧沉帮自己穿衣,他左看右看,都没有在身旁看到季清的身影,抬起头,白净的面容对着面前沉默不语的萧沉。
“她呢?”
“……走了。”萧沉眼睁睁看着从大门晃悠着出去的。
“好吧。”
穿戴整齐的顾玉宁被自己高大的仆人抱了个满怀,准备去前厅吃饭。漂亮的小傻子仿佛只见过将军府中的一切,他没有出去过,没有见过腥风血雨的朝堂,也没有见过尸横遍野的沙场,更没有见过普通人庸庸碌碌的一生。
他待在爱着他的那些人为他保护的一片净土中,娇娇气气的朝着阳光的方向努力生长着。
哪怕他不聪明,哪怕他早早失去了双亲,哪怕他的生活中一直有人离去,但他还是快乐的,因为还有很多爱着他的人。
在充满安全感的环境中生长的嫩芽怎么会期待外面的世界呢?
他有爱。
好多好多的爱,每天尽情的数上一遍就已经能够很充实的度过一天了,乐不思蜀的小傻子只会很喜欢这里。
“萧沉。”
“嗯。”
“我…可以…喜欢…好多好多…的…人吗?”
萧沉脚步一顿,他想到了今早季清平淡的交代给他的那些事情,不止是季清,还有顾憬,他们每个人都在为顾玉宁的以后、安危打算着,也包括他。
充满阴谋诡计的朝堂,布满刀枪剑戟的沙场,每个地方都布满了重重危险。
萧沉是个对主人充满了占有欲的沉默凶兽,他不喜欢顾玉宁身边出现旁人,但他爱顾玉宁,所以他希望自己笨蛋又娇气的主人被很多很多的人爱着。
至少,他是安全和快乐的。
萧沉抱紧了怀中的主人,沉声说道:“可以。”
不过顾玉宁却变了卦,“我…只…喜欢叔叔…萧沉…和…娘子。”
“好。”
萧沉轻轻闻着顾玉宁身上的香气,这是和他一起长大的主人。
迈步朝前走着,迎着初晨的阳光。
在用过早膳后,顾玉宁被抱回到顾憬住寝室,这些天里,他已经习惯了住在这儿,而今天,是他和萧沉商量好了陪他玩儿的一天。
顾玉宁穿着最为简单的衣物,在床榻上看着自己高大的仆人一个个拿出一些自己毫不认识的东西。
奇形怪状的。
视线盯在一根很像是簪子的物件上,顾玉宁抬头看萧沉,“这是…什么?”声音的软和停顿仿佛怎么都没有办法消失一般。
萧沉面无表情,丝毫看不出来面前摆在顾玉宁眼底的淫具全部都是他拿出来的。
“……要用吗?”
“什么?”
萧沉在水中洗净那根通体雪白的玉棍,很细的一根,顶端用银环坠了一颗铃铛在上面。
“控制那里不‘尿’出东西的棍子。”
顾玉宁依旧懵,但耳朵却缓缓红了一些,漂亮的小傻子早在好多天前就过完了生辰,那天的顾玉宁被叔叔弄出了很多精液,到最后,粉肉棒吐出的甚至全部都是尿液。
在顾憬在时,萧沉从未有过机会靠近顾玉宁,直到今天,才终于再次有了机会。
“可…可以吗?”
顾玉宁有些好奇又有些羞的问萧沉,是一种下意识的不好意思,又在想到萧沉不是别人时,缓缓朝他张开了双腿。
单薄的衣衫下,顾玉宁什么都没有穿。
因为天气很热,因为他不想穿,因为总会脱掉的,原因很多很多,而萧沉现在只注意到了顾玉宁敞开的双腿。
阴唇依旧白嫩地挤在一起,粉肉棒微微翘着,顶端不断吐出晶莹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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