磅礴的快感随着他的动作快速朝顾玉宁袭去。
“呜……”
花穴缩紧,淫水不断流出,跪趴在床上的青年要被自己的丈夫操坏了,呻吟一声比一声要娇、要软,可却怎么都换不来丈夫的怜惜。
路郁寻双手掐着顾玉宁的腰不断操弄,紫红色的性器抽出又进入。
快感令路郁寻那双素来冷漠的双眼有了一丝融化的痕迹,声音微哑,“玉宁,你喜欢我吗?”
“唔——!”龟头彻底顶开了娇嫩的子宫颈。
顾玉宁耳边一阵嗡鸣,泪水从眼眶里流出,他隐约中听到了路郁寻的声音,可却没有听清他在问什么,呜咽声很轻,于是没有听到答案的男人狠狠操弄着他,再次问道:“玉宁,喜欢我吗?”
龟头抵在子宫口前,威胁着。
“呃啊……喜欢……呜呜呜……喜欢你……”
顾玉宁指尖抓紧身下的床单,呼吸急促,花穴死死咬紧穴道中的性器,他要被操坏了,但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的路郁寻却变得更加的凶。
他相信顾玉宁说的话。
越是相信,路郁寻操弄顾玉宁的动作就越是凶。
紫红色的阴茎快速在娇嫩的花穴中进出着,穴肉娇艳,小口小口地吞吐着滚烫的柱身,淫水流出,又很快被男人的卵蛋拍打得四处飞溅。
会坏掉吗?
顾玉宁跪趴在床上,身体因为快感不断颤抖,泪珠滚落,他也不知道,只是快感实在是真实,真实到他能够清楚的感觉自己是怎么一步步陷入无尽的情欲网中的。
“啊……呜呜呜……不要、不要顶那里……”
子宫被龟头撑满,每一次进入都很凶。
路郁寻呼吸粗重,眼中布满浓雾,耳边顾玉宁地呜咽声动听得不可思议——还是想将他操到子宫里全部都是自己的精液。
他喜欢顾玉宁从里到外都是自己的味道。
相较于圣洁的神明来说,路郁寻更像是流入人间的怪物。
很凶很凶的怪物。
只要喜欢上一个人类,就怎么都不会把他松开。
青年脚踝上的锁链随着男人地操弄不断颤动着,白皙的小腹被龟头顶出一个凸起,又快速消失,淫水流得汹涌,嫩红的穴肉死死咬着滚烫的柱身。
“唔……老公……轻一点……啊……求你……”
顾玉宁泛粉的指尖不断抓紧身下的床单,勾扯着,一下下哆嗦、呜咽。
身后淫水流得很凶,后入这个姿势让顾玉宁将路郁寻那根庞大的性器吃得更加深,每一下操弄都像是要将他贯穿一般。
黑色的大床很柔软。
操弄时没有“嘎吱嘎吱”的噪音,反而让顾玉宁觉得自己在水中晃荡着,耳边男人粗重地喘息和皮肉拍打地碰撞声暧昧得不行,子宫死死含着他滚烫的龟头。
顾玉宁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变成了路郁寻的雌兽,被他一次次灌入精液,被他不知节制地操弄着,直到最后从里到外都是这个人的气息为止。
“啊……呜呜……”可偏偏他是舒服的。
于是只能一步步沉迷。
睫毛颤抖,顾玉宁呼吸急促,窄细的腰肢被男人握在手中,这是他的丈夫,他唯一的丈夫,路郁寻在让他知道这些。
龟头不住磨弄着娇嫩又敏感的子宫内壁。
顾玉宁浑身汗水淋漓,嫩粉的乳尖因为路郁寻地操干在床单上磨弄得艳红,乳珠一颗颗流出,透着他身上独有的香气。
路郁寻喉结滚动。
“玉宁还在流奶是吗?”
“唔——不……是、呃……”顾玉宁身下湿哒哒的一片,有些是因为淫水和汗水,有些是因为奶水,这些全部都布满了青年身上的香气,一种娇艳又荼蘼的香气,路郁寻很喜欢。
紫红色的肉刃一次次顶进那口汁水淋漓的骚穴中,龟头戳弄着子宫。
顾玉宁全身都在抖着。
指尖扯紧黑色的床单。
“啊啊啊——!!!呜呜呜……”
穴肉疯狂绞紧,顾玉宁受不了了,高潮来得极为突然,子宫抽搐着喷出一股股淫水,引得身上的男人闷哼了一声,路郁寻呼吸加重,在狠狠操了自己身下的青年几下后,龟头冲进子宫里。
马眼微张,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就这么射了出来。
“唔——!”
是滚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