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惊!”
顾玉宁趴在床上,听着耳边轻脆的声音,面红耳赤,可双手却被男人控制着,身体动弹不得,身上江言惊还在继续问道:“玉宁是个什么脾气?”
“嗯?”他道,“娇气?犟?还是拜金又爱钱?明知道我那个时候有多么的喜欢你,还是和我分手了,就因为那点钱。可然后呢?分手过后去给人家收银、刷盘子、搬砖,这就是爱钱?”
江言惊的每一句话都让顾玉宁更加羞耻一分。
偏偏男人像是打出了趣味,没忍住又在顾玉宁浑圆又翘的屁股上扇了一下,“啪”地一声,十分清脆,不疼,却让顾玉宁羞耻到恨不得掐死他。
“玉宁怎么不说话了?害羞?”
江言惊手臂上的肌肉隆起,呼吸粗重,和顾玉宁一样,江言惊在被他宣布分手后一直专心于事业,没有再找任何人,直到昨天遇到了去江氏求职的青年。
“我那个时候像个傻逼一样跟在你身后当舔狗,玉宁难道不知道吗?整天下了课兼完职后就回家研究着该怎么给你做饭、洗衣服、收拾家务,这些玉宁也全都不知道?”
江言惊凑近顾玉宁的耳边,“我喜欢你。玉宁真的不清楚吗?”
一边挣扎着,顾玉宁眼眶中的泪水一边滚落,被羞的。
江言惊说得每一句话顾玉宁都知道,但他没有办法,他声音发哑,“然后呢?继续在一起,花完了所有钱之后,咱俩一块儿去大街上乞讨吗?”
“操。”江言惊罕见地骂了句脏话。
他从来没有想过顾玉宁担心的是钱这件事情,从小的家庭条件让江言惊不管做什么事都下意识忽略“钱”这个东西,因为他不缺钱。
但当时和家里闹了别扭的江言惊缺,顾玉宁也缺。
声音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我他妈一天打三份工还能养不起你?”
顾玉宁当时的花销除了在吃和住上面,无非就是游戏里罢了,少得可怜,甚至不用江言惊和家里低头就能供得起。
“唔……”顾玉宁还在挣扎着。
“放开我。”
顾玉宁身上没有一件衣服,睫毛被泪水打湿,原本雪白的臀肉被男人打到泛起了粉,“江言惊,你放开我。”
“放开你做什么?”江言惊一寸寸看着他的身体,像是在确认着他不在顾玉宁身边时,青年究竟成长到了哪一步。
肩头圆润,后背依旧白皙光滑,挣扎间,腰肢不断扭动着,很细,让江言惊莫名想到之前他跪在自己腰侧主动骑乘时的模样。
呼吸微微加重。
只一瞬间,就让顾玉宁知道了他想做什么,又羞又气,红着耳朵低声道:“禽兽。”
江言惊低头吻了下他的后背,嗓音暗哑,“禽兽怎么了,你又不是第一天见识到。”
早在六年前,刚和顾玉宁在一起的第三天,年轻气盛的两人就做了爱,顾玉宁那时娇气又嚣张,在告知自己双性人的身份后,偏要江言惊给他扩张,于是酒店大床房里,江言惊如了他的愿,让顾玉宁坐在了他的脸上帮他扩张——用舌头扩。
男人那时不是被迫也不是生气,而是自愿的。
江言惊从骨子里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禽兽,偏偏在外人面前还要伪装成一副高冷的模样。
只有顾玉宁知道他有多么的疯。
“唔……”指尖扯紧床单,顾玉宁骂道,“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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