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灯开着,教授把人压在床上。
男妓的睡袍被扯开,在清醒的神智和明亮的灯光下,他畸形的身体清晰地暴露在沈自岏的视野中。
男人修长的手指划过那对一握便能完全掌握的乳房,饱满但不夸张。
“你的身体……”
阿瓷把头仰起,露出纤长白皙的脖颈,带着沈自岏的手摸了摸那个不甚明显的喉结。
“我是男人。”
教授眼中的光变得幽深。
男妓继续引诱教授,他摘下了男人用作装饰的无框眼镜,把男人的头颅压向自己。
一个缠绵的吻,男妓灵活的红舌在沈自岏的口腔里四处撩拨,他笨拙的舌头也追逐着纠缠起舞。
比他刚刚毫无章法的袭击好得多。
期间,男妓的膝盖骨还在不断摩擦那根渐渐探头的性器。
两人十指交缠,这次教授完全放下了廉耻,把男妓狠狠压在床上,肆无忌惮地侵犯。
睡裤被男人主动扯下,那根迫不及待的大家伙立刻弹到了男妓的肚子上。
水红色的蘑菇头从包皮里顶出来,分泌着点点催化情欲的稠液。
男人猴急地用沉甸甸地阴茎顶那张畸形的屄,他太不熟练,龟头总是滑到后面,顶到那个同样漂亮的菊穴。
“……”
阿瓷笑了一声,拍了拍男人的胸膛,示意他退开。
沈自岏有些窘迫,但他的老二却没有因为他的窘迫泄气,反而更兴奋了。
男妓跪在教授的腿间,握着那根雄赳赳的鸡巴撸动,同时用口腔含住了饱满的龟头。
被温暖湿濡的口腔一包裹,沈自岏脑子立刻空白了一瞬,密密麻麻的快感从那个罪恶的根源向他的全身发散。
男人愣神的时间,阿瓷抓住他的手,带到自己的腿间。
“唔——唔……”
沈自岏试探地用手指插进了那个滑腻的幽秘之处。
男妓含着他的老二,发出“唔唔”的呻吟,好像……很享受的样子。
沈自岏粗大的直接没入那片湿软,被密不透风的紧咬着。
男妓的屄和他的嘴一样会吸,沈自岏能想象把自己的屌插进去会是怎样一番滋味,何况他早已体会过。
男人的阴茎被男妓的唇舌伺候得快爆炸。
阿瓷把东西吐了出来,转身,爬了几步,撅着臀跪趴在沈自岏面前。
那条流着淅淅沥沥淫液的肉缝就那样暴露在沈自岏面前,偏偏男妓还在用手指不停地扒开那张漂亮的小嘴。
沈自岏往前跪行两步,扶着自己的屌,往里插。
他们简直像两头发情的野兽。
沈自岏突然惶恐起来,不该是这样。
他明明是接受过良好教育导师,现在却和一个出逃的男妓在出租屋里苟合……
不等教授神思出走,男妓主动摇着屁股吞吐那根粗硬的阴茎。
沈自岏能看见男妓纤细的晃动着的蝴蝶骨,丰腴的富有弹性的臀,还有那个艳红色的洞子……
教徒再一次遵从了自己的欲望。
男人的大手往下伸,捏住了那点柔软的奶肉揉搓,另一只手握住了男妓纤细的腰肢。
沈自岏像一个变态一样,用鼻尖贴在男妓的脊背上,仔细地嗅闻他身上的香气。
阿瓷等了这老男人两个星期,饥渴的身体没得到任何滋润,难耐得很。
粗屌插在屄里,他才松了口气,再不把药性排出来,他都能对着路边捡到的小男孩发情了。
沈自岏的体力很不错,阿瓷被他颠来倒去地操,他才泄了一次。
阿瓷躺在男人怀里,花穴都麻木了,红红肿肿的。
难道是太久没挨操了,都不适应了?
这可不是办法,不把男人弄得筋疲力尽,他没法下手。
从花穴里淌出来的精水和淫液被男妓的手指尽数勾走,抹在后穴上,用以开拓。
沈自岏明白了阿瓷的用意,消停了的东西又开始抬头。
被汗液浸润的锦绣肤骨如同刚剥去外壳的荔枝,盈盈润润,诱人采撷。
男人拦住阿瓷的腰肢,也用自己的手指去探索那个更为紧致幽深的甬道。
和阴阜完全不同的感觉,没有那么湿滑,更加紧致柔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