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的臆想之下,雄性的象征更膨胀了。
想也知道正经的教授家中不会备有润滑,阿瓷尽可能的把菊穴扩张好。操后面比草前面更需要技巧,阿瓷拖着疲软的身体骑到了男人的腰上,扶着男人的阴茎开始吞吐。
这的确是个不容易的过程。
太紧了,两个人都忍得满头大汗。
教授的手包裹着那团丰腴的臀肉,焦躁地揉捏着,恨不得自己上手把鸡巴塞进去。
阿瓷每多吃进去一分,沈自岏的阴茎就被那密不透风的紧致甬道挟裹一分。
沈自岏憋得脖子都粗了,好像被裹住的不是他的屌,是他的气管。
终于,坐进去了一半,阿瓷按着沈自岏的胸膛,身体开始起起伏伏。
沈自岏下意识地挺腰。
那紧涩的穴道,随着二人合拍的动作,被入侵地越发深了。
“唔~~~”
沈自岏似乎顶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他能感觉到坐在自己胯间的人身体突然的紧绷。
紧接着,把他咬得窒息的甬道像花穴一样开始分泌粘液。
阴茎抽插的动作更加顺滑了。
教授睁大了眼睛。
男妓俯下身,“呃——大惊小怪的,我可是……啊~~改造过身体的——”
说着,两人便吻在了一处。
“呃啊~~~”
阿瓷长叹一声,原来是沈自岏发现了那个敏感脆弱之处,无师自通地顶弄起来。
沈自岏带好了礼帽,突然停下来拧开门把手的动作。
阿瓷疑惑地向他看过去。
“忘了什么东西吗?”
教授摇头,抬起男妓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
“等我。”
狭长的眼里酝酿着阿瓷难以理解的浓烈感情。
阿瓷并不知道自己的这个任务目标有妻有子,内心有诸多挣扎,只以为他是像琼楼其他客人一样,起了劝妓从良的心思而已。
实际上,沈自岏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在西府最高的学府担任教授,基地总长唾手可得,还有一个理想的家庭。
声名、地位他都得到了。
可这个意外出现的男妓,轻易就能让这一切毁于一旦。
沈自岏却割舍不掉。
有没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呢?
其实很多声名煊赫的权贵都会养着很多情人,不是吗?
只要他小心一点,躲过了这段选举的时间,一切都水到渠成。
沈自岏心事重重,并没有发现自己的想法开始极端,已经完全脱离了原来那个克己守礼的自己。
905的门刚关上,907的门就打开了。
“叮咚——”
有人按了门铃。
在厨房处理残局的阿瓷猜到了是谁,擦了擦手,去开门。
门打开,一个高到阿瓷小腹的小男孩站在外面。
“我正说洗了碗,就把早饭给你带过去呢!”
男妓弯下腰,捏了捏男孩挺翘的鼻梁。
这是04,阿瓷上周在外面捡到的小孩儿。
男孩长了一头棕色的短发,眼睛绿莹莹的,简直就是贪狼的缩小版,让阿瓷起了恻隐之心。
04抱住阿瓷的腰,把脑袋靠在阿瓷的肚子上,闷闷不乐:“你和他上床了。”
阿瓷惊讶地推开04,“你说什么?”
“你和他上床了。”
04定定地看着阿瓷,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