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哪里努力舔了半天,最后还是腾出一只手,用两指作为辅助先捅了进去通通道。菊穴被撑得松软一些,立刻就被舌头入侵了。
“唔啊——”
男人挺立的鼻梁刚好抵着肉缝摩擦,鼻子在一翕一张间吸足了男妓的骚味。
菊穴被弄得也分泌出液体来,不如花穴里流出来的那么骚,几乎没什么味道,但一下就让肠道通润起来,方便了男人的动作。
男人抽身,拉开裤子,撸着自己半软不硬的肉茎。
肉棒子在男人手里很快胀大起来,颜色比包皮略深的龟头冒出来,像个裹了蜜的冰糖葫芦果子。
沈教授挺着鸡巴操了进去,花道里湿韧紧致的媚肉瞬间捉住了这驴玩意,缠得紧巴巴的,生怕吃不住。
浴室里全是“嗯~啊!嗯!啊~”和“啪~啪~啪~啪~的声音在回荡。
又长又硬的阴茎直挺挺地全根没入又全根拔出,期间沈自岏的吻也十分暴力,粗鲁地进攻,每次阿瓷的舌头想缠过去安抚一下他的时候,他又会用牙齿咬一下那条小舌,以示警告。
阿瓷的腰也被掐出了手指印,他能感觉到男人着急地想宣泄什么,或者说想在他身上发泄,却又狠不下心。
在琼楼里,阿瓷遇到过太多喜欢施虐的客人,尤其是他在托博基之前那个叫阿舟的男人。男妓细瘦的手指把教授的西服抓出一片褶皱,大腿无力地垂着。
沈自岏的动作没让阿瓷感觉有多舒服,他被怼得摇摇晃晃,发出的颤声也几乎都是痛呼。
在这样高强度的抽插下,男人很快就射了出来。
怼在嫩穴中的性器终于软下来,阿瓷才舒下一口气,又被男人抱了起来。他像只树獭似的挂在沈自岏身上,沈自岏那根软下去的东西就抵着他的两个穴磨,精液和淫水从合不太拢的花穴里淌出来,把男人深色的西裤涴出一片斑白。
等沈自岏把阿瓷按在沙发上时,那根大家伙又精神熠熠的了。
男人从阿瓷身后进攻,将阴茎插入紧致的后穴,虽然刚刚稍微扩张了一下,但经过快半个小时,穴道又变得有些紧涩。
红艳艳的龟头沾着从花穴里流出来的浊液,强硬地挤进了狭窄的肛口。
“呃啊——”
阿瓷痛得躬起身,漂亮的脊柱立刻在白瓷般的后背上显现出来,男人用犬齿去咬那美丽的突起,阿瓷便只能挺腰躲开那讨厌的利齿。
更惹人怜爱的竖脊肌和背阔肌因为他的动作突出来,引得男人一口咬在肌肉上面,留下一个倒深不浅的牙印子。
阿瓷痛得溢出泪花,偏偏沈教授又顶到了那块媚肉,激得他又“啊啊啊啊”地叫唤。
沙发对面便是落地窗,若不是贴了防窥膜,这二楼的春色恐怕要被对面院子的主人看个正着。
美人脸色浮着红潮,椒乳半露,端的是无边艳色,然而男人在美人身后,看不到这番景色,不然此刻脸色也不会沉得要滴水似的。
沈自岏这模样,不看他下身都不知道他在干男人。
阿瓷沉浸在前列腺被猛击的快感里,朦朦胧胧间感觉到什么温热的东西滴落在背上,他起先并不在意,只以为是男人的汗水。
可后来那“汗水”又滴了几滴在同一个地方,而且沈自岏的动作渐渐停了下来,最后直接定住不动了。
背上传来毛绒绒的触感,沈自岏把头靠在了阿瓷背上。
温热的触感,沈自岏在哭?
阿瓷差异地扭身,只看见那颗黑色的脑袋。
到底发生了什么?
阿瓷反手抱住沈教授的脑袋,安慰地一下一下的抚摸。
六天前。
沈自岏安排好阿瓷,就被于瑟尔的人带走了。
当上这个基地总长,沈自岏现在的表情并不如人们想象中那么开心。
西府的试验基地在东郊,那里有两座信号塔。
基地地上有六层,地下有七层。
沈自岏带着于瑟尔给他安排的两个助手,面色沉沉地站在电梯里。
电梯运作的轰轰声,像躁动的鼓点,让沈自岏说不出的烦躁。
“叮——”
负三楼到了。
生物实验楼。
每一间实验室的门口都贴有黄黑相间的“生物危害”标志,实验室银灰色的自动门开启之前,这是唯一的亮色。
助手领着沈自岏朝基因实验室走,旁边实验室的自动门打开,一个技术员从里面出来了。
沈自岏瞥眼看见实验室里那一排排福尔马林浸泡的标本,奇形怪状,完全超出常人所能想见的生物范围。
“沈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