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瓷烧了七日,醒来看到周围不甚熟悉的陈设,才意识到自己早就被赶出庄园充作男妓了,怎么可能还见得到乌蒙希斯。
这里是沈自岏的别院。
难道那天以后,他又把自己送回来了?
这么说沈教授同意二公子的邀请了?
阿瓷扶着床缘坐起来,发着呆,不知道自己何去何从。
突然,门发出一阵响声,有人打开进来了。
“你醒了?”
是04。
阿瓷见他手上端着托盘,“这几日都是你在照顾我?”
04把托盘放在床头的架子上,把买的海鲜粥给阿瓷端过去,“没有,第一天是那个姓沈的,后来他被另一个男人叫走了,就喊了私人医生来。”
男孩坐在床边,执意要给阿瓷喂粥,阿瓷坳不过他,便顺着他的意思来了。
“沈教授被谁叫走了?”
阿瓷猜想是托博基的人。
“于瑟尔·玛琉斯。”
阿瓷怔住了,既惊讶于带走沈自岏的人是于瑟尔,又惊讶于04居然认得于瑟尔。
04皱着眉,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他经常登上报告和新闻,我还不至于认不出他。”
也是。
阿瓷从庄园到琼楼都只能呆在自己那一方天地,对于此界之外的人是如何生活的,所知甚少,思维总是很局限。
“姓沈的当上总长了,你和他的事没有被抖出来。”
04清楚阿瓷最想知道什么,接着又说道。
阿瓷一口一口地喝着04喂的粥,沉默了。
他是继续留在这里,还是回琼楼呢?
“先把药吃了吧,吃了药再睡一觉,有什么事明天再想。”
阿瓷躺了那么久了,并不想继续睡,但那药似乎有很强的催眠效果,没过十分钟他又昏昏欲睡的了,一刻钟过去便完全睡沉了。
这一睡,便睡到了傍晚。
04不见了,医生来过一趟,见他完全好了,给沈自岏发通讯说了一声,便离开了。
阿瓷一身粘腻,大概是睡梦中发了汗,醒了便去洗了个澡。
沈自岏回来的时候,刚好碰上阿瓷从浴室出来。
“沈先生……”
阿瓷刚倒腾了一番干发机把头发弄干,转身就看见沈自岏进来了。
男人的气质又重新阴郁了下来,还要更甚。
“嗯!”
沈自岏把阿瓷抱上了盥洗池,用吻长驱直入。
阿瓷并不知道这段时间在沈自岏身上发生了什么,既然托博基没有下一步的指示,而沈自岏又回来了,那他暂且按兵不动。
男人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又凶又狠。阿瓷的浴袍被他扯开堆在腰间,胸口也被咬得斑斑点点。
男人的唇一路向下,到了那朵淫靡的肉花前。
“唔!”
阿瓷吃痛地叫了一声。
那朵被洗得干干净净的肉花被男人叼着啃咬,很快骚甜的蜜液就覆盖了沐浴乳的清香。
“啊~~呃~”
教授反手抬着男妓丰润的大腿,腿肉从手指缝隙间溢出来,看上去握感极好。
粗糙的舌苔俯在花核上蠕动,顷刻那舌头又探进紧闭的细缝之中,卷走那些甘露。
花蒂比花穴更加敏感,即使阿瓷的身体是改造过的,那也是让穴道和花蒂同时更加敏感。总的来说,该更敏感的地方还是更敏感。
阿瓷有些受不住,沈自岏的脑袋埋在他的腿间,他的双手轻轻按着沈自岏的颈子。灵巧的舌在花穴内游走,时不时打直猛捅一下,惹得花穴的主人阵阵战栗。
男妓的腿间已是一片淋漓,教授并没有就此罢休,抽出舌头后滑到了后穴。
那朵紧闭的褶皱显然不欢迎这位访客,一点情面也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