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奴才想出去。”
“不可。”
“国师,奴才想出去,就出去一时半刻,透个风便回来。”
“不可。”
“国师,奴才保证出去后绝对不惹事,绝对不害人,你就答应奴才这件小事不好么?”
“我…我说了,不可......你怎么逼我,都是不可。”
闻言,傅风缓缓抬起头,偏头带笑的看住身下衣衫凌乱,眼红色艳的人,挑眉反问道:“真的?无论怎样国师也不肯答应么?”
身下被他又亲又咬的国师静静看着他,刚才他问一句就亲一口,他仍是不肯松口,到了现在便是直接不答。
他的不答,往往就是默认。
傅风却偏偏不信这个邪,至今落在他手上的人从未失败过,区区一个不曾识得情爱的初犊,落在他手上眨眼间就会溃不成兵。
到时候这个人就任由他肆意摆弄,哪还能说个不字!
于是傅风再次埋头舔舐国师白玉般的脖颈,轻咬他皮肤细嫩的耳后,偶尔还反复婆娑国师浅色的唇瓣,似亲非亲的引着他张开嘴迎接自己。
同时他的双手就摸索着身下体型完美的躯体,一点点把这具从未动过欲念的身体最深处的欲念勾出来。
被放开手腕的国师仍是安静躺在简陋干扁的床铺上,没有反抗也没有回应。
他由着这人在身上四处舔舐撕咬,甚至在亲吻自己时还会配合张开嘴,任他用舌尖勾着自己来回纠缠,看他一点点脱掉自己身上的衣物,感受到他灼热的手心在身上摸索,然后一点点试探的往下滑。
任由冒犯的国师此时心里正暗自不住的笑,他倒是想看看这个人做到最后会是个什么表情。
很快他就能看到某个人的反应了。
受了这人这么久的憋屈气,如今终于能叫他也受些憋屈,真是大快人心啊!
可他想着想着,又觉不尽悲哀。
但他不该觉得悲哀。
他身为国师,身为大祭司,这是他无上的荣耀,是他得到天神偏爱呵护的证明,是多少人奢求不来的回报,别人都可以觉得悲哀,唯独他,绝不该。
那只手已经摸到了某处,毫无阻碍后顺势就往里探了探,等到还是什么都没摸到后,那只手便一下停滞不前了。
察觉到这里的国师微微垂眼,心里竟有种畅快的讥讽,果然下刻,一声充满震惊的惊呼声就在耳边猛然响起。
“怎么会?!”
一直压在他身上的人跟着迅猛抽身,赤脚站在地上满目震惊错愕的盯住床上的人,大大张着嘴一个字说不出来。
随后,床上的国师若无其事的挺腰起身,他单手撑着床铺,散开的衣带坠落在地,长发洒满身后床铺,在暖色烛光下折射出阵阵光泽,美得不似凡人。
“不闹了?”国师仍是轻声细气的开口,语调平稳一如往昔,却又同往常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