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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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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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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我的确是有爱你的容貌,玉人,你这般美貌,我若是说不爱你的外表,岂不荒谬?可是这么多年了,为什么你就是如此不自信,为什么你不肯这些年来的事,为什么你便不肯相信你在我心中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话语间,林琅已摸着君钰的手掌,将它放在了自己的胸口。

君钰愣愣看着他,半天没反应过来,待回过神,手上的温热好似一阵电流般划过般的麻痒,激得他浑身一颤,抬手就要躲过去。

林琅却是不放,手上握得更紧,几乎是要将君钰的手掌按入身体里去:“我以为不让你碰权力,尊位荣宠,便是最好的保护,可我也渐渐发现,这只不过能满足我占有你的私心,可我控制不了,我也没法不这样,我宁愿和你一直这般下去,我很自私吧,老师……”林琅按着他的手掌,五指微微用了力,从背面扣插入了君钰的五指缝隙间。

君钰挣脱不得,更是被林琅这话震惊而感觉愣怔,君钰闪神间,林琅另外一只手却已滑到了君钰颈项间的系带处。轻轻一勾,狐裘散开。

待君钰反应过来去拉,哪里还拉得住,被林琅占了先机带着一转身,仰面便着落到他了怀里。

唇齿相交之时,君钰一阵错愕,却是半分不敢动——他身子向上弯曲,着力点全在林琅环着他的腰间,而他此时的胎腹已有些沉重,未免摔伤,君钰亦是不敢作过大的挣动。

细密的吻,吻的人有些情动的喘息,林琅才意犹未尽地将舌头从对方口中伸出来,林琅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对方唇角:“我今夜带你来这,并不是要你帮我解开这墙面上的问题,只是因为这地是我所藏最深的秘密,我只是想将它告诉你罢了。”

林琅狭长的眼角微微带着笑,邪魅地往鬓角上勾去。

灼灼目光,如火烧灼。

君钰不知道此刻该说什么,更当不住他如此看,君钰侧过头,却是忽然身子一轻,凌空落入了一个坚实的怀抱。

君钰一时落空,只能往对方身上贴去,抬首就见一双耀眼异常的丹凤眼。

“我想要你……但是玉人,若你不愿,现在也可以选择拒绝。”林琅顿了顿,“我现在给你选择的机会。”

白色狐裘飘飞,在空中挽了一个花,又转而落回到君钰身上,将他半个人盖住。

“现在你可以拒绝,甚至,明日我便放你回府邸。”林琅补道,“若是你对我没有半分动心,我可以收回现在给予你的一切压力,放你自由。”

对视的目光下,欲望燃起的火焰,太过赤裸,林琅每一寸目光,都像是在人的魂魄上一抚一动,那般地直接,那般的毫无遮掩,好似将人心都要烧灼剖开在这人面前,由他侵占。

君钰默默然瞧着他,林琅亦不语,沉默间林琅又侧过头来寻着他的唇,怜惜一般地含着舔弄。

君钰不闪不避,不推不拒,只睁着眼眸沉默地接受这般小心细密的吻。

林琅吻得热切,真切的触感叫君钰脑中异常的清醒,眼前几乎贴着他的睫毛,长长密密,镶嵌在贵养得珍珠般莹润细腻的眼皮上,眼睫低垂着,每一下细微的颤动,都轻轻的,犹如羽毛般,浓密的在面颊上投下两道扇形的阴影。

若是去掉平日里的威严,林琅那一双凤眸,双线眼皮弧度弯曲如月,眼尾勾起,同那双长眉一般,双双飞起似要入鬓,当真极是好看。

君钰眼皮微动,长长的睫毛也跟着颤动,仿佛蝴蝶扑扇的翅膀飞起,露出下面掩盖着仿佛鎏金的黑棕瞳眸。

结束浅吻,热气微醺,不知是否是错觉,林琅一双眸子竟略带几许水润的迷离:“你还没有回答我。”

林琅轻飘飘的话语,带着刻意的灼热雾气,拂过君钰的面孔,叫他眼前忽然模糊起来。仿佛间,君钰又回到那个秋日,洛阳丞相府东厢,红枫满树,梁栋艳绝,丫环侍卫来来去去,水阁之下,当年叱咤风云的前朝丞相林谦端坐一方,听琴看舞,对刚来的他道:“你就是君钰?”那年的林谦,垂眸敛神,抬首瞬间,邪魅莫测,亦如眼前这眸子一般,叫人难以逆拂。

红尘如流水,浩荡易逝去,终只剩浅浅一潭,静静映月。

“陛下。”君钰暗自摸了一下滚滚一动的肚腹,“你的机会跟没有给有什么不同。”君钰话似是怨怼,却是伸手出狐裘,环住身侧人的脖子,面颊慢慢贴近,“可陛下既然言语至此,微臣又怎能欺君。”

唇齿再次相依,被动的人第一次清醒地主动回应,两人更紧地贴在一起,寂静房内,且听清浅的呼吸逐渐明晰微促。

纱帘翻飞,一双人影缓缓步入陈旧而典雅的内室。

屋内烛火跳跃,微醺的光芒自陈旧而精致的灯罩中漏出,几许昏黄,几许迷醉。

林琅将君钰放在床榻上,抬手轻轻一拉,帘扣掉落,淡紫色的帘幔便如流水般泻了下来。

“玉人。”林琅坐于君钰身侧,此刻反而并不如何急切,慢慢拉开君钰身上盖着的裘衣。

因过了秋分,榻上的被褥早已换成了温厚的绣被,床木虽然陈旧,却是极得工匠精巧的细致舒服,榻上一切的用品皆是保持着日日更换的整洁,似日日待着主人来临一般。

君钰靠坐着,林琅掀开狐裘,只着了两件轻衣的人立刻就暴露了身形。君钰身长高挑,浑身纤瘦妙润,宽衣亦显身,高高隆起的胎腹在他修长的身前显得异常突兀,隔着衣料一眼瞧上去,那肚子显得浑圆饱满而沉甸甸的厚重。

林琅眉头不经意间一蹙,落在君钰眼里,却好似一根细针扎入心底——果然,林琅心底还是怀疑他的。不过,他腹中之子,确实来的不巧。

在林琅到晋国之前,他已在晋国杳无音讯地待了数月,之后他又瞒着林琅擅自留于晋地,更因求药卷入了晋国皇室斗争之中,这一切都一切,能让林琅不做一点怀疑确实难如登天,林琅先前所说的明白,君钰自我的理解其实是赌罢了——一种想让他君玉人这人呆在林琅自己身边赌上的信任,当然前提是现在的君钰根本做不出什么能改变局势的事情。

林琅不想失去自己的心倒是坦然,只是,终归还是对他难有全然的信任。回想一下也是,纵然君钰方才因为林琅所说内心有些动容,亦是无法完全消除对待君主的那层敬畏,消除对伴君如伴虎反复无常的那层堤防。

而且,最为让君钰难以解释的是,先前他为深入晋室内部,和荆离出于无奈演了一场情事戏码。本来是为麒麟血而同荆离合作,可荆离此人确实放浪无耻,也未曾不想假戏真做,却因那时候他已有身孕,荆离才很少去他那里,可也是叫荆离真真占足了他的便宜。本来这事过去了倒也便好,荆离却一直有意将他留在晋国,只是因着盟约才不得已将他放回宣国,可回了宣国,君钰才晓得,荆离早已将这些事添油加醋地透漏给了林琅的人。

荆离会这么做,君钰倒也不意外,于情,荆离并不想让君钰离去,于理,荆离更不愿让一个曾讨晋让自己吃过闷亏的人轻易好过。

君钰心底细细思虑,叹息了一声,君钰感觉无奈而无语。

神思展转间,林琅动作迟疑了片刻,再缓缓去解君钰的系带,却被君钰倏忽一把抓住了手掌。

林琅一愣,讶异抬眸,却见君钰支起身子,缓缓坐正。

“六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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