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颂今猝不及防的受到疼痛,浑身一缩。
还没给他反应的时间,容权便自顾自的架起他的双腿,把自己硬着的性器插了进去。邓颂今显然还没回过神来,后穴并没有什么活力。
“又在想什么?”容权觉得他真是不专心到了极点,一个挺身,将性器送到更深处。邓颂今赶忙卖力的收缩着自己的后穴,伺候着主人的欲望。
等到他满意的射出来之后,把邓颂今踹下床去,又从阳台拿了晾衣架。
“把屁股撅起来。”
邓颂今自觉的将屁股送到他的手边。容权坐在床上,双脚踩着他的头发,只把他当作一个无生命的脚垫。
直到感受着身下的躯体越来越颤抖,容权才又放下手机,看见他饱满的臀肉一张一合,维持着这个姿势很是辛苦。
晾衣架突然抽在了邓颂今的屁股上,他白皙的臀肉瞬间变得一片青紫。他人也难以保持这姿势,腰不由自主地塌了下去。只是,容权的脚仍放在他的头上,力气愈发大了。
他的脸贴着冰凉的地板,鼻子没有呼吸的空间。
“做个脚垫都做不好,那花瓶总该能做的。”容权从床头柜上拿了一支玫瑰花,上边的刺很是猖狂,密集的分布在茎上。
邓颂今颤颤巍巍地伸出双手,等待着主人的赏赐。
“放上边的逼还是下边的逼你自己选吧。”
邓颂今害怕地盯着这株植物,犹豫了几秒将他横放在口中。刺儿扎破了他的脸颊和口腔,慢慢的渗出血来。晾衣架上有两个夹子,容权将它固定在邓颂今的乳肉上。
“今晚你就好好做个花瓶吧。”说完容权便躺在了床上,释放过欲望后,他很快便入眠了。
邓颂今口里含着花茎,唾液不停地往下流。这大概是主人最后一次玩自己了,还是没有适应疼痛。如果……如果最后他能抱一抱就好了,是……是哥哥对弟弟的抱也可以。
终于挨到天亮,邓颂今动了一下麻木的双腿。容权从梦中醒来,看见邓颂今这副模样吓了一跳:“好了,把花拿下来吧。真要让你这废物花瓶养着,早该枯死了。”
邓颂今轻轻地把它取下来,小声说道:“主人,今天下午……下午走,您看可以吗?”
容权沉默。
“上午……也可以。”
“既然那么想离开我,我偏不顺遂你的心愿。”容权的脚掌勾了勾他胸前的晾衣架,看见他的乳头被拉扯起来。
邓颂今本是接受死亡宣判的,但这个结果却出乎了他的意料。他周遭应该围着浪漫的粉红泡泡,但是此刻他却不是很欣喜。
回到主宅做奴隶于他而言是索然无味的。他的一生都被名为容权的男人包裹,他的岁月是这人堆砌起来的。他把血与肉全都给了这个男人。把他打发回主宅如同了断了他的残生。
可是留在这里……他的主人,原来从来都不是那个叫他阿竹的少年。是高高在上、冷酷无情的容家大少爷。
邓颂今啊邓颂今,你真是贱到了骨子里。他的一个微笑,你惦记了那么多年。奢望的究竟是什么,是抽象的、飘渺的、不对等的爱吗?你是容家的奴隶,从小受着容家的恩典长大。本分是让主子用的顺手,做个合格的器具。
“谢谢主人愿意留下阿今。”邓颂今说道,“以后阿今一定做个合格的奴隶,不敢再有半分的僭越。”
容权从抽屉里拿出来一小瓶药:“等会儿自己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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