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任重道远。”程千鹤也忧愁地叹道,“其实你未必是喜欢他吧,只是同情心在作祟而已。你要是过意不去,以后对他好点。”
容权不回答,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程千鹤盯着他忧郁的样子,开口安慰道:“哎,你也不要太有负罪感。他为你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他的职责而已,你就算偶尔苛责他,也没什么不对的。毕竟他也确实算工具,不好用的东西打打也没错。”
“都是职责?”容权只抓住了这几个字眼,随后自暴自弃地说道,“这样的话,他对我应该是没什么感情了,说不定还恨我。”
“怎么可能会恨你呢?他对你至少是忠诚的。你如果真的喜欢他,大胆点也无妨。尝试着从细枝末节去了解他。”程千鹤想了半天,笑道,“就是不知道他这卑贱的身躯能不能受得住你的爱意了。”
——
邓颂今挨了七日的罚,手掌、脚掌、小腿、臀部、脊背都被打了60下。打人的工具也不是单一的,藤条、鞭子、戒尺都用上了。目的就是为了让他好好记住自己抽烟的后果。
他又每日都被罚跪,跪了许多个小时。此刻一瘸一拐的跟在掌刑人沈连身后。
“今天下午不打算罚你,只是想让你知道违逆主人的后果是很严重的。”沈连轻蔑地说道,“你这个不合格的奴才,如果不是大少爷心善,现在早就沦为和他们一样的下场了。”
邓颂今每走一步都觉得膝盖上有针在扎,前几日他并非单纯的跪在地面上,而是跪在筷子、冰块、铁链上。
“是,谢沈大人教训。”
“怎么走得那么慢?”沈连回过头来,对着他的膝盖踹了两脚。
他闷哼了两声,直直地跪了下去。
“快点跟上来,不然你就爬过去吧。”沈连又踹了两下他的小腹。
“奴才会走快的。”邓颂今忍痛站起身来,跟着他走。越走便越荒凉,周遭的建筑也越古板、破旧,像是多年未曾修缮。
“抬起眼来好好看着,不伺候好主人你的下场会比这更惨。”沈连抓着他的头发。
邓颂今循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那人没有衣服,只穿了一双高跟鞋。他的脖子上戴着枷锁,不知道有几斤重。私处挂着两个铁环,铁环上系着细长的铁链,铁链末端被固定在高跟鞋根上。如此以来,他的行动极为受限,腿永远无法伸直。
许久,有一个人过去了,邓颂今认得,那是容棠。容棠随意的将饼子扔到地上,但那人并没有立刻吃,而是抬头哀求着他。
随后,容棠解开自己的腰带,将尿液射向饼子。那人顿时顾不得链子的束缚,直接改换了姿势朝着尿液的方向爬去。他的性器被拉的很长,他自己却丝毫没有在意,仿佛没有痛觉一般。
“还得等着主人的圣水,就是个贱货肉便器。”
那人像狗一般咬着饼子,臀部不停地晃着,头上沾上了尿液。
容棠朝他吐了几下口水又不屑地离开了。之后来了几个公奴,拎了一盆子冰水。他们满脸厌恶的看着那个狼狈的人,无情的将冰水泼到他的身上。
那人似乎已习以为常,只是不停的摇着屁股,嘴里卖力的啃着那根本咬不动的饼子。不单单是那饼子硬,而是他的牙齿都被拔了个精光。
“你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吗?”沈连微微笑着。
邓颂今显然还没从那画面中出来,目光极为呆滞。沈连脸上仍然挂着笑,“他是个下贱的公奴,二爷前些月看上了他和他妹妹。唤他们两个来床上伺候,这个贱狗一味地说他妹妹还小,受不住。二爷哪有那么多耐心,不止变本加厉的玩弄,更是让人把他调成了没有思想意识的狗,前些日子让他跪着去舔他妹妹的阴部,他倒是乖了,舔得很卖力。”
邓颂今不忍再看,只觉得压抑。他们这些人命如草芥,莫说是蝼蚁,在主子眼中可能连垃圾都算不上。
“所以我劝你乖一些,下次再惹恼了大少爷,恐怕就没那么容易喽。”沈连很是幸灾乐祸,“这次惩罚是轻,但那是邓哲大人替你求了情。”
“是,谢谢沈大人教训。”邓颂今机械地重复着这句话。沈连颇为无趣,说道,“明天你就可以回去继续服侍大少爷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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