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虹打扫干净外间的狼藉,轻手轻脚地回到屋里。
离得越近,床榻间的淫词浪语便越是清晰:
“骚逼这么会吸!……不是受得住吗,嗯?哭什么,才多会儿就不行了?……今晚老子非肏到你求饶不可!”
“呜呜嗯……谁,谁不行了……有本事你就肏死我……啊啊啊啊!!太,太深了哈啊……”
“呼……真他妈爽……我爱你支离,我爱你……想一辈子插在宝贝的逼里,射大你的肚子,让你只属于我一个……”
“本来……嗯啊啊……本来就是你的!慢点……哈啊……舒服……被肏坏了呜……”
男人的低吼伴着美人娇软的哭叫,肉体拍打的声音混着水声响在屋子里,阮虹听得脸红心跳,恍惚又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是了,在软红阁,自己在这个时空第一次见到主人……也是差不多的场景。他躲在门外,偷看主人与自己的死对头疯狂地做爱。
理智告诉阮虹应该赶紧离开,去调教室或者哪里待着都好,主人现在不需要自己。但身体却不听使唤,冥冥中似有什么牵扯着他,一步一步向声源处靠近。
鬼使神差地,阮虹轻手轻脚爬到屏风后面,小心翼翼探出半个脑袋。
屏风离床很近,大床上的景象在他眼中一览无余。银发美人一条腿被男人扛到肩头,几乎与身体对折,柔韧性惊人,紫红色的狰狞肉刃在蜜穴间插进拔出,带出大股晶莹的淫水。
支离上身的衣服被扯坏了,抽线的裂口露出大片雪白香肩,星星点点的牙印吮痕从肩头一路往下盛开,再往下,半边圆润的奶弧被衣服遮着若隐若现。
祁逍的衣服倒还算完整,如此对比下他更像个衣冠楚楚淫掠美人的暴徒,按着身下的猎物凶猛挞伐,男人的鸡巴像一根粗长的楔子,恨不得凿穿紧嫩的肉逼,将美人钉死在床上。
大鸡巴重重一挺到底,又撤出一截再次肏入,抽插出卟滋的水声。美人的淫穴像一汪多汁的泉眼,被肉棒捣出丰沛的汁液,使鸡巴的抽插越发畅通无阻。
支离被肏软了腰,猫儿叫春似的哼哼唧唧,祁逍便压下身子,与他交换一个甜蜜的吻,心肝宝贝一通乱喊。
阮虹目不转睛地看着,抓着屏风边沿的手不自觉愈发用力。
之前在软红阁那一次,距离远,加上他又惊又疑心神不定,实际上看得并没有多清楚,不像这一回,连男人鸡巴上淋漓的水光都瞧得一清二楚。
他认识祁五爷很久,男人身边的美人来来去去,阮虹得宠时和他们一同伺候过主人,失宠后也没少在一旁看着旁人服侍,却从没见过哪个奴能在床上获得主人的一个吻。
但这短短一会儿他已经数不清祁逍和支离吻了多少次,浅的深的,尝不够一般。男人眼中是与他胯下凶狠动作不相符的温柔深情,像巨龙捕获了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
原来……原来祁逍和喜欢的人做爱是这个样子的,和对待他们这些奴似乎没有哪里不一样,又似乎哪里都不一样。
顶撞到敏感处,银发美人的双手陷进床里,将床单抓出褶皱,被男人强势插入手指与床单的缝隙,与自己十指紧扣。
那些祁逍说惯了的荤话,骚逼,浪货,婊子,在此情景下都莫名多了分调情的意味,骚货喊得像是宝贝。
而如果说阮虹对祁逍待支离的特殊还有所预料,那床上的支离,就真的是他从未见过的另一个支离了。若不是那月光似的熟悉的银发,他简直不敢相信那是支离。
阮虹印象里的支离是块万年不化的冰,是没有感情的杀戮机器。而不是现在这个被肏得肌肤泛粉,凤眼含着水光,扭着腰迎合冲撞,放肆至极叫着床的妖精。
美人仰躺陷在柔软的床铺里,情浓时男人的汗水滴落在他脸上,透明的水滴一路向下曳出旖旎的痕迹,滑落到嘴角附近时,被嫩红的舌尖探出一截轻轻抿去,本人却无知无觉,濡湿微张的唇继续逸出动听的呻吟。
那双能绞断野兽喉管的长腿被男人扯成一字马,雪白的足尖绷到极致,透明的淫水沿着大腿淌下,将腿根的指痕涂抹上水色,色与欲在他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阮虹想起自己曾经大言不惭地对祁逍说支离在床上肯定像个木头似的无趣,哪比得上自己,眼下犹如被一巴掌狠狠扇在脸上。
原来自以为是的一直都是自己,爱会让上位者低头,让冰山化春溪,爱不讲道理。他在支离面前从来没有什么优势,不管过去还是将来,他永远都争不过支离。
阮虹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抱有怎样的心情,嫉妒?酸涩?至少也应该难过。但都不是。
事实是他被活春宫撩得呼吸渐重,一股热流涌下小腹,骚逼发疯地痒,肥大的阴蒂硬得发疼,连性冷淡的狗鸡巴都翘了起来,他想掐软,力气却怎么都使不上。
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跪坐在地上,发痒的肥逼无意识地磨蹭着地毯,鸡巴一下下蹭着丝织的屏风。他揉搓着自己的肥奶,指甲剐蹭着奶头,又怕玩太狠了留下印子被主人发现受罚,难受得直哼哼。
想挨肏,好想挨肏。那些微妙的复杂的情绪,在焚身的欲火面前轻若云烟,他太久没被满足了,一点刺激就足以勾起饥渴的淫欲,脑子里除了主人的鸡巴再装不下别的。
艳丽淫荡的美人死死盯着主人粗硬的大鸡巴,焦躁地舔着嘴唇,馋得直咽口水。明明挨肏的不是自己,他却幻想着被大鸡巴爆肏的是自己的屁股,将平坦的小腹顶出鸡巴的形状,浓稠的精液灌满自己的子宫。
“主人……主人……”
阮虹小声叫着,嗯嗯呜呜地哼,下体磨蹭地毯的动作大了些也浑然不觉。他太想要了,这种程度的自我安慰犹不满足,欲望逐渐压过了性奴自慰会受罚的恐惧……
……
主人扭头看过来的时候,阮虹差点吓软了。
祁逍和支离早就发现了偷窥的骚狗。
杀手对气息何其敏锐,屋里多出一个人怎么可能无所觉,当时便提醒了祁逍。
但祁逍不在乎,自己家的奴看看怕什么,该怎么肏还是怎么肏,骚逼紧嫩多汁,媚肉夹弄按摩的滋味简直爽爆,恨不得把囊袋都肏进逼里,甚至重了几分力气惩戒美人的不专心。
但自以为没被发现的阮虹越做越过分,屏风后面动静越来越大,睁眼瞎也没法坐视不理了,祁逍压着恼火看过去,跟满面潮红情难自已的阮虹对上了视线。
被主人发现的时候,阮虹半个身子已经探出了屏风,正像条发骚的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扭着屁股磨蹭地毯,嗯嗯啊啊地哼喘。
对上主人的目光,阮虹几乎吓傻了,被情欲占领的脑袋一时不知道该先认错还是逃跑,好在主人并不需要他自己选择:
“贱逼,滚过来。”
阮虹下意识听话,撅着屁股爬到床脚,讨好地仰着脸看床上的主人。
他主人早就没工夫理他了,温柔乡在怀,不抓紧享受还有空管别的?支离被他肏得呻吟都断续,一只手与男人十指紧扣,另一只手攀着男人宽阔的肩膀,分不清是推距还是拉拢。
更近了,鸡巴抽插的水声仿佛响在耳边一样,阮虹像一条真正的狗,用力嗅着空气里属于主人的气味,满脸痴迷神色。
“祁逍……嗯……管管你的狗……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