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人影一路吻着,跌跌撞撞滚入床榻。
流水般的银发散泻在床单上,与乌黑的发丝缠绕在一起。美人被男人掐着下巴深吻,眼尾氤氲着薄薄的水雾,像雪山上的精灵落入凡尘,被人类最原始直白的欲望玷污。
“咕叽……啾……”
祁逍用力吮着支离的舌头,一声一声情动的呼唤含混着从唇齿纠缠里逸出:“支离……离宝……老子想死你了……”
他们有段时间没做了,双儿敏感的身子被男人里里外外开发浸透,空虚了这些日子,一点星火就能点燃燎原的情欲,银发美人夹了夹腿,艳骨软成甜蜜的春溪。
“别夹腿。”小动作没逃过男人的注意,祁逍温柔又强势地让美人将双腿打开,调笑,“留着待会夹我。”
“哈啊……”
多汁的贝肉被男人隔着亵裤按住,试探着往里戳了戳,嫩逼一按一汪水,怯生生吞吃着男人的手指,刚进了一个指节就紧得不行。
“啧……宝贝儿放松点,才多久没做啊,跟没开苞似的夹这么紧……”
祁逍胯下硬得快要爆炸,本想直接上垒,没想到有些日子未承欢的嫩穴已经恢复了处子般的青涩紧致,他对支离又总是多几分疼惜,怕不管不顾肏进去伤到爱人,不得不忍着冲动,多做一会儿前戏。
他一边和支离接吻,一边隔着衣服揉美人的奶子,布料的摩擦让骚奶头很快变成硬硬的一粒,把衣料顶出小小的尖,男人便揪住那处凸起,加重了力气去掐去扯。
“浪货,喜欢我玩你奶子吗?嗯?喜欢轻一点,还是重一点?”
“混蛋!……”
支离被他没遮没拦闹得脸红,眼尾红红地骂他,半道却变成难抑的呻吟,祁逍最熟练把人惹毛了再哄,荤话混着情话,给猫儿似的美人安抚顺毛。
美人还穿着那身繁复的衣服,层层叠叠的不好脱,祁逍很快便失去了跟那些系带缠扣作斗争的耐心,索性不管了,只撩起华服的下摆,一把扯掉了底下碍事的亵裤。
男人早就想这么做了。从见到难得盛装打扮的支离开始,他就想将这身衣服剥下,扯烂,看外人眼中初掌大权意得志满的杀手首领在自己身下呻吟娇喘,承受自己凶狠的侵犯。
他抬起美人又白又直的长腿,让它们缠上自己的腰,大掌抚上美人圆润的臀尖,揉面团一样把玩着两团软肉,享受掌心绵软嫩滑的触感,又摸进臀缝,湿滑的水液流了满手。
“水真多……”男人戏谑地笑,“还说不是小浪货,骚逼很想我吧,小可怜儿,饿得都流口水了……”
话是这么说,手上动作却很温柔,一点点试探着破开柔软羞怯的鲍肉,为待会儿更粗更大的肉棒肏进来做着适应与开拓。
他这边忍得辛苦,压在身下的美人却不大配合,身子扭动着,雪白的赤足不安分地蹭着男人的腰胯,像是无意,又有暧昧挑逗之疑。
“嘶……”
祁逍捉住美人纤细的脚踝,扯到胯下,让它感受自己汹涌勃发的欲望,本意是想让支离乖点别再招他,没想到玉足却更大胆地踩上去,隔着亵裤轻轻磨蹭那处鼓胀,祁公子倒抽一口气,裤裆里的鸡巴跳了跳,又胀了两分。
男人的语气不由带了些冷沉的怒意:“骚逼找肏是吧?你男人耐心有限,不好好扩张,待会疼的可不是我!”
他一恼手上动作便没了轻重,增加到三根的手指将嫩逼插得水声作响,支离被肏到敏感处,喘息声媚得像一滩水,却骄傲地对上男人视线,娇嗔般地挑衅:
“谁让你忍了!……哈啊……我没那么娇贵,管我做什么,你怎么爽怎么来……”
祁逍在性爱中总是很照顾他的感受,使自己尽兴和让他也舒服,想方设法都要两全。狼王一贯是粗暴的猎食者,却在遇到他后无师自通学会了为爱人舔舐皮毛。
但祁逍心疼支离不想他受伤,支离也希望祁逍不必如此顾及他,压着欲火小心翼翼。万蛊坑出来的杀手哪有多么矜贵呢?他不怕疼,可以随便对方折腾,玩不坏的。
美人自以为的体贴,换来的却是手指从湿漉漉的穴道里抽出去,紧接着嫩逼就“啪”挨了一巴掌,支离瞪大了眼,羞恼又委屈地刚想质问,唇就被男人气势汹汹地吻住了。
“唔……唔唔!祁逍……!”
他不知道哪里惹了这人不高兴,在男人身下扑腾挣扎,但支离不动内力的时候是挣不过祁逍的,被男人压得牢牢的,唇上的温热刚离开,下巴又一痛,是祁公子用力咬了一口。
“你发什么疯……呜……”
这还不算完,支离的挣扎忽然僵住了,他那根脆弱的粉嫩鸡巴被男人握在手里,与另一根筋络狰狞的肉棒毫无阻隙地相贴,也不知道这人什么时候脱的裤子,憋久了的欲望硬涨如铁,烫得美人微微战栗。
两根鸡巴一手拢不住,男人也不在乎,挺胯让两根肉棒亲密地摩擦碰撞,刺激得两人同时发出难抑的喘息。
但比起燎原的欲火,这点快感不过是隔靴搔痒。支离鼻尖沁出一层薄汗,偏偏一向最体贴他的祁逍这回却对美人淌水的逼视而不见,只抚慰玉茎,嫩逼碰都不碰一下。
“你他妈的……干什么……呃啊!”支离气得想踹人,腿上却没什么力气,命根子被男人扼着也不敢有大的动作,别提有多憋屈,“摸摸我……祁逍……你不能这样……”
“知道错了吗?”
祁逍也不好受,硬涨的鸡巴胡乱蹭着美人的腿根和鸡巴,但他铁了心欺负人,明知道抚慰肉逼才会带给双儿更大的快感,他就是不碰,罚支离刚才说错了话。
支离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这人在恼什么:“我做什么了!我……呜呜别!”
粉鸡巴抖了两下,射出一股白浊,被男人搓搓蹭蹭给玩射了。祁逍这才放过他,温柔吻去美人眼角的泪花,道出方才不悦的原因:
“我跟没跟你说过,多在乎自己一点?支离,在我这里你可以娇气,可以疼可以哭,不用忍着。老子跟自己媳妇儿上床,你凭什么让我不用管他的感受?”
他捧在手心里的人,怎么能被人说“没那么娇贵”,让自己“不要管他”?就算这个人是支离自己也不行。祁逍知道支离不是娇弱的菟丝子,但这不影响自己想把所有的温柔给他。
祁逍一直都知道,杀手出身的支离对伤痛和死亡的态度不太正常,谈不上有自毁倾向那么严重,但受伤了生病了也不在乎,总之就是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有种贱命一条随便造作的无谓。
但既然和自己在一起,这些全都得改。祁逍要逼支离记住,他不是没人要的小乞丐,是祁公子的宝贝,磕了碰了有人心疼。他现在有家有室,不是从前活一天赚一天的人形兵器了。
支离被浅尝辄止的快感搅得神志模糊,闻言哼唧了两声,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挑起情欲却得不到满足比不做前戏强肏疼死更加难受。美人不耐烦地抬腿勾祁逍的腰:
“你到底做不做?我受得住,嗯……你进来,我要你……”
啪一声,祁公子被欲火炙烤得摇摇欲坠的理智之弦彻底断了。他在性事上本就没有多强的意志力,方才那会儿前戏已是极限了,哪遭得住心肝宝贝主动讨要?
祁逍匆匆探了探美人流水的穴口,确认已经足够湿滑可以承受自己的粗硕了,便不再犹豫地扶着鸡巴往里肏,眸底欲望汹涌:
“你自找的,待会别他妈给老子喊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