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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虹被一壶冰冷的水浇醒了。
醒来的第一个感觉就是晕——然后才发现自己被倒吊着,双腿大张,粗粝的麻绳捆着脚踝,使他双脚分吊在一根横杆的两端,他努力伸了伸手,发现触不到地。
两只软绵绵的大奶子也倒垂下来,随着身体轻微的摇晃一下下拍着他的脸颊。只要他一扭头,就能嘬到自己的奶。
阮虹早上服侍完主人就回了调教室补觉,那会儿支离还没起。这一觉睡得沉,被捆绑倒吊一顿折腾,竟也没有把他弄醒。
现在一整壶冷水被男人毫不怜惜地淋在他门户大开的下体,被蹂躏一晚上,还未从肿胀熟烂的凄惨模样恢复的淫穴抽搐着,被冰得一个激灵,热乎乎的肉唇贪婪吮着冰凉的水珠,色泽愈发鲜红靡艳。
“哈啊……”
阮虹下意识扭动起身体,被寒意刺激的骚逼一顿乱夹。花唇上亮晶晶的,不知是刚浇下的冷水还是爽出的淫水。
“贱人,刚醒就发骚?”
背后传来的声音很熟悉,一双黑靴绕到他身前,紧接着,有冰凉的东西毫不留情捅进了他朝天的肉逼——是一只冰瓷壶,祁逍把壶嘴插进了美人逼里。
“呜!主人……”刚醒就这般刺激有点过了,阮虹头朝下晕得要命,本能地开口讨饶,“太冰了,主人饶了人家……”
这时他也看清了自己身处的地方是调教室,倒立不妨碍他认出周围熟悉的环境。调教室是用与祁逍起居室一墙之隔的房间改的,空间足够大,既供男人淫乐,也是几个性奴没有轮到去起居室侍夜时的住处。
“另一半止杀令被你藏哪了?”祁逍握着壶把,有一下没一下地在美人娇嫩的穴道里抽插,漫不经心道,“早交代早点省事,别浪费老子时间。”
“止……那个?”
阮虹晕乎乎地愣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昨天支离展示的那枚金属片,他本来以为这事过去了,现在男人又提起,美人头痛万分。
不是吧,怎么就偏逮着他不放了?他一个偏安一隅的青楼花魁,远离组织权力漩涡,哪有机会接触什么止杀令?
阮虹被冰壶嘴插得哼哼唧唧,满心想把这事揭过去,半是撒娇半是讨好地为自己辩白:“奴不知道,奴没见过,都说了不是人家嘛……”
“你当我闲着没事和你逗闷子呢?”
祁逍原本三分闲散的语调骤然阴沉下去,被这贱逼敷衍了事的态度激怒了,他不耐地打断美人说了等于没说的轱辘话,拔出像花瓶插花一样插在美人肉鲍里的冰瓷壶。
咚一声水壶滚在地毯上的闷响,下一刻男人带着露指手套的手掌就扇上了逼肉,巴掌扇得很重,两片肥嫩的阴唇歪到一边,甚至美人吊在半空中的身体也微微摇晃起来。
“啊呀!!”
啪!“母狗,说不说?”
啪!啪!啪!啪!
力道十足的巴掌接连不断地落下,骚阴蒂和两瓣花唇很快被打得肿胀充血,将中间翕张的肉缝挤成可怜巴巴的一线,指甲刮过嫩肉,痛得阮虹大声哭叫起来。
“再不说,老子就把你这贱逼抽烂,扔到大街上让野狗肏去!”
“啊啊啊啊呜啊……主人……主人饶了贱奴……”
阮虹像一个被吊在半空的肉沙袋,被施暴者打得东摇西晃,饱满多汁的淫逼被抽得淫水飞溅,像惨遭蹂躏的花朵一样,穴肉一缩一缩,无力地承受着凌虐。
他能怎么说?证有易,证无难,要是能交出东西来他早就交了,但没有就是没有,他还能凭空变出自己没见过的东西不成?
手套粗糙的布料一下又一下重重擦过娇嫩的逼肉,将嫩肉磨成熟艳的深红,仿佛真的被人肏坏了一样。阮虹凄惨地尖叫,拼命扭动屁股却无论如何都躲不掉,只能继续像个淫贱肉袋一样在空中乱晃。
那一瞬间,阮虹有想过先胡乱编一个地点,把眼前这茬应付过去再说,但岌岌可危的理智告诉他要是胡说八道,到时候找不到东西自己的下场只会更惨,不得不歇了念头。
他只能想方设法让主人相信他:
“主人,主人……求您……啊啊……求您信贱奴,您知道的不是吗……贱奴心心念念便是做主人的性奴母狗……呜呜好痛……又怎会对主人藏私?即使要藏,留着那止杀令……呜啊饶了奴……对贱奴来说也没有用啊……”
阮虹欲哭无泪,支离和祁逍怎么会怀疑到他头上?主人难道看不出,他只想做安逸的笼中雀,每天张着腿,被主人的大鸡巴肏得欲仙欲死就是最幸福的事了。
若止杀令真在他手里,隐瞒下来他图什么?寻找机会当首领?要是有这份事业心,他又怎会迫不及待地将软红阁交出去。拿止杀令的人,是谁也不可能是他啊!
美人白软的身躯在空中东摇西晃,两只肥奶子也跟着晃动,啪啪砸着阮虹的脸颊,然而祁逍没有半分怜香惜玉心思,态度粗暴:
“离宝说东西在你这里,你说不在,我信他还是信你?还是说你被扇逼扇爽了,故意拖延时间想多吃几个巴掌?”
“呜呜,奴没有……啊啊啊!!”
阮虹惨叫一声,只见男人不再扇逼,五指收拢将美人被打得熟热肿胀的肥逼攥进了掌中,大掌用力一挤,几乎将两瓣肥肿阴唇捏成扁片,阮虹眼泪口水一起流,痛得连声哀叫。
“别以为我忘了,你之前看离宝不顺眼来着。”祁逍语气森冷,“你是用不着啊,但你藏着东西,怎么着也能给我宝贝儿添堵不是?”
“怎么可能!贱奴不敢!”
阮虹呜咽叫屈,他早已摆正自己的位置,卑微认主,这绝不是作假。更何况,他知道主人尚未完全消除对自己的芥蒂,若能帮支离找到东西立了功,自己日子也能好过些。
而且就算是过去恨透支离的阮虹,也犯不着做如此吃力不讨好的事。组织首领谁爱当谁当,他巴不得支离早日大权在握,天天泡在山一样的公务里,没工夫和自己抢主人。
当然这话阮虹可不敢说,他只道自己早就痛改前非,主人的爱人也算他半个主子,讨好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故意知情不报。
“呵。”
祁逍没说信也不说不信,细微的动静传来,男人去了一旁的多宝阁里翻找着什么。
“不见棺材不掉泪,犯贱的东西,那就看看你的嘴是不是能一直这么硬。”
男人去而复返,阮虹感觉到有只手握住了自己软趴趴的小鸡巴,随意撸动了两下,浑身一个激灵。
他们这些性奴都是被当成泄欲工具使的,祁逍肏逼时没有帮性奴抚慰前端的好心,偶尔用脚踩两下贱奴的鸡巴,都是天大的恩宠,长久被冷落的小鸡巴现在居然被主人用手握住,阮虹几乎立刻就兴奋地硬了。
“啧。”祁逍嘲弄道,“骚狗兴奋得很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