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觉上的蒙蔽让听觉变得更加灵敏,美人们听见男人起身,走动,以及一些东西滚落在地的声音。有一枚滚到了兰芷手边,美人伸手碰了碰,果皮触感莹润——是葡萄。
祁逍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这个游戏叫‘贪吃蛇’。自己去找,最先吃到十颗葡萄的,过来找我,主人给你奖励。”
那一盘葡萄大概有二三十粒,散落在房间里,蒙着眼只能靠摸索,好找也不好找。兰芷懵懵地举起手里这一枚:“主人,那这个?”
祁逍笑了笑:“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谢谢主人!”
得到许可后兰芷欢欢喜喜把葡萄吃了,汁水甜美,唇齿留甘。开局就比对方多了一分,这让兰芷对比赛信心十足。
游戏开始,房间里的大床成了绝佳观赏位置,祁逍坐在床沿,看着两个美人趴在地上,摸着黑一寸一寸地寻找葡萄。
如果摸到了,他们便俯下身子,张嘴去吃。像下贱的母狗,嫩舌淫荡地吐出一截,去够主人丢在地上的食物。
祁逍边看边笑:“什么头牌,真该给面镜子,让你们看看自己的贱样。”
阮虹在祁逍面前一向不要脸,闻言毫不害臊,反而故意大幅度地摇了摇屁股,谄媚的样子惹来祁逍哈哈大笑。
两人很快各自找到了五六粒葡萄,把落在附近的葡萄捡光之后,寻找的难度便加大了。
因为看不见,有时葡萄就在身边,却偏偏擦肩而过。祁逍也不提醒,好整以暇地看热闹。
有时候男人甚至还会故意误导:“左边,往左,那边有个柜子……”
他也没加主语,说的是谁的左边?兰芷和阮虹一齐转身,兰芷咚地一头撞上柜子,呜咽一声捂住了脑袋。
美人疼得泪汪汪,委屈极了:“主人……”
“蠢死了,都提醒你有东西还往上撞。”祁逍使坏成功,乐得不行,“我又没说那边有葡萄,自己理解错了怪谁?”
兰芷不敢责怪主人,灰溜溜转身继续去寻。但如果有下次他还是会听话。视野一片漆黑,主人的声音便是黑暗里唯一的指引,像溺水之人见到浮木,不顾后果也要去抱住。
“哎呦!”
看不见路的结果是兰芷和阮虹撞了个满怀,兰芷吓了一跳,手在空中乱抓,结果一把扯开了阮虹的衣服。
“贱人!!你撞我干什么?”
阮虹气急败坏,也想去扯兰芷的衣服,后者却已经远远闪开,留下他一个人在原地抓瞎,团团转找不到目标。
青楼里的罗衣都是为了好脱设计的,兰芷随随便便一扯,便将红罗衣扯得敞了怀,而阮虹里面什么也没穿,两只大奶子从大敞的衣襟里跑了出来,白生生的晃悠在外面。
美人奶型圆润,奶肉白皙嫩滑如脂玉,两只骚奶头却格外红嫩,像是被人吃过了很多次,缀在奶子上一起晃来晃去的模样十分色情。
祁逍看得眸色一深,阮虹刚想把衣服穿好,就被男人叫住了:“别穿了,骚货,奶子敢露还怕被人看吗?”
阮虹便面朝主人的方向爬了几步,骚奶子随着动作一晃一晃:“那主人多看看嘛。想尝尝也可以,母狗给主人吃奶子。”
他生得昳丽风情,又是黑布蒙眼,露着奶子跪爬的媚态,看得祁逍呼吸都粗重了几分。但作为主人,又怎么能被贱奴一勾引就得逞。
“滚去找你的葡萄!”男人骂他,“就知道发骚,待会儿输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但阮虹其实已经赢不了了。
他搔首弄姿的时候,兰芷在旁边一直没有停止过寻找葡萄,一门心思冲刺主人的奖励。而兰芷今天运气好得惊人,除去最开始白给的那一枚,最后居然在桌子底下,摸到了两枚挨在一起的葡萄。
“主人!”兰芷的声音洋溢着欢喜,“奴赢啦!”
他们每找到一枚葡萄就会报数,所以不可能弄虚作假。祁逍声音里带上几分满意,笑着朝兰芷道:“还不快过来?”
兰芷快速吃掉了最后的葡萄,舔了舔被汁水浸润的嘴唇,循着主人声音的方向爬了过来。尽头碰到一双熟悉的长腿,美人将下巴搁上男人的膝头,被祁逍夸奖地摸了摸脑袋。
“做得很好。”
而阮虹这时也到了近前:“主人,那奴……”
“要吃鸡巴也是我先!谁输了谁排队去吧!”兰芷抢白道,瞪了一眼阮虹后,望向祁逍的眼神又软得能掐出水,“是吧,主人?你答应要奖赏奴的……”
“去把剩下的葡萄收拾了。”祁逍对阮虹道,又挑眉朝向兰芷,“小母狗这么急着挨肏?我有说过奖励是鸡巴?”
兰芷往男人腿中间钻,脸颊暗示性地蹭了蹭男人胯下的鼓包:“主人明明也很想了嘛……”
祁逍被他蹭得起火,拎着美人扔上床:“行,你赢了游戏听你的,主人赏你大鸡巴。”
男人摘下他眼睛上的黑布,光线的刺入让美人不适地眯了眯眼,沁出两滴泪水,让这张清雅的面孔有种被欺负了似的楚楚可怜。
“啧,这副被强迫的表情给谁看呢?”祁逍故意说道,“想跟我玩卖艺不卖身这套?”
话里看似不满,其实男人很享受兰芷这副模样。兰芷和骚媚的阮虹不太一样,过去的清倌不是白叫的,穿上青衣,又不被勾出淫欲痴态的时候,外表是个很有矜雅清静气质的美人,亵玩欺辱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兰芷十分上道,做出害怕的表情,扑闪的睫毛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期待:“贱奴不……不卖身……主人不能用强……”
“婊子装什么清高?”祁逍抓住他的衣襟,不客气地一把撕开,嘲弄道,“刚才贱狗一样满地乱爬的不是你了?这会儿跟我说不卖身,实际上巴不得我强上了你吧!”
“啊!”
撕烂的衣襟里蹦出一对白嫩的大奶,红果似的奶头上穿着一对银环。兰芷尖叫一声,却顺势往男人怀里扑去,他早被调教成了骚货,身子一碰就敏感得不行,奶子和逼都痒痒的。
“主人摸摸奴的骚奶子……贱奴哪敢跟主人清高嘛,见了主人,奴就只想张开腿了……”
“这是什么?”祁逍揪住兰芷的乳环,重重一扯,恶劣地明知故问,“卖艺不卖身的清倌,骚奶头上穿的这是什么东西?”
“咿呀……主人!”兰芷骨头都酥了,嗔恼地瞪了男人一眼,“是环……是主人给骚母狗穿的乳环……”
作为性奴的兰芷早就不是过去的薄脸皮,浪起来没羞没臊得很,唯独听不得“卖艺不卖身”“清高才子”一类的词。现在燕城谁不知道他是个骚婊子?这个时候提起他过去的身份,无疑是赤裸裸地鞭笞,将他为数不多的羞耻心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