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红阁举办了一次盛大的狂欢日。
燕城是有名的声色之都,肉欲横流是这座城池的真实写照,活动的风声刚放出去,便立刻被口口相传着飞遍了大街小巷。
由于汀兰坊与软红阁如今皆在祁逍名下,这次活动虽办在软红阁,实则两座青楼的妓子尽皆齐聚,因为是狂欢,届时不论身价,客人们看中了谁,随时都可以一采芳泽。
而此次活动还有一前所未见的特色,便是客人可以带来自己的性奴,和其他人交换使用,或者与青楼里原本的妓子一较高下。
这是祁逍在现代时常去的地下调教会所“物色”惯见的把戏,放在古代却很新奇,果然宣传一出,人们便闻风而动。
此外,另一重点宣传的,也是狂欢日里最令人期待的重头戏,是将给兰芷和阮虹这一对并蒂绝色持续多年的头牌之争画上句号,现场决选出谁才是燕城真正的第一头牌。
美人淫竞谁不爱看,更不用说这两位美人的拥趸者们还相争了许多年。再加上祁逍调教师的名气,又或是单纯被淫趴狂欢吸引,活动未办先热,几乎人人都想来参与一番热闹。
这是软红阁易主后头一回搞出大动静,人们热情高涨,无奈场地有限,祁逍不得不效仿现代经验,改成先到先得的预约制度,于是客人们为了一个名额,简直抢破了头。
名额在外面被炒到了天价,导致最后能参与狂欢的客人,要么有权,要么有钱,几乎囊括了全燕城的名流勋贵,富商豪族。
这也间接合了祁逍的意。自止杀分裂,支离掌权,墙头草一般的燕城大小家族便多多少少各有心思,祁逍既然决意要站止杀的队,举办这次活动除了给自己享乐,也有顺便替支离探探这些人态度的意思。
万众期待下,狂欢日当天,软红阁盛况空前。
软红阁自午后便开门迎客,不过重头戏还要等到晚上,白天是客人们自由淫乐的时间。狂欢会持续到明日清晨,今晚画舫不游河,客人可以随时来去。
外面天还晴朗,门口来客便已络绎不绝。负责“检票”的双性妓子穿着薄薄的纱衣,高耸饱满的大奶在半透的薄纱下呼之欲出,细腰曼妙,有不规矩的客人趁机摸上一把,美人也不恼,欲拒还迎地嗔笑。
有些客人们带来了自家的性奴,多数是大奶翘臀的双儿,也有白净漂亮的男子和女子,环肥燕瘦,在门口就开始暗搓搓地相互比较,在主人和竞争者面前卖弄淫骚。
有荤素不忌的主人遇上熟人,会大方地将自己的性奴“分享”出去,自己也搂着别人的奴亵玩;也有自己的奴不爱让他人碰的,但总少不了借机羞辱淫奴一番。
也有些客人是独身前来,为的就是吃一口新鲜,一进门便四下寻觅起合心意的美人,着急忙慌地上下其手。
一楼大厅中央与四角各有表演的舞台,正上演着淫靡的歌舞。舞台四周,沙发桌椅被布置成一个个半私密半开放的卡座,美貌妓子们手捧美酒小食,穿梭其间。
汀兰坊与软红阁相争多年,经营风格大相径庭,客人们没想到还有能见到这两家的美人聚在一起的时间。
软红阁出身的妓子一向放得开,身上薄薄几片布,穿了等于没穿;汀兰坊的人特色也很鲜明,衣着大多齐整,但相比从前的清高,经过祁逍的调教后,如今举止间多了些欲拒还迎惹人心痒的风情。
有的客人喜欢浪的,还有的就好这一口逼良为娼的错觉,当然也不乏有人左拥右抱,让淫荡的与清纯的一起伺候。
画舫一楼走廊和整个二楼的房间全部开放,有人直接将美人带去了房间,但也有些浪荡不忌,在大厅就直接开搞,淫词浪语混合着靡靡乐音,交织成别样的艳曲。
……
软红阁三楼。
祁逍此时正在房里和性奴厮混,时候还早,用不着他亲自出面见客。
云川仰面倒在床上,一对肥大的奶球被男人抓在手里,往中间聚拢,男人粗大的鸡巴便在中间的沟隙里抽插进出。
“哈啊……哈啊……母狗的骚奶子是主人的鸡巴套子……嗯哦哦奶子要被主人抓爆了啊……哈啊骚奶穴天生该给主人肏的……”
云川忘情浪叫着,他的奶子在所有性奴中最大最圆滚,奶水也最足,摸起来像两个大水球一样绵密弹软,最适合拿来打奶炮,若是力气大些还能把这婊子肏到喷奶。
祁逍的鸡巴太长,每次从奶沟下方插进去,龟头便会从上方伸出来戳上云川的嘴唇,在美人的下巴樱唇上留下晶亮的黏液,浓郁的腥臊气息让美人意乱情迷,张嘴去含,龟头却又很快撤离,弄得美人饥渴难耐。
“瞧你这淫荡的馋猫样。”祁逍更加猛烈地肏干云川的奶穴,边嘲弄地道,“待会射你奶子上,自己给我舔干净。”
“嗯啊……要吃鸡巴……主人赏母狗多吃会儿大鸡巴……”
云川几乎听不清男人在说什么了,美目失焦,屁股在床单上乱扭,骚逼已经水流成河,俨然是母狗发情的模样。
祁逍这回说到做到,在云川奶子上射了精,美人白嫩的奶肉,奶沟,和两只骚红色的大奶头都覆盖上了厚厚的精液,过多的液体甚至流到了小腹和胯部上,像是用精液洗了个澡。
“啊……哈啊……”
云川连忙捧起自己的奶子,哧溜哧溜舔食起上面的浓精,淫荡地嘬着自己的肥奶头,吃得满脸都是浊白的精液。
“滚下去舔,别脏了老子的床。”
祁逍欣赏了一会儿大奶美人抱着奶子痴迷舔精的淫状,忽然一脚把人从床上踹了下去,语气里尽是轻蔑。
云川狼狈摔趴在地上,被情欲击溃的脑海慢慢恢复清明,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么淫贱,羞耻猛然涌上,却又舍不得珍贵的精液,捧着裹满精液的大奶,面色阵白阵红。
祁逍瞧他这幅模样,似是觉得好笑至极般嗤了一声:
“你说说你这贱货,挨肏的时候跟条发情的母狗似的,事后不好意思给谁看呢?”
云川羞愧地垂着头,他也不想的,但神智一旦恢复清醒,羞耻心便怎么都抛不掉,每次都这样,他也觉得自己是个又当又立的婊子。
“行了,你慢慢舔吧,我去看看那几个婊子。”祁逍下床穿鞋,“完事记得把这里收拾干净。”
云川乖乖应是,目送主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美人才像是卸下了某种压力,又津津有味地舔吃起主人的精液来。
……
祁逍来到调教室,其他三个奴都在这里。
支离也在,慕寻正凑在他身边嘀嘀咕咕:“……我不想见到他们,求你了离哥哥,跟主人说说把人赶走嘛。我讨厌他们!”
“说什么呢凑这么近。”见慕寻的脸都要埋到支离胸上去了,祁逍不爽地把人拎开,“没分没寸的,往我宝贝怀里钻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