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的奴也计较?”支离长腿抬起,往祁逍腿上勾了勾,给占有欲极强的男人顺毛,并解释道,“正好跟他说到慕家。慕家那两兄弟今天也来了,刚才想上来见你,我让人拒了。”
“离宝做主就好。”
祁逍在支离身边坐下,慕寻赶紧跪行上前,柔顺地偎在主人腿边。随后听见祁逍问他:“你想让我把人赶出软红阁?”
“离哥哥跟奴说了些事……”面对依赖的主人,慕寻的声音不自觉变得委屈,“我都不知道,慕家以前还有过一位三少爷,也叫慕巡——巡游的巡!那我又算什么?”
慕家三少爷,也就是曾与支离一同被困,约定回来救支离却一去不返的那个孩子。止杀没有此人的记录,慕家人也对他讳莫如深,直到不久前,支离才终于查出这个早已被他遗忘的名字,叫做慕巡。
慕家三兄弟,慕达,慕迩,慕巡,后者据说六岁那年“走失”,当时慕寻才两岁,还叫着乳名,大名应该是后来起的。
如此一结合,小少爷以“寻”为名倒有了几分思子心切的味道,然而偏偏支离知道慕家巧之又巧地在孩子“走失”后攀上了止杀的枝,再听这个名字,便只觉讽刺。
孩子失踪,却攀附罪魁祸首庇佑家族;这个“寻”字,与其说是盼子归来,倒不如说是贪慕荣华的遮羞布,并且家中从此不再提起此人,以掩盖弃子求荣的心虚愧疚。
甚至相比较建塔供灯,补偿“替代品”以抚慰内心煎熬的程渚夫妇,慕家人连愧疚都愧得很不真诚,对同名幺子的宠爱也是为了将来能换取利益。说到底,慕巡也好,慕寻也罢,在慕家人眼中都算不得亲人,只是工具。
支离曾恨慕巡入骨,但随着自身变得强大,儿时的怨恨也逐渐在他心里变得无足轻重。不然也不会轻描淡写地跟慕寻讲起。
但慕寻却是第一次知道这些事,他对素未谋面的三哥倒没什么感触,却接受不了自己就连被家族当做工具,也只是个替代品工具,名字都是为了纪念他人而取。
他本就对慕家失望心死,现在更是厌恶至极,一想到今晚要在他们面前表演,便无比抗拒,甚至连好不容易争取来的上台机会,都有一瞬间升起过放弃的念头。
“你觉得你算什么?”然而祁逍轻轻笑了一声,“你是我的私奴,是我养的小母狗,是属于我的东西。慕家人如何,如今与你何干?”
慕寻瞪大了眼睛,原本胸腔里满溢的委屈,因为男人的一番话而平复。主人没有说些好听话安慰他,话里话外却像是强势将他圈在羽翼之下,让他一颗心怦怦乱跳。
像是一把庇护伞撑在他头上,给他十足的安全感,从此不必管外界风雨。他是有牌的小狗,主人就是他的全部,是他的全世界。
“是,主人……”慕寻的脸颊在祁逍膝头蹭了又蹭,感动道,“奴跟慕家早就没关系了,奴只属于主人,是主人的小母狗……”
祁逍道:“你记住就好。我最烦我的奴惦记别的不相干的玩意儿,管他姓慕姓草,在或不在,对你来说有什么特殊?”
“贱奴记住了。”慕寻被主人盖了戳,心中甜蜜又懊恼,“搅了主人的心情,是奴的错,主人想怎么罚奴都行。”
“你可是定了他开场,别耽误了事。”支离在旁瞧着小美人被男人三言两语拿捏于鼓掌,饶有兴味地勾了勾唇,只提醒道,“要是玩坏了,现在找不到人来替他。”
今晚的焦点是兰芷和阮虹,但公平起见,祁逍也给了其他两个奴公开露面的机会,慕寻开场,云川落幕,各有一场表演。
“知道,我有数。”祁逍哼道,“要不是他已经跟慕家断了关系,凭慕三对你做过的事,我能轻易饶他?这小贱人还不识好歹。”
祁逍这人其实不算完全不讲道理,只不过讲的都是歪理,自成一套逻辑体系。
阮虹直接加害过支离,也被他惩治得最惨;但兰芷作为曾拐卖支离的汀兰夫妇之子,慕寻作为背叛支离的慕三少的兄弟,由于汀兰夫妇已死在狱中,慕寻也脱离了慕家,他便没有再额外将这两人拎出来收拾,既然已堕落为奴,就算是还了欠支离的因果。
“小母狗错了啦。”
慕寻又是一番殷勤讨好,给男人捏肩按腿,还捧着奶子喂主人吃。祁逍其实也没多不爽,只是享受小美人伏低做小的取悦罢了,觉得差不多了便适可而止,松口饶过慕寻。
……
祁逍这才有空去看看兰芷和阮虹。
他来到房间角落,只见两个骚货各被一条狗链拴在刑架的柱子上,兰芷的狗链连着乳环,阮虹则是项圈。嘴里还都塞着口球。
特别的是两人都带着贞操锁,秘银的淫具将骚逼和屁眼外面封得严严实实,完全杜绝了自慰的可能,小鸡巴也被环箍住根部,想硬都硬不起来。
细看之下,两个美人皆面色潮红,美目含泪,身躯细细颤抖着,双腿难耐地绞动,屁股也在地上磨蹭,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
见主人终于注意到他们,两人连忙手脚并用爬向男人,却被链子拴着无法前进,只能呜呜嗯嗯地叫,津液从口球与唇角的缝隙流出,一路淌到下巴。
“两条发情的贱狗,这幅样子还争什么头牌?下等窑子里的娼妓都没你们淫贱。”
祁逍摘了两个淫奴的口球,美人们顿时争先恐后地哀求起来:
“主人,碰碰人家,骚逼好痒受不住了……”
“奴好难受,主人玩一玩贱奴吧,随便主人弄哪里,挨肏,挨打,踹奴两脚都行……”
“求求主人……把锁解开好不好……”
祁逍很少给性奴带锁,原本也没打算将他们拴着,实在是这两个贱婊子太不像话。
因为兰芷和阮虹是今天晚上的重头戏,为了留存体力,以更好的状态登台展示,这两天祁逍都没有碰过他们两个,还用了上好的药物给他们养穴,消除身上的淫靡痕迹。
但习惯了调教的身体,日日承受主人高强度的性欲,早就变成一天都离不开鸡巴的骚货,好几天没有挨肏,加上滋养药物亦有一定催情功效,两人哪里受得了?
这两个青楼出身的婊子,原本就是四个奴里最没羞没臊的,现在更是花样百出地求肏,祁逍好端端地吃个饭,都有骚母狗爬到桌下来舔他鸡巴,被他用脚踩住,却更爽得呜呜淫叫。
祁逍不想挑战自己的自制力,也为了避免两人忍不住自渎,今天早上便用狗链将他们栓在调教室里,双手绑在身后,并让慕寻看着两人,隔一段时间给他们喂点水。
但慕寻出去接个水的功夫,两人又开始发骚。
空虚的骚逼几日都没得到过满足,吃不到主人的鸡巴和精液,夹腿磨逼非但满足不了饥渴,反而让两条母狗浑身上下更加淫痒难耐,却连用自渎来场高潮都做不到。
如果让两人昔日的仰慕者进来看看,一定会大吃一惊。才名远扬的清倌和一舞倾城的花魁,如今竟像两条下贱的肉虫一样在地上扭动,屁股一拱一拱蹭着地毯,贪婪汲取着一星半点的快感,闭着双眼,嘴里不停唤着主人,似乎沉浸在某种性幻想里。
乱扭乱蹭间,兰芷一脚踹上了阮虹的下体,脚趾几乎陷进了美人湿软红腻的肥逼,一踩就是一汪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