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玉没心思再动,说:“自己扩张。”
“是。”孟秋上身伏下去,就着迟玉的手指,缓慢地移动臀部。
迟玉等了一会,也不管他有没有活动开,一把将玉势推了进去。
玉势是晶莹剔透的,浸过药,带着寒光。
红肿的穴口碰上冰冷的玉势,孟秋疼得倒吸了口凉气。
玉势尺寸很大,深入后穴,被内壁深深包裹,这让孟秋觉得不适。
迟玉将玉势的末端卡在孟秋的穴口,直露出半厘米的长度,说:“夹紧,别让我发现长度有什么不一样。”
“是。”孟秋不得不用红肿的后穴夹住。
“这就发抖受不住了?转过来。”
“受得住的,主人。”孟秋换成面朝迟玉跪的姿势。
迟玉意味深长地看着孟秋被贞操锁困住的分身,说:“哦?居然没有勃起,怎么,是我对你来说没有吸引力么?”
不等孟秋解释,迟玉命令道:“让你的小兄弟抬起头来。”
“是,主人。”
这并不难,孟秋把手指从贞操锁的缝隙中钻进去,轻轻摆弄起来。
迟玉看着孟秋低眉顺眼的样子,更想狠狠地蹂躏他,眼见着小孟秋站起来,他把一根黑色的细长物体放在孟秋面前。
“谢主人赏,”孟秋接过尿道棒,说,“奴现在可以塞吗?”
迟玉默许。
孟秋的动作很快,如果不是看见他疼到颤抖,额前冒出冷汗,迟玉会觉得他已经对这东西免疫了。
虽然尿道棒是柔软的材质,脆弱的分身还是抵不住这样的刺激,疼得孟秋双腿打颤,几乎快要跪不稳。
但是迟玉向来没什么耐心,孟秋将尿道棒摁到底,轻轻地喘息起来。
迟玉打开了尿道棒的开关。
孟秋整个人都一僵,痛与爽两种感觉交织,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现在还想去上学吗?”像是怕他听不懂,迟玉又补上一句,“回答想或者不想。”
孟秋毫不迟疑道:“想,奴想,主人。”
“嗯,那就穿衣服,走。”
孟秋度过了一个极其漫长又痛苦的下午。
虽然来了学校,但他一个字也听不进去,来了跟没来似的,明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他还是想来。
他想要珍稀每一个这样的机会。
回到家的时候孟秋已经筋疲力尽,几乎丧失了思考能力,所有的动作都是出自本能。
比如说忍住不出声。
以至于迟玉说要沐浴的时候孟秋呆愣地跪着,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也没有答话。
“呵。”迟玉冷笑一声。
尿道棒的震动频率骤然变大,孟秋身子一软,从后瘫倒。
这尖锐的疼痛唤醒了他的理智,他及时撑住自己,跪好,说:“孟秋知错,请主人责罚。”
迟玉烦躁地关了按钮,随手把遥控器扔在地上,说:“东西拿出来,滚出去,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今天都不要来找我了,把弥夏叫过来。”
孟秋先是被遥控器砸在地上的声音吓了一跳,后又被迟玉的这句话吓个半死。
到下个月回主家的时候就是真的半死了。
“奴……”
迟玉并不打算给他说话的机会,他强硬道:“我说的话,你是听不懂,还是摆明了要违逆?”
这个罪名扣下来就不只是半死了……
孟秋连连磕头,说:“奴不敢,奴这就滚。”
这样诡异的气氛维持了一个星期,迟玉暴躁、阴沉了足足一个星期,手下三人,身上几乎全都是青紫的痕迹,没有一块好肉。
星期六,不用去上学,孟秋六点多爬起来做完日常清理工作,连忙抓紧时间写作业,到了八点再上楼叫迟玉。
这几天迟玉都是留弥夏过的夜,同时又勒令孟秋叫起床。
没有留夜,又用过浸了药的玉势,孟秋后穴的伤很快就好了。
他把门开了一半,悄咪咪地钻进去,跪到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