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秋深吸了口气,轻声叫道:“主人,主人~”
这是最直接的法子,训练营当然不是这么教的,训练营教的是爬上床用嘴服侍主人,完事后主人醒了,也爽到了,起床气也没了。
孟秋有幸试过一次。
但他只进行到爬上床这一步。
那次孟秋刚爬上床,迟玉惊醒,下意识地把人踹下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后,他又坐起来,拽着床下人的头发把他拽到床沿,冷声道:“爬床,你也配?”
孟秋没来得及解释,又被掀倒在地。
被吵醒的迟玉怒火滔天,抄起床头柜里的鞭子就朝底下招呼。
这一些列的事情发生得太快了,孟秋挨了鞭子,立刻调整为跪趴受罚的姿势,这才反应过来。
“规矩呢?”
迟玉一鞭把孟秋打趴下。
孟秋连忙撑起来,说:“一,谢主人赏。”
在迟玉暴躁的情况下,鞭子又快又狠,一下一下砸在孟秋身上,孟秋没挨过第三十鞭。
他实在是爬不起来了,汗水顺着颈项流淌而下,他轻轻地喘息着。
火辣辣的疼痛蔓延在他后背的每一寸肌肤上。
“三十,谢主人赏。”
“三十,谢主人赏……”
“三十……嘶……谢主人赏。”
只要他跪不起来,这鞭就过不去。
孟秋不知道报了多少个三十,他的视野开始变得模糊。
还好刚起来的迟玉没什么力气,他打累了,把鞭子随意一丢,坐在床上,浑身散发着“莫挨老子”的气息。
孟秋趴在地上休息了三十秒,才颤颤巍巍地跪起来,说:“奴服侍您起床。”
“起什么起。”迟玉没声好气道。
孟秋摸摸爬到衣柜,取了一身校服过来,双手奉上,说:“今天要上语文早读,主人,吴老师很唠叨,您不喜欢的。”
“我不上学总行了吧?”
孟秋怏怏地把衣服放在床上,说:“是,奴去打电话请假。”
“让你放下了?”
孟秋只得又把衣服举起来。
短暂的回忆在孟秋心头盘旋了一小下,就如潮水般褪去了。
准确地说,是被孟秋拦腰掐断了,因为迟玉醒了。
现在的迟玉懒了,生气也不花费力气打人了。
迟玉上上下下看了孟秋一圈,没找到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但他从来就不是会把火憋在心里的人。
“我的起床气没处撒,怎么办?”
要说惹迟玉生气,那可太简单了,孟秋什么也不说,“呵呵”干笑两声。
“啪。”
迟玉本来就烦躁,下意识就一掌呼了过去,打完了迟玉还觉得手疼。
“孟秋知错,请主人责罚。”
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迟玉邪笑一声,不再在这里计较:“起床。”
孟秋愣了一瞬,又很快反应过来,说:“主人今天有什么安排?想穿什么样的衣服?”
“正装。”
孟秋称“是”,到衣柜给他拿衣服。
吃完早餐,迟玉慢悠悠放下餐具,说:“上午我跟知春出门,中午回来吃饭。”
“今天吃孟秋做的饭。”迟玉强调一句。
“?”
孟秋把疑问号写到脸上,旁边的弥夏隐晦地给他使眼色。
“是,主人。”孟秋看到了二哥的提示,伏身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