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香年过二十,又已经嫁人生子,在别人眼里或许只能叫风华正茂,但却不算年轻鲜嫩了。但皇帝年纪比他大个五六岁,又经历了太多事,看瑞香就总觉得娇嫩可爱又惹人怜,永远都像是新婚时那样容易害羞,又懵懂天真的样子。有再多宠爱,经历再多事,瑞香心里也永远有一份赤诚与热情,一心一意只想着他。
正因如此,皇帝格外喜欢慢慢的缓缓的勾起他内心的欲念,让他想要到快要疯掉,快要崩溃,才彻底的满足他,索取自己要的东西。
瑞香被他捆起后格外敏感,只被看着就快受不了,但却很乖,嘴唇湿润柔软含着他的指尖讨好,用眼神恳求他快点,别再折磨自己。皇帝与他若即若离,揉揉他的发丝,用打湿的发梢拨弄瑞香的乳尖,又在他大腿根色情揉捏,瑞香就喘得像快要高潮。
他爱死了被控制,被占有,被命令的感觉,就算被轻易撩起如此狂热的欲念,也很听话地尽力一动不动。
皇帝一手塞住他的嘴巴,用指尖玩弄揉捏挑逗瑞香湿软的舌头,搔刮舌根和柔嫩的口腔,瑞香努力承受,仰着头露出脆弱修长的脖颈,满面红潮,忍不住联想起含着皇帝沉甸甸的性器,被捅到喉咙口的感觉。他费力地吞咽着,眼神湿漉漉,如同驯顺的牝鹿。
他浑身上下都浸在温泉里,总觉得自己快要被弄得融化,要随水漂流,但又被红绫困在原地无法挣扎,被死死钉在丈夫面前,即使对方根本没有用上肉体力量来压制,他也根本无法逃脱,赤身裸体,神魂都被剖出来吸吮含弄,不由一阵颤抖。
皇帝弄得他津液四溢,根本控制不住失态的模样,喉咙里叽叽咕咕是闷着的呻吟和水声,又精准地用另一只手扯起他他被温泉水浸得热胀通红,微微翘起的阴蒂拧了一把。瑞香喉咙里发出一声哭叫,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带动红绫被风吹动般荡起层层波浪。
他怕极了这种事前就泄身到快要疯掉的感觉,摇着头向后躲,可后面就是池壁,他根本退无可退,就算立刻扭着屁股往后靠,也在身体被迫挺直从背到臀贴上光洁如玉的白石池壁时,又被残忍地捉住了阴蒂。
被红绫缠缚四肢动弹不得,浑身湿漉漉淫艳妩媚的瑞香恳求般哭着摇头,下巴湿哒哒沾满自己不受控制流出的津液,浑身上下肌肤半是羞红半是被温泉蒸红,这幅模样怎么能让人心软放过他?
皇帝一手扣住娇妻绵软的臀肉,一手捏住那颗小小肉粒缓缓施力,含住瑞香下唇亲吻安抚:“乖乖,别怕,你会很舒服的……这样弄难道你不喜欢么?”
瑞香被一碰就要不行,摇着头求饶却躲不开他的亲吻,舌尖被吸走后更是无法反对,闷声哭着被揉得浑身发抖,没一阵女穴就剧烈收缩蠕动,颤得要坏掉一样。皇帝趁着他最紧的时候用手指把他捅开,双膝跪在池底把瑞香大大分开两条大腿架住卡死,随后腾出抓住臀肉那只手,用来猛捋瑞香勃起到疼痛的肉棒。
两人挤在一处,空间如此狭小,瑞香被他罩在怀里,被百般蹂躏刺激,如一朵被揉弄出鲜艳馥郁花液的花朵般哀哭挣扎。红绫本就细腻光滑,浸了水之后更是不会留下伤痕,但却难以挣脱,瑞香徒劳挣扎,像一只被凌空吊起细细品味的天鹤,好一阵痉挛抽搐后,还是被迫上下齐喷,女穴更是无法合拢。
高潮后他实在喘不过气,嘴唇这才被放开,已经被啃得发肿,更加艳红。瑞香嘤嘤哭了一阵,这才断断续续抱怨:“你、你就喜欢这样弄人家……还……还不肯进来,弄坏人家,你就这么得意么?你这样有什么趣儿啊?”
皇帝伏在他胸前,搂着他的细腰埋在他双乳间啃啮软肉,闻言抬起头来,在瑞香颤抖不止的身上道:“傻孩子,你越想要,越是舒服就越美,你越美,我自然就越得趣。方才那样对你,你喜欢么?”
瑞香哽住,想赌气说不喜欢,可他身体的反应都被皇帝看在眼里,对方对他床笫间一切细微反馈都了如指掌,说谎也没有用,何况方才他确实那么舒服,像是都快要上天了,只是事后更加空虚了而已,实在不能说当时不喜欢。
无言以对一阵,瑞香哼哼唧唧:“可是你……我也想要你喜欢的呀……只有我一个……算什么?”
皇帝被他逗得哼笑一声,揉着娇妻的细腰直起身来,贴着他的嘴唇,二人呼吸相闻,轻声问:“乖乖,想让我也舒服么?”
瑞香脸红不止,心知自己被捆缚到动弹不得的样子这个人一定是很喜欢的,平日就喜欢看自己吞精,现在更是躲不过去口舌侍奉这一遭了,这言下之意昭然若揭。两人夫妻日久,他也不必假装不懂了,低低嗯了一声,凑过去在男人脸颊上亲了一下,扭扭捏捏道:“总要你也真的舒服才好,来……来吧。”
皇帝捏着他的下巴与他浅浅接吻,温柔缠绵一阵,这才哗啦一声自水中站起来,将一根粗硕巨物摆在瑞香面前,信手揉了两下,就送到瑞香嘴唇上,胡乱地蹭。
瑞香被他站起时的水浪一推,不受控制地跟着荡漾了几下,眼神还没从皇帝精壮矫健,线条流畅漂亮的身上挪开,就被这根东西蹭得一阵迷乱,下意识分开嘴唇含住,舌尖温顺如软嫩贝肉贴上顶端的小孔。
这东西的形状和味道瑞香都已经很熟悉,甚至已经到了与诸多淫乱记忆相连,以至于想到都要面红耳赤情动不已的地步,此时懵懵懂懂就下意识含进嘴里,模样更是迷人极了。
刚学这事的时候瑞香几乎都是被动的,被一步步教着才能做到当时觉得根本不可能的事。皇帝托着他的下巴,仔细端详瑞香带着贪恋缠绵吸吮不断深吞的模样,方才还能压得住的欲火几乎一瞬间从脊背将他整个吞没,好一阵才忍住不管不顾肏坏这个小骚货的冲动,柔声道:“以往都是我辛苦了,今天既然是你自己想要,那就你来卖力好不好?”
正努力将他纳入口中的瑞香听见了这话,忍不住轻轻瞪了他一眼,风情万种,千娇百媚。皇帝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耳垂,轻喘一声,忍耐着道:“别勾人,到时你自己要吃苦的。”
瑞香不语,被堵着嘴又被撩得一阵颤抖,干脆在唇舌上努力折磨他。刚开始的时候他只要承受就十分不易了,那副模样本就令人心动不已,就算生涩也有生涩的动人,皇帝并不强求他怎么精熟也弄得酣畅,后来瑞香被渐渐教会许多技巧,吸,裹,缠,吮,此时就全部用上,一样一样试验,双眼固执地看住自己的丈夫,让他慢慢在自己面前意乱情迷。
皇帝也看着他,眼神炙热,神情动作无一不流露出已经被他引诱。瑞香故意表演般用舌尖转着圈扫过他湿润的龟头,随后双唇收紧含进去,慢慢把自己的头颅往前送,被捆缚后他不能做出许多主动的事,可如此努力地取悦自己的丈夫,反而令对方更加热切,扶着他下巴的那只手似乎都变烫了许多。
瑞香眯着眼,猫儿般慵懒而漫长地吞吐吮吸,发出湿漉漉黏腻腻的喉音,好似自己舒服地快要叫出来一样,弄得皇帝手一紧,简直怀疑自己是在作茧自缚,只好咬着牙看瑞香发浪,痴态毕露在他的性器上缠绵呻吟个不停。
虽然并非没有经验没被人刻意勾引过的毛头小子,但瑞香仅仅如此做了一阵,皇帝就再也受不了了,从他唇舌缠绵的温柔乡里抢出自己的性器,又粗暴地去解瑞香手腕足踝上缠着的红绫。
不知怎么,瑞香头脑发晕,被他解开扛上岸的时候一阵发傻痴笑,软绵绵靠在男人怀里,不满道:“忍不住了?人家还没玩够呢……”
他很少自称人家,因为这样显得娇里娇气,很不庄重。瑞香也不是全然不撒娇,但却从不肯摆出妖娆模样,这中间分际微妙,但也不是没有标准可言,皇帝就更爱他这副娇憨,把他往池边榻上一放,俯下身亲一亲瑞香,轻声道:“好了,池子里本来就不能多呆,你都发晕了。”
瑞香迟钝地眨了眨眼,搂住他的脖颈不放,故意拿腔拿调撒娇:“那你就把人家抱上来弄么?”
他真是有些晕了,身子绵软无力,人也比平常多事,皇帝忍不住拧了一把他的屁股,拉下他的手臂,语调严肃,神情却丝毫看不出威慑地警告了一句:“躺好。”
瑞香软软躺着,看着他转身离去心中生出几丝诧异,又发现他拿着什么东西回来,随后下身一凉,忍不住抽了一口气:“是冰?”
这个季节秋老虎正是厉害的时候,所以用冰的地方也不少,尤其是汤泉沐浴的时候,酒水果子都用冰镇着取其凉意,只是瑞香从未想过冰还能这样用。他被冰得下意识要翻身躲开,却被皇帝一把抓住脚踝,于是动弹不得,越是挣扎腿缝越是暴露出来,被身体融化些许越发滑溜的冰块贴着他的腿根往下滑,一下就按在了穴口。
方才在池水里就被玩得合不拢的小穴被冰块一贴立刻蠕动收缩起来,试图弥合肉缝,然而无论怎么瑟瑟发抖,终究还是被撑开。瑞香有些害怕,摇头拒绝:“不要了,太冰了,我不行的……”
无论他经历了多少抵死缠绵,终究还是丈夫一手教成,永远不能比对方更熟练更花样百出,每每自以为学到了某些让对方无法抗拒的东西,最后总是莫名其妙发现受不了昏死过去的人是自己,现在居然也是一样。
还不等他的拒绝彻底说完,那冰块就被塞入了他的穴口,瑞香还没来得及真心抱怨这感觉,就看见皇帝埋头在自己腿根,含住了他被冰得快要毫无知觉的小穴,随后用舌尖将冰块往更深处推去。